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淡蓝色的天空漂浮着朵朵白云,微风吹拂着小院四周的树叶,小鸟在树枝上“叽叽喳喳”的来回蹦跳着。
仿佛在告诉着人们新的一天开始了。
林雨熙早早的起床,围着小院附近的柳堤河岸锻炼了半个小时。
回来冲了个澡,就一头扎进厨房准备做一顿丰盛的早餐。
“丫头,在做什么好吃的?”
闻着香味的孟老,背着手踱步进入了厨房,勾头看着灶台。
“虾仁豆腐蒸水蛋,香煎土豆饼,小馄饨,清炒时蔬,还有您爱吃的老京都糊塌子。”
她一边回答着,手上的动作也没停。
“咕咚……”
孟老听到小徒弟准备了这么多好吃的,不由的咽了下口水,天知道自己这一个月来天天盼着这臭丫头,她来了自己才能吃口好的续续命。
不是说孟老没资本享受生活,相反他很有资本,可能年纪大了,也可能是就爱吃林雨熙做的饭,每次总能胃口大开,浑身舒坦。
他把这归结为小徒弟来了,心情好,所以心身舒畅,殊不知林雨熙对待自己师父怎么可能吝啬,一应饭食全是空间灵气滋养过的,就连洗菜的水都是灵泉水。
你要说太浪费了,不,对待自己的敬重的师父怎么能说浪费呢,只还嫌自己做的不够多,不够好。
听到师父情不自禁咽口水的声音,林雨熙不由的扬起唇角。
半个小时后。
院子樟树下的石板圆桌上摆满了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勾的几人食指大动。
孟老儿子:“嘿嘿,这次我来的巧,有口福了”。
“我比你好点,毕竟除非有事外出,我一般都在,你羡慕嫉妒不来,哈哈。”
“你个臭小子,诚心拉仇恨是吧。我吃的次数少,我得多吃点,你们不要跟我抢。”
说着,他就端着大海碗,舀了一大碗馄饨,瞬间一锅变成半锅,手里拿满了土豆饼和塌子,丝毫没有抢自己老子东西该有的羞愧感。
孟老看到自己这大儿子护食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起筷子就给了他一下,骂骂咧咧道:“你个臭小子,还敢抢老子的吃食,没一点出息。”
只见他嘴里塞满了食物,含糊不清的说道:“嘿嘿,出不出息的也不值一毛钱,填饱肚子才是正经。再说这么好吃,儿子多吃点怎么啦,我还要长肉呢。”
“噗嗤……,哈哈哈哈,孟大哥,您现在还是个宝宝吧,还长肉,长横肉吧你,五十岁的老宝宝。”
“……”
林雨熙也是看着忍俊不禁,无奈的摇摇头,“管够,随便吃,真不够了我再去做。”
“反正只要我不要脸,谁都别想道德绑架我,哼。”
“……”
孟老无奈扶额,心道,我怎么会生这么个丢人现眼的儿子,把他丢了还来的及吗?
饭后,林雨熙和师父探讨了几个疑难病症的案例。
把具体的药方和治疗手段一一记录下来。
她在后院菜园子锄草的时候,有病人上门了。
“孟大夫,我儿子这腿还有救吗?”
一位面部有些沧桑的妇人,眼含期待的望着孟老。
“他这腿,时间少说也有十年了吧,肌肉都萎缩了。”孟老坐在凳子上弯腰捏了捏少年看起来有些狰狞的右小腿。
只见少年惊了一下,仿佛被碰到了什么禁区,腾的一下站起身,浑身紧绷着。
还侧着身,将右脚藏在后方,仿佛孟老扒拉的不是他的裤腿,而是在扒他的衣服。
把周围几人都给整懵了。
少年的母亲脸憋的通红,赶忙道歉,语气中又带着怅然,“孟大夫,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儿子他有些抗拒,今天还是我以死相逼,他才答应过来瞧病的,以前看过太多大夫了,失望攒够了,他就不愿意再看了。”
“无妨,孩子还小,自尊心强很正常。”
孟老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自从成了个残废,不论什么时候少年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夏天再热,风扇坏了热到满头大汗,他也是长衣长裤,半点不肯穿运动短裤,他从不去篮球场,哪怕只是从场外路过,他习惯性的躲开人群。
在学校常常一坐就是一整天,不跟别人交流,因为其他同学总背后骂他瘸子,跛子子,好听点就是那个学霸瘸子。
对少年而言,他宁可被人痛打一身,打断骨头,也不愿对方将他的裤腿一次次扒开。
但母亲总是抱着一线希望,他又看不得她祈求的目光,只能一次次撕开带血的伤疤。
“你去后院把雨熙叫过来,让她也看看。”
孟老心里已经有些计较,不过还是摸着花白胡子,吩咐助手道。
助手来到后院,看到的就是撅着屁股在蔬菜地里哼哧哼哧拔草的林雨熙,不由的好笑和敬佩。
真是可上厅堂,可下厨房,样样优秀,还接地气,实力强大,又不缺善良,是矛盾统一体。
他清了清嗓子,喊道,“雨熙,孟老让你去前面帮着看一位病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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