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坐回了椅子上,思考着是该回周家,还是趁着大家都忙,没功夫搭理她时去趟阳关看看生意。
只不过还未等她思考好,祁周行就又返了回来。
“宿莽,你还是去刘小姐那保护她。
不要乱跑,不许出县衙。
等我回来再安排你!”
得,阳关不用去了。
刘小姐见去而复返的卷耳,突然就又红了眼眶。
“文郎…”
卷耳一下子愣了,回过身看了看自己的身后。
‘文郎?舅舅来了???身后没人啊?’
“刘小姐,看来文某今日还是要叨扰了。
案子又有变化,文某今日大概是走不成了。”
刘小姐破涕为笑,赶紧吩咐身边的婢女下去准备糖蒸酥酪来招待卷耳。
晃荡晃荡,又是一天。
午后卷耳睡醒后,初蕊来禀,说前厅一个人都没回来过。
卷耳心里不禁有点儿发毛,正理来说。不过是去问个话,怎么能问到下午呢!
这太阳都快落山了,竟然一个人都没回来过。
要么说人是真不抗念叨,卷耳这边还没念叨完,那边就嘈杂了起来。
“大师兄,三师兄!”
卷耳见朱然衣襟上沾染了血,不禁有些吃惊。
“大师兄,你这是怎么了?
可受伤了?”
朱然连忙摆了摆,牛饮了一杯茶后才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