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平时的你,是最能直接表达这些的,到了这时候却选择沉默?”
“茶座,”爱丽速子转过身来看向她,刚吹干的两手还悬在半空,“这话不是你说的吧?是从谁那儿学的吧,比如…爱慕织姬那家伙。”
“你平日都叫她自虐豚鼠,又或者是,爱织君。”茶座闷闷道。
“当然也可以有现在这种时候。”
放下两手,转而揣进自己那实验室白大褂的衣兜,爱丽速子扭头看向窗外,留给茶座一个漂亮的下颌曲线。
“对谁都不在乎,对谁都不在意,想要豚鼠君说点什么,却又不想听他说什么,不知不觉间,我好像就变成了这样麻烦的女人,麻烦到生活都失去了实感……”
“……”
“为什么不说话,你想让我承认的不就是这个吗?这副难看模样的我?”
“…其实,这种情况是因为……”
“啊,因为怪兽卡片,因为这张卡尔蜜拉!”自袖口中抽出的右手一甩,一张卡片便啪的一声甩在那试验台的边缘,卡面上那以银、黑、金三色构筑的妖丽身影分外显眼,区别于大多对怪兽卡片的刻板印象。
“我当然清楚,我也有想过这些天是怎么回事,自己到底在抑郁个什么劲,根本没有真正失去,豚鼠君也还没有拒绝我们的情感。”
“莫名其妙的厌世感让我有所察觉,又难以对抗,就因为一次冲动行事,一次我们必须退步与对方维持的距离,一段乍一眼瞧不见跨越希望的距离?不是么?”
“…那么……”
茶座刚要开口,却又见对方那长长袖口下的手掌探出,那刚还在试验台边角的卡片犹如被磁铁吸连的金属般,又在清脆的一声中直奔她掌心,被她握住。
“所以我该放弃它,将它交给豚鼠君么?”她回过头来,盯着那被自己打断话语的友人。
“我们都清楚,这东西只是在映照我们自己的内心。”
“失控是卡尔蜜拉还是我自己,你是怎么想的?”
“……是…两个一起。”
“所以说,准备实验吧。”
速子说着,开始往手里套起了手套,这唐突的切换倒让茶座有些茫然。
“?”
“别愣着,过来领你的,你要协助我,用你那加坦杰厄的卡片。”
“我…”
直接用加坦杰厄的力量……茶座虽不知她是怎样的专业考量,但总觉得有些太过激了,只是当下比起质疑抗议,她更有种似曾相识的莫名感应,让她下意识地扭头望向那分明空荡荡的单人沙发。
那是属于训练员专座,上面什么都没有。
甚至没有被身高一米八出头,体重将近两百斤的成年男性常年压迫该有的痕迹。
“豚鼠君那家伙,不能插手,却也还是忍不住开了这个口,很不错,其实我一直有个计划,始终困在这心态里提不起兴趣去做,现在倒是能提起几分热情来推行一下。”
“…是,是这样吗……”
“就该是这样,快点!搭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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