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同住一个屋檐下以后,大和敢助似乎开窍了一样,经常背着大家,拉着上原由衣两个人去阳台上学习,你也挺好奇他们的进展呢,于是偶尔也会打听一下。
“嗯?我是受不了那群家伙一起出现,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大和敢助一脸不爽,“总觉得高明那家伙似乎在隐晦的炫耀什么啊。”
虽然已经算是从小看到大了,还是诸伏高明那家伙面对自己幼驯染的样子还是太伤眼了,还有,他不看好未来也就算了,总是让对方霸占由衣,这算怎么回事?
上原由衣原本也没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好话,所以很淡定地翻过一页书,继续背法条。
虽说法律学多了容易丧失人性,但这不是重点。
从今天开始,她的真爱是六法!!
——没救了啊,大和敢助。
你一脸怜悯地想,顺带同情的瞄了上原由衣一眼。
就算是到了柯学元年,也还是由衣来告白的!大和敢助你不行啊!
算了,也许人家就享受这样的双向暗恋呢?
女性之间谈论这样的话题确实会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你坐在由衣的房间里,一边写作业一边说:“由衣也没资格说敢助呢,你不也是一样吗?别别扭扭的不敢打直球。其实我也一直在想,你和敢助到底什么时候会在一起啦。”
至于为什么不在自己的房间……那当然是因为只有由衣的房间才是净土啊!
那群想要你公平的可恶蘑菇都不太好意思来打扰女子茶话会,一旦你独自一人待在自己的房间,可没这种清净的待遇。
公平地狱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啊!!
你忍不住痛苦面具起来,感觉完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上原由衣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毫无压迫力的瞪了你一眼。
你立刻来劲了,放下笔戳了戳好友,一脸吃瓜的兴奋表情:“真的有情况吗?”
“那种事不知道啊。”上原由衣难得也有拿不准的事情,“小敢的态度太薛定谔了。”
“由衣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不是很懂这两个人,说起来他们两个能拖那么久也挺难得的呢。
“因为每一次话到嘴边都会犹豫不定,在这件事情上面,或许我真的是个胆小鬼,我宁愿目前先不踏出那一步。”
“敢助这么明显的态度也能叫做薛定谔吗?”
“你是说小敢可能会喜欢我吗?”
“由衣自己没有感觉吗?”
“如果只是一种习惯呢?因为他一直都很照顾我。”
“别想太多,敢助肯定是喜欢由衣的。我有眼睛,看得到。”
“倒不是在担心那种事……”上原由衣有点心烦意乱地合上书本,但仍旧很坦然地说,“我当然是希望小敢喜欢我的,但也难免在意‘如果捅破这层窗户纸,会再也回不到过去吗?’这种事。如果我们不是幼驯染,我一
定会鼓起勇气和他表白(),也会勇敢追爱的◇(),因为……唯独只有他,不想渐行渐远啊。”
“这样说的话,我也明白了。”你也深有同感,颇为赞同地说,“他身为‘幼驯染’的地位比与他成为‘恋人’更重要。”
反正爱情的终点是亲情,维持现状也没什么不好。
32.
“要说起来的话,你和诸伏才是很明显吧?”
“我和高明吗?”你想了想,非常遗憾的开口说,“好像不太行的哦。”
那一晚实在是有点冲动,幸好被打断了,否则一定会变得无法收场。
上原由衣奇怪地问:“为什么?”
“我们的情况是一样的。如果说高明是天降的野生蘑菇,绝对会是我喜欢的类型,那么也就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了……但是现在的距离太近了,所以反而不能在守备范围内了——我也永远无法忍受失去高明啊。”
因为早已经是生命当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一旦成为了恋人,就会担心如果那种感情消退以后,分手了是否还能继续保持幼驯染之间的感情呢?所以只需要继续不打开那个盒子就好了。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向你告白呢?”
听到这个设想,你忍不住变得一脸凝重,激动地抓住她的手说:“啊,是不伦!这可是不伦啊!我会被抓的吧!”
上原由衣:“……”
这个人是笨蛋吗?
明明诸伏高明的态度也很明显啊,嗯,总觉得他也有很漫长的路要走呢……
也许局外人总是看的更明白,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她忍不住对此心生同情。
“就是这样呀。由衣,我不想关系变质的。”你说着,货真价实的感到心痛了起来,“可恶啊,是不是我太贪心了,面对高明的靠近,既不想轻易改变,又不想彻底远离。”
“这很正常啦,因为我也这样啊。”
“那么就让心来做决定好了,由衣。”你很擅长摆烂,“反正他们都不长嘴,干嘛非得要我们玩猜心游戏,我就不猜。”
上原由衣镇定地说:“不愧是你,未来!”
“过奖过奖。”你矜持的道,摸出手机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