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落日熔金。为层层宫阙镀上了一层金光。
乾清宫内,一片肃穆,宫人来来往往,脚步声都低低的,甚至能听见外面树上微弱的鸟鸣声。
殿内龙床前,层层明黄色帐幔被金钩高挂,宣和帝躺在龙床上,一个女人坐在床边,手里拿着玉碗,伺候宣和帝喝药。
她长了一张绝美的面庞,粉面桃腮,眉如远黛,樱唇琼鼻,绝美容颜此刻沾染愁云,美眸含泪,如烟如雾,关切担忧之情溢于言表。
正是宣和帝新纳的妃子云婳。
“爱妃不要担心,朕已经大好了!”这些日子以来,宣和帝病的很严重,多亏了云婳的悉心照料。
云婳拿着帕子擦拭了泪水,“陛下大好,臣妾就可以放心了。”
宣和帝在位二十多年,一直励精图治,可以算得上太平盛世,但是他风流成性,宫里面塞满了喜欢各种各样的美人。
就是病病殃殃的,他也没有闲着,云婳就是她最近新纳的一个妃子,非常体贴入微。
他看着云婳绝美的容易,就是喜欢这些花朵一样的面孔。可是自己身体越来越不了,看着云婳眼神里面就多了一些伤感。
云婳把玉碗放在托盘里,身边的宫女举着托盘退了下去,云婳走到宣和帝身后,轻轻的为他捏起肩膀。
皇帝的病情大好,身边的人也就松了一口气。
内侍大胆的走了过来弯腰行礼,“陛下,太子求见。”
云婳见此情景,就要退下去,宣和帝摆了摆手,程曜穿着一件蓝色常服,一进来就跪在地上,“父皇,听说父皇今日大好,儿臣特来探望!”
“起来吧!难得你一片孝心!”因为身体好一点,皇帝难得和颜悦色。
程曜站起来,眼神迅速的撇了一眼云婳,云婳转过脸,感觉十分不自在。
“朕无大碍,你退下吧!”宣和帝摆了摆手,程曜就退了下来,出来的时候,又看了云婳一眼。
宣和帝服了药以后,就昏昏沉沉睡去了!
云婳放下帐子,走向旁边的暖阁里面,突然就有人冲过来,从身后抱住了她,云婳大惊失色,正要呵斥,来人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云婳惊恐的看去,抱着她的这个人居然是太子殿下。
“你要做什么?我可是你的庶母?”云婳惊恐万分!
“你说我做什么吗?”程曜阴险的一笑,自从见了云婳之后,他就这样没有忘记他,眼前全是云婳的影子。
“太子殿下,请您自重!”云婳使劲推开他。
“自重?你守着这个老东西有什么意思?他都快死了,将来时我要做皇帝,你最好从了我,我让你做贵妃!”
“不不不!太子殿下,你不要这样!”云婳往后退去,可是此时此刻,暖阁里面一个人都没有,这肯定是事先安排好的!
程曜走过来,在她耳边说,“你喊是没有用的,我可是想死你了!你今天必须从了我!”说着,就把她按到了暖阁里面的床上。
“不要啊!不要!”云婳精致绝美的脸上留着泪水,“不要啊!”她使劲地踢打着。
“你最好是想一想你的家人!”程曜抓住了她的衣领,云婳想到了远在边关的家人,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哧拉”一声,她的衣服被撕开了!
直到天明时分,程曜才踉踉跄跄地走出了暖阁。
刚出殿门,就碰到前来探望宣和帝的太子妃卫蓁。卫蓁看着他一副慌乱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什么,太子一夜未归,她向暖阁里面张望着,绡纱的帐子里,朦朦胧胧有一个女人的身影。
这可是皇帝的寝宫!
“殿下,这是?这是?”卫蓁大惊失色,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你都已经看见了?”程曜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划过她的脸庞,眼前的这个女人长相虽然不差,但是太过于端庄,刻板,一点意思都没有。
卫蓁一向很惧怕程曜,太子风流成性,有多少女人她从来不管,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
“她,……她是你父皇的女人!”由于害怕,卫蓁的身子在抖冻着,牙齿磕磕巴巴,“你身为储君,当做表率,怎么可以这样胆大妄为?”
程曜正向往前走去,突然听到卫蓁这样说他,就停了下来,“你敢说出去?”
卫蓁的身子抖抖索索的,她回到了自己的寝宫,不由得趴在床上痛哭失声。
卫蓁是卫国公的嫡长女,从小锦衣玉食的长大,端庄贤淑,怎么会遇到这样一个男人,居然会做出这样猪狗不如的事情!
卫蓁的眼前不由得出现一个男人的身影,十五岁的时候第一次见到他,自己的一颗心就托付在他的身上,可是她是卫国公府的嫡女,生来就是棋子,她没有办法选择自己的人生!
嫁过来将近十年了,卫蓁趴在床上,眼泪肆意流淌,心里只有苦涩……
宣和帝今日身体大好,半夜突然醒来了,醒了以后,不见云婳,他披着衣服站起来,往暖阁走去,突然听到一种压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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