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感冒了?”
凌秋完全没有意识到,是她和她妈聊得太投入了,完全忘了宫缇嘉根本跟不上节奏。
“没有,没有,你们聊。”
宫缇嘉尴尬的继续看电视。
谁刚谈恋爱,就跨越到生孩子这个话题呀?
“人家小姑娘第一次谈恋爱,你多照顾点,我可告诉你,你这个年纪,这种小白菜可不多了。”
叶知秋表示,自家女儿能拱到这颗白菜,是何其幸运。
“妈,我这个年纪怎么了?我这个年纪刚刚好。”
凌秋不认。
她明明还很年轻的好吧。
“呵呵,比人家大五六岁,还刚刚好,不知羞,好好努力,争取不要让我羡慕康家那两口子太久,你不知道康家诚给你爸打电话炫耀多少次了。”
“知道了,知道了,您别把人给我吓跑了。”
凌秋无奈道。
“真要跑了,那也是因为你没出息,不说了,康家那两口子又给你爸打电话了。”
叶知秋匆匆挂了电话。
凌秋挂了电话,回头看宫缇嘉时,才发现宫缇嘉小脸微红。
“不想生?”
凌秋开玩笑的问道。
“我生你个大头鬼,我答应嫁给你了?还是你去提亲了?胡扯。”
宫缇嘉不好意思的起身回房间了。
她明明什么都没答应,却感觉自己已经被吃得死死的,凌秋根本就不用问她同意还是不同意,仿佛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不过张家的酒楼,因为汇联方面的帮助,生意越来越好。
张玉珊每天忙得晕头转向,连宫一柏的康复情况,都只能忙完工作以后,才有时间过问一下。
自从那一次摔倒,小舟现在照顾宫一柏十分细心,加上医院也有人轮班看护,宫一柏的术后恢复情况,倒是不错的。
张玉珊因为儿子的病情好转,也更加有干劲儿了。
张家二老年纪都大了,退休多年,如今一切事务都是张玉珊在打理,显得格外吃力,不得不招聘人手。
此时的张玉珊正在办公室,面试大堂经理一职的有几个人,张玉珊还在犹豫应该录用哪一位,就有服务生慌慌张张的进来。
“张总,有个服务生是新来的,手脚不利索,把汤晒到一个顾客身上了,挨了一巴掌,顾客说他西服十几万一套,要赔,这会儿在大厅闹呢。”
服务生有些慌张,可见事态不小。
张玉珊只能先去处理,心里更是有些烦闷,有一种屋漏偏逢连夜雨的滋味。
她们酒楼本来主营中高端,以前生意不怎么样,人手够,这段时间暴涨客流量,不得不招了一批新人,还不娴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
“老子今天赏脸在你们这儿吃饭,是给你们长脸,不给老子好好伺候,还敢泼老子脏水。”
大厅里,一个西服男拉着那个女服务生,看上去喝了一点酒。
“这位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我是这儿的管理,我们可以移步去包房,协商赔偿事宜。”
张玉珊不想让人在大厅闹事,因为大厅是酒楼必经之地,闹下去也会影响酒楼的形象。
“赔偿?怎么赔,老子一套衣服十几万,把她卖了赔给我吗?哈哈。”
那男子笑得十分猖狂。
而女服务生被拽着,已经吓哭了。
“先生,确实不好意思,如果衣服无法修复,您提供发票,我们酒楼方面会负责赔偿事宜,请您先放开我们的工作人员。”
张玉珊想让人直接把那女服务生拉过来的,可是那个西服男边上都是黑衣保镖,看样子身份不简单。
赔偿她们酒楼是能负担的,总不至于因为这种过失,真把人家姑娘怎么样。
“呵,不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恭子安,我爸一句话,你们全完蛋。”
男子自报家门。
恭家在H市的影响力的确不小。
“恭家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也敢在这儿闹事。”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幕森出现在看热闹的人群里,他本来只是奉命过来照顾张家酒楼的生意,没想到碰上这场好戏。
他和恭家没仇,也没怨,不过他跟许之谦是朋友,所以这闲事儿,他看在许之谦的面子上,也不得不管。
“你TMD谁呀。”
恭子安不服气的吼道。
他确实是恭家的私生子,可不代表这个身份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拿出来说道。
“我是你爷爷呀,乖孙子。”
白幕森突然兴致来了,逗趣道。
那个女服务生有没有弄脏恭子安的衣服,他不知道。
恭子安非要摸人家小姑娘,他可是看到了,他这辈子最受不了下三滥欺负女人,令人作呕。
“站着干嘛!没看到这人找老子不痛快吗?给老子揍他。”
恭子安冲保镖吼了一句,黑衣保镖们就准备动手了。
张玉珊怕两边再打起来,正准备让保安劝架。
白幕森已经走向那几个保镖,在一分钟的时间内,解决掉了六个保镖,在场的人,无不目瞪口呆。
“恭子安,你的走狗不行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