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饿死不饿死关我们屁事?”吴良的老婆插着腰大骂。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围着的那些人都愤怒了,纷纷指责着吴良真的是一点良心都没有!
吴良的老婆哭喊了起来,“我们怎么就这么倒霉呀!我们家也没有粮食了,你们偏偏就要来逼我吗?你们赶紧出去!”
尽管吴良的老婆这么蛮横不讲理,姜时宜还是走了上去,“大嫂,大嫂你知不知道我们家是烧的最严重的!现在什么东西都没有了!我姐姐出生了孩子大出血,现在家里一口吃的也没有,还有孩子刚出生?求求你了!你就帮帮我们吧!”
吴良的老婆一抬头看到了姜时宜,非常不耐烦的说“我家里没有粮食,我管你生不生什么孩子?没有粮食还养什么孩子!没吃的就饿死!”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住在堡子外面的难道就不是威武堡的军户吗?你们就这样不把我们当人看?眼睁睁的看着我们饿死了?”姜时宜十分生气的说。
围着的人也十分生气,“对,你们就这样不把我们当人看吗?你们这些当官的只顾自己这香的喝辣的!不管我们这些人的死活了?吴良赶紧给我们出来,给我们一个说法?”
“吴良不在家,你们自己去找那个狗东西!你们都给我出去,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的!”吴良的老婆站了起来,“有本事去问的防守大人,我这里没有粮食!”
吴良的老婆推搡着这些人,吴金花那天被陆湛赶出去怀恨在心,就过来把姜时宜推出去,“你给我出去!你们一家人不是挺高傲的吗?没想到也有今天!”
姜时宜被吴金花会推出来,院子外面还围着一些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失望,有些人走出了吴良的家,就到防守府那边去了!
姜时宜也根着他们走到了防守府,防守府大门关的紧紧的,守门的人说防守大人这几天不在,都失望的回到了家!
姜时宜迈着着沉重的步伐回到了家,魏虎已经抓药回来了,也给陆湛买了了一些药,把伤口重新的包扎了。
姜时宜赶紧接过来给谢昭玉熬药,药还没有熬好,盼盼又醒来了,“哇哇”的哭,陆湛抱着孩子哄,姜时宜赶紧接了过去。
张氏热了一些米汤来喂孩子,孩子可能是吃了米汤不舒服,一直在“哇哇哇”的哭着,谢昭玉的身上也没有奶水,只能躺在一边流着泪看着孩子。
姜时宜又过来安慰谢昭玉,给谢昭玉喂药。
姜时宜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手忙脚乱过。
陆湘也没有闲着,大家都在照顾病人和孩子,陆湘心疼哥哥,就让哥哥休息一会儿,自己去砍柴挑水,回来以后看着孩子哭,又帮着拿这拿那的!
下午饭时候,姜时宜看了看米袋,里面已经空了,她煮了一锅粥,里面只有入眼几可见的几颗米,放了一些白菜丁菜,萝卜丁进去。
姜时宜喝了半碗,就没有再吃,因为锅里的粥很少,陆湛也喝了半碗,锅里面还剩下一些,谁也不愿意再去盛第二碗。
姜时宜拿过陆湛的碗,把锅里的杂粮粥盛了出来,递给了他。
陆湛看看姜时宜,“我吃不完,”又给她到了半碗。
“你吃吧!”姜时宜笑了笑,还是倒给他,让他多吃一点。
陆湛捧着碗,心里很不是滋味,觉得自己的眼睛涩涩的。
天黑了下来,门外有人喊,姜时宜走了出去,惊喜的发现竟然是多日不见的黄月华,黄月华这段时间一直跟着崔志远住在边墩,听说家里面鞑子抢劫了就回来看看。
黄月华家就在魏虎家前面,也比较幸运,房子还是好的,家里本来也没有什么东西,黄月华知道了陆家的事情,一家人连吃的都没有了,就拿着半袋小米过来了。
“时宜,听说陆大嫂生了!我也没有什么好的东西,你把这些拿着给她煮些米汤喝吧!”
黄月华说着把一个小布袋递了过来,另外一只箩筐里,还放着十来个鸡蛋。
几个月没有见,黄月华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已经怀孕四五个月了,穿着粗布衣服,小腹明显的突出来!
黄月华跟着崔致远到了边墩,吴良那个狗东西也时不时的过去,为了避开他,两个人又调换到另外一个边墩去,那里的条件很不好,崔致远还要种地,黄月华织布,两个人的日子过的也是很拮据,织好的布这几个月也卖不出去,黄月华却拿了一袋小米给它,姜时宜的心里很感动。
“月华姐,你还是拿回去自己吃吧!”姜时宜提着小米说,她毕竟也怀着孩子,需要营养。
“不不不!你拿着吧!我家里有吃的你放心吧!”黄月华坚持给了她。
黄月华生怕姜时宜拒绝她似的的,就赶紧说,“陆嫂子还在月子里,我不方便进去,过段时间再来看她吧!你有什么需要的,就去找我!”
说完就匆匆走了出来!
黄月华回到了家,桌子上也摆好了饭菜,就和陆家的饭菜一模一样,里面只放了一把米,剩下的都是萝卜丁,豆子之类的杂粮粥!还有黄月华自己腌制的一点萝卜皮小酱菜。
崔致远坐了下来,有些不满意,“你一个女人也怀孕了,就吃这个?倒把家里的米和鸡蛋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