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环蛇:【你最近没去过大学部吗?】
周日宁静:【我又不是茶座,怎么可能老呆学校里?】
月环蛇:【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她说的‘朋友’总是你】
该怎么说呢?只能说果然……
周日宁静:【那孩子把对她好的灵体都当朋友】
月环蛇:【那么能做到么?听说你是URA协会的什么委员,因为你当初的话,我特意没去找理事长】
“喂,林顿训练员!”
周日宁静:【弄几页课表罢了,但如果你是想确认那些人的情报,我可以直接把她们资料发你,前提是你要签个保密合同。】
月环蛇:【这当然没问题,但我还是打算亲眼见一次】
“喂喂喂,看这边看这边!”
周日宁静:【我不讨厌这份谨慎,但你一直发窗口震动是怎么回事?】
“?”奥默闻言,瞥了眼窗口震动按钮所在的光屏右下角,正好几根手指按在那里。
“?”手指的主人千明代表也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他,然后蓦地收回手来,有些尴尬道,“呃,我应该是拍到光屏了?没打扰到吧?”
“…没打扰,不过没想到你还真能碰到光屏。”
虽然私人模式只是防窥视而不是消失,确实是可以在看不到的前提下碰到,但大家的光屏大小比例乃至外观都可以自设,并不统一。
看不见的前提下触及还挺难的。
月环蛇:【现实有些事,你先忙吧,有进展再联系】
简单道别后的奥默重新看向千明代表,试图确认她那略显尴尬的目光之下可能存在的什么情绪。
却也没什么收获。
“你是有什么主意么?”他便问。
旋即又转而看向一旁那同样看着自己,手机已经收起的成田白仁,问:
“如何?”
“没什么问题,我倒是随时可以开工。”
成田白仁风轻云淡道。
一般而言,运动员和教练其实不是一回事。
竞技运动虽然常有运动员退役后成为教练的选择,但那也是认真学习考取了证书之后的结果。
否则便只是半吊子的教育水平,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套用于其他的运动员,也是要有许多的讲究注意。
训练员成为教练是有优势的,他们具备对比赛本身都有着相当的理解,但这也或许会成为劣势本身——可能被过往的经验,既定的理解所束缚,学不进新东西。
赛马娘同样如此。
业界是不缺赛马娘考取训练员职务的例子,但那样的赛马娘并不多。
巧合的是,他此刻身边有着两位赛马娘。
然后,两人都是。
“什么开工?你们在搞什么好玩的东西吗?”名为千明代表的马娘向来活力十足,更是不拘小节地‘侵入’了后辈的私人领地,以一副令后者愕然的亲昵姿态,看清了防窥视屏幕上的文字。
“哦,小白仁要去给训练员帮工吗?”那明快的女孩青眼骨碌一转,“带我一个怎样?”
乍一听只是千明代表式的兴趣使然,怎么都不太靠谱,但奥默却是清楚,她还真有证书。
对赛马娘而言,三冠便是极难,中央级的训练员证书考取更是极难。
她们不缺乏挑战的勇气,更不缺乏挑战的动力。
从奔跑的人变作塑造奔跑者的人,让梦想延续,让梦想引出新的梦想,那时的想法总是大同小异。
特雷森的一系列三冠马娘中,没有考取训练员证书的,反而是少数,这点自有采访报道,更有话题讨论。
只是考了证并不意味着顺利成为训练员。
否则看看成田白仁和千明代表手下又有谁?
能被三冠马娘看上,更愿意顶着三冠前辈的压力接受训练的赛马娘,向来不多。更别说这么些三冠赛马娘里,退役了的另有工作,没退役的不急着工作。
结果便是这考证属于是考了個寂寞,不太用的上。
不过人类又何尝不是如此?
尤其是那些热衷于考证仿佛要解锁人生成就的人群。
也仿佛不愿意开车,但还是被家长逼迫考了驾照,然后让它吃灰的你。
但偶尔还是会用上的,不是么?
就像现在。
于是他沉默了一下,本想认真考虑这提议的可行性,又听到成田白仁干脆道:“不好玩,你不用来。”
“真的吗?我觉得蛮有意思诶!那俩孩子我在哪儿都能听到讨论,这还包括训练员自己。”
“…咳,”突然这话题又到了自己名声上,奥默不禁轻咳了一声,“请问,关于训练员的部分……”
“哎呀,你要问这个啊,我也不便直接回答,不如你试着上Umastagram搜搜?”
不便直接回答…会是怎样的不便?
奥默觉得自己不应叹息,毕竟早在过往所见同事、学生的种种反馈中有所预料。
但,能让千明代表都得注意当事人情绪的状况,那就是超出了特雷森最自由,需要黄金船那类马娘才能自然吐露的程度……
“关键字的话…嗯,我想想啊…恶魔训练员、怪兽、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