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斯年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已经快十二点了。
和她在一起，哪怕什么也不干，时间都过得尤其快。
“好，你睡吧。”
盛禾凝“嗯”了一声：“晚安。”
陆斯年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轻笑道：“和谁晚安？”
盛禾凝那边沉默几秒：“和世界晚安。”
“回答错误。”
“那和陆斯年。”
陆斯年带着笑意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到盛禾凝耳朵里，酥酥麻麻的：“陆斯年是谁？”
盛禾凝这次隔了许久才说话，她有些害羞，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男朋友。”
陆斯年声音里的笑意更甚，轻哄着诱导她：“那，连起来说。”
盛禾凝不情不愿地憋了许久，才声音小小地说：“和男朋友晚安。”
陆斯年声音低下来：“晚安，女朋友。”
她囫囵应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盛禾凝摸了摸滚烫的耳垂，想把温度降下去。
她闭上了眼睛，努力想让自己睡着，只不过陆斯年刚刚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耳边。
她气恼地睁开眼，没出息，说个晚安而已，之前又不是没说过，害羞什么！
而陆斯年在房间内，嘴角比AK都难压，快咧到太阳穴了。
真好，男朋友，女朋友。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