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无恨拎着酒葫芦,晃晃悠悠的到了县衙门口。
“站住!”守在县衙门口的一个白军义军士兵看了司徒无恨一眼,冷冷说道:“县衙重地,不准靠近,快走!”
“我不进去。”司徒无恨笑呵呵说道:“你去把李长风那兔崽子叫出来。”
那士兵又多看了司徒无恨几眼,问:“你是什么人?”
司徒无恨又灌了一口酒:“我是他师父。”
那士兵眉头轻轻皱了起来,犹豫了片刻,还是转身去小跑进去通报。
屋里,李长风盘膝坐在那个六品武者尸体旁边恢复伤势,东方沉渊坐在门口,凤娇娇坐在院子里,三人伤的都很重。
报信的士兵到了院子看到眼前这一幕犹豫了,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开口打扰李长风。
东方沉渊睁开了眼,看着那士兵,问:“什么事?”
那士兵立即答道:“将军,门口来了个老头自称是李将军师父,要见李将军。”
“老头?师父?”东方沉渊来了兴趣,问:“什么样的老头?”
“衣服破破烂烂,脸上也脏兮兮的,手里提着个酒葫芦,醉醺醺的……”那士兵总结道:“像是一个老乞丐。”
“老乞丐?”东方沉渊愣了下,“该不是骗子吧……”
话没说完,李长风已经从屋里走了出来,快步朝着县衙门口走去,神情有些激动。
东方沉渊愣了下,赶紧追了上去。
县衙门口,司徒无恨靠在墙上,一口一口往嘴里灌酒。
“老头!”李长风见到司徒无恨非常开心,快步走了过去拍了拍司徒无恨的肩膀,热情的打着招呼:“还活着呢?”
刚走到门口的东方沉渊听到李长风的话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在地上,有你这么打招呼的?
老头抬脚踢了李长风一脚,没好气说道:“没大没小,叫师父!”
李长风笑嘻嘻的又凑了过去:“师父。”
司徒无恨瞥了眼李长风,问:“受伤了?”
李长风点了点头:“一点轻伤,不碍事。”
司徒无恨把酒葫芦扔给李长风:“喝。”
李长风也没有嫌弃,举起酒葫芦就往嘴里灌了口。
酒入喉肠,先是像刀子划过一样,然后又像火烧过一样,火辣辣的,浑身都开始冒汗。
“这酒也太烈了吧。”李长风忍不住吐槽,“你就不能换个口味……”
以前李长风以为司徒无恨是穷,喝不起好酒,后来才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
“你懂个屁!”司徒无恨说道:“老夫这酒就是这世间最好的酒!”
李长风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根本不信。
很快李长风就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伤势竟然恢复了一大半,连丹田中的灵力都恢复了不少。
好东西,这酒果然是好东西!
李长风看了看手中的酒葫芦,默不作声又往嘴里灌了一口,那酒太烈,不过是两口李长风头都有些晕了。
可这么好的酒,不多喝几口,李长风都觉得自己亏了。
李长风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个空酒坛,当着司徒无恨的面,把葫芦里的酒往坛子里倒。
司徒无恨一把夺回酒葫芦挂在腰间,没好气说道:“瞧你干的,是人事?”
李长风有些惋惜的收起了酒坛子,老头手太快了,他根本没来得及倒多少。
司徒无恨看了眼李长风,说道:“走走?”
李长风点了点头,并肩和司徒无恨朝着城外走去。
县衙门口,东方沉渊看着李长风和司徒无恨渐行渐远的背影,忍不住问道:“不是说他师父是世外高人吗?怎么跟个乞丐一样?而且身上一点灵力波动都没有,这分明就是个普通人啊。”
凤娇娇没有搭理东方沉渊,转身回去继续调养生息。
路上,李长风好奇问道:“师父,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司徒无恨随口说道:“恰好经过附近,看到出着这么大的太阳,还有惊雷落下,便猜到是你,就过来看看。”
说着司徒无恨看了李长风一眼,说道:“心里有什么疑惑就问吧,我这次来就是给你解答疑惑的。”
李长风问出了压在心中许久的疑惑:“师父,我丹田中的雷云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我为什么能引下惊雷?”
“我回去之后查阅了不少古籍大,大概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司徒无恨说道:“你曾被雷劈过,不仅没死,那道惊雷还意外打通了你的经脉,之后那道雷其实也并没有消失,而是留在了你的体内,也就是那团雷云。”
司徒无恨继续说道:“按照古书上的说法,那团雷云叫做雷种,靠灵力维持,生生不息,并可与天下的雷电产生共鸣,这大概就是你能引来惊雷的原因吧。”
李长风问:“我这种情况,常见吗?”
“常见个屁!”司徒无恨罕见爆了粗口,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羡慕:“至少老夫从未听说过!”
李长风更加奇怪了:“既然没有,那书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记载?”
“那老夫怎么知道?书上就是那么写的。”司徒无恨说道:“可能有,但书上没有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