从洗手间出来的夏芮,看到安然出现先是一愣,随后笑着向她招手。
“安然,过来打麻将。”
还没等安然应声,旁边的男人沉声道。
“她不会。”
安然感觉自己在这堆人里有些别扭,又被带着审视的目光盯着,浑身不自在。
她小声询问:“我可以去看看吗?”
江淮年不着痕迹的点头,面不改色道:“去吧。”
安然面带微笑,站起来去找夏芮。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旁边的康施问:“淮年,这是你...?”
“秘书。”
康施笑道:“你这个秘书漂亮得有些过分啊。”
江淮年面色如常的回:“我只在乎工作能力。”
“看来有特殊能力啊,景深生日的私人派对你都带着她。”旁边的人笑得有些不正经。
江淮年瞥了他一眼,眼里带着杀气。
那人立刻赔笑,为他点了根雪茄。
“我说错话,自罚一杯。”将面前的一杯洋酒一口吞入。
卫景深笑得更欢了。
“看来淮年动真格了,你们都识趣点啊,不要撩拨不能撩拨的人啊!”
江淮年横了他一眼,抽了口烟:“少瞎说,不想明年生日变成忌日的话,那请便。”
卫景深眼底略过一丝诧异,满脸委屈道:“你居然为了女人要干掉我,淮年你变了,你最爱的人不是我吗?”
“再胡扯,别怪我翻脸。”江淮年白了他一眼。
康施嘲讽道:“景深,你去卫生间照个镜子,你的容貌也好意思和美女相提并论?”
卫景深向他砸去一个抱枕,笑骂道:“在男人堆里我也只是略逊淮年一丢丢,就你们几个,我秒杀了!”
受邀参加生日派对的人都是熟识,男人对自己的外形都无比自信,幼稚的争吵了起来。
“打一架啊!谁赢谁帅!”康施握拳抬手,显示着自己的肌肉。
卫景深身形修长,长相偏柔美,不屑道:“幼不幼稚,快三十岁了,要比比这个。”
他指了指脑袋。
“有些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康施是豪门三代,上面有两个哥哥,他无心继承家业,也轮不到他,每年领取上亿的信托基金吃喝玩乐,好不快活。
“人活着不过几十年,我是上辈子积德不少,这辈子来享福的,每天过得逍遥自在不好么,在坐的各位,真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这么卷,家族的财产都够挥霍几辈子了。”
“哈哈哈,我堂弟毕业后到处折腾,亏了八个亿,被我叔勒令不准他再创业了,好好当个富二代挥霍就当为家里做贡献了。”
“我们这些人就数淮年最牛逼了,搞了个机器人公司,吾辈楷模啊!”
江淮年靠在沙发上抽着雪茄,一副与我无关的神情。
一个美艳绝伦的女人缓缓走了过来,是圈内有名的交际花,虽然出身普通,靠着历任富豪男友在攀上了他们圈子,唱歌好听卫景深的生日请她过来玩。
赵芊芊脸上带着笑,坐到卫景深的旁的扶手上。
卫景深侧头看向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去坐江淮年旁边的空位。
赵芊芊唇角勾起笑,微微挑眉,打趣道:“我可有自知之明,安小姐还在呢。”
她偷偷打量着江淮年的脸色,这里的大多数富家子弟都看他脸色,最不易讨好,她几乎没有和他打过交道。
但他也挺绅士,私以为自己这么一说,江淮年自然会叫她过去。
谁料江淮年不动声色拿起电话,低头按着电话。
赵芊芊瘪了瘪嘴,佯装可怜道:“看来没有我的位置了。”
卫景深笑说:“看来,那个位置只有某人能坐了。”他拨了一下旁边的人屁股:“让让,给美女坐。”
安然被夏芮带进一个房间,一群人正坐在一起打麻将。
她瞥见桌上摆着数沓现钞,估摸有数十万。
安然联想到纸醉金迷。
像他们这样的有钱人喜欢打麻将其实不足为奇,特别是湾区富豪。
据说有些豪门见家长那天,长辈会摆好麻将桌,先打上四圈。
牌品如人品。
她的外婆和婶婶也特别喜欢打麻将,有时候一打打通宵。
不过她对麻将一点兴趣都没。
几人见夏芮领着个美女进来,仔细打量着。
“这是我的朋友,安然,她替我打。”夏芮把安然拉到自己的空位上,说。
“不不不,我不会打麻将。”安然连忙摆手。
“你不会打?”夏芮吃惊问。
“我真不会,看不懂。”安然解释道,笑着说:“你玩吧,我坐旁边看着。”
“行吧,你帮我摸牌。赢了我们平分,输了算我的,不对,输了我找淮年要。”夏芮说。
众人听到江淮年的名字,互相使了个眼色。
有人好奇问:“这位美女和淮年什么关系啊?”
“淮年的人。”夏芮撂下一句,意思是不要乱打主意。
“我...”安然尴尬一笑,正想解释。
“坐下吧。”夏芮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