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说闲话怎么了?我东奔西走的怎么了,我为什么要这么努力?我努力的目的就是不让别人来左右自己的生活!”
姜时宜想到陆湛,也是心烦意乱,为什么自己就是不能像自己想的那样活着?
“别人?”沈芸娘彻底的发作了,“你说谁是别人?我辛辛苦苦的把你养大,什么都是为了你好,到现在我是别人了?我在你眼里就是别人吗?”
姜时宜有些哭笑不得,沈芸娘为什么总是钻牛角尖,这样说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姜时宜不想理她,收起纸笔想休息了。
“我是没有想到,我养的女儿是这样子的,和一个男人出去,孤男寡女的几天也不回来,还不让我管?我说你两句怎么了?”
沈芸娘又说了一句,难道自己错了吗?
姜时宜转过身,气得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和他出去是有事情,你简直就是无理取闹,无中生有?”
“我无中生有了?他一个有家室的人,整天和你在一起算上怎么回事?你说算是怎么回事?你将来后悔了?吃苦了?不要怪我没有说过你!”
“我就不明白了,他只是帮了我一下而已,到你眼里就成了那些不三不四的事情,你怎么过一段时间就这样了?你能不能改一改?”
沈芸娘索性说道,“我不管,你和正则事情我同意了,你不同意也得同意,过一段时间我就让他们家人来提亲,你必须给我嫁了?”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我不嫁人你能把我怎么样?”姜时宜狠狠的关上门。
沈芸娘气得说不出话来,女儿现在翅膀硬了,她确实是管不了她了,她都是为了她好,没想到落了他的埋怨。
姜时宜和沈芸娘吵了一架,一晚上都没有睡着,自己最亲近的人却不理解自己。第二天,索性就搬到千味楼后罩房里面住了。家里就剩下了姜克俭沈芸娘两个人。
沈芸娘气的抹泪,“我是外人吗?在她的眼里我是为人吗?平时什么话都好说,一提到终身大事她就是这个样子,你说让我怎么办?”
姜克俭也没有办法,只好两头劝,姜时宜说什么也不回家住了,之后就一直住在千味楼里面,反正她忙着呢。
又过了一个月,酒庄里面传来了好消息,李云仙终于把酒酿成了。
姜时宜听到以后心里很高兴,就想到庄子上看一看,崔木槿听说以后也要一起过去看看。赵云章不放心崔木槿也一起跟着来了。
“我一个人来就行了,你跟在我后面干什么?”
“你一个人来我怎么放心?”崔木槿怀的双胎,肚子很大,但是精神却很好,崔木槿吃得饱睡得香,有时间就出来玩。
“你就像一个牛皮糖,天天跟在我后面好烦人!”崔木槿看了赵云章一眼,赵云章不以为然,还是笑嘻嘻的。
姜时宜转过脸,为了不让自己当电灯泡,姜时宜就把林绾娘也叫来一起走!
赵云章扶着崔木槿坐到马车上,帮她把衣服全部都理好,“你说我是牛皮糖我就是牛皮糖,我愿意啊!”说着又吩咐马夫,“车赶的慢一点啊,不要往不平坦的地方走。”说完又拿起一个竹筒,笑嘻嘻递到她嘴边,“这是冰镇酸梅汤,你渴不渴,赶紧喝一口!”
崔木槿吸了几口酸梅汤,透心凉,通体舒泰。
“你喝一口就行了,不要喝的太多!”赵云章把竹筒拿开了。
“明明是你让我喝酸梅汤,你又嫌我喝的多,你这个人真是烦人,你在这么烦人我就让你下去了!”
赵云章说着又拿了糕点递到她嘴边,“你看这个好不好吃?不要让我下车好不好?”
赵云章一边说,一边在怀里的糕点匣子里面翻翻捡捡,“你看还有好多,你看还有好多,你想吃哪一个?”
姜时宜转过脸,真的是被他塞了一嘴狗粮。
林绾娘看了一眼姜时宜,好像明白了她叫自己来是做什么的?
一个电灯泡不够,那就两个呗!林绾娘也是无语了,心里想着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林绾娘低下头,怀里放着一个本子,假装在上面写写画画。
林绾娘在假装写写画画,姜时宜干什么呢?姜时宜看了看四周,好像没有什么可干的,姜时宜就开始抠自己衣服上的花朵,衣服上的花朵都被扣毛了。
崔木槿吃饱了喝足了,很快就被窗外的风景吸引住了,马车行驶在田间小道上,两边都是高大的树木,投下一片阴影,非常的凉爽宜人,远处的田野满眼苍翠,坡上有牧童和羊群,轮着锄头劳作的农人,鱼跃鸟唱,稻黍一片,一派静谧美好的田园风光。
崔木槿第一次到乡下来,问什么,赵云章就轻声的给她解释。
姜时宜靠座位上,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能睡着!
酒庄在大兴县的东北角一个村庄里面,这里散落着大大小小的池塘,池塘里面里面荷叶一片接着一片,清风徐来,随风摇摆,崔木槿一下马车就被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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