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作证。”
樊清一抬眸飞快扫了他一眼，略垂视线轻声道。
李老四眼神慌了一瞬，咬牙指过去，“我就知道，你这个扫把星留不得，你害死我二哥，你现在又来害我，你……”
“你喊什么！”
刘斐斐上前护住樊清一，“你算老几？你有什么资格指责二嫂？”
“她算你哪门子的二嫂？”
李老四气笑，“我爸早就把她休出李家了！再说，你们一家人巴巴把她叫来，不就是要锤死我，跟我离婚吗？”
他扫过冷着脸的刘父刘母，视线落在刘斐斐身上，“我告诉你，你想离婚，我偏不！”
“你以为你不想离婚就离不了？”
刘父视线泛着凉意，落在李老四身上，“不怕你人生职业到此为止，你就试试。”
“试试就试试，大不了鱼死网破，我不当这个老师了，你们家也别想干干净净的抽身！”
李老四眸色阴鸷，眼中有着疯狂的狠劲儿，“我让镇上的人都知道知道，刘家女儿在床上到底是个什么……”
“啪！”
迎面一巴掌打到李老四脸上，他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一张脸也被打的歪到一边。
嘴角甚至有血往下流，可见刘父用了多大的力气。
“畜生！”
刘父气的脸皮铁青，身子都在颤抖。
刘母忙扶住他，脸色发白，“造孽，我们千挑万选的，怎么就给斐斐选了这么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李老四摸了摸脸，察觉到嘴里的血腥，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血水混合着口水落在地上，让人恶心的想反胃。
刘母闺蜜皱着眉，没好脸色的叫了声，“李泽夕，你想好了，真鱼死网破，你不但老师的工作保不住，镇上你也待不下去。”
“你想离婚？我偏不点头！”
李老四冷笑，挑衅的盯着刘斐斐，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我要让镇上所有的走卒贩夫都知道，镇办公室主任的女儿，没穿衣服是什么……”
“住口！住口！你这个……”
刘父二次动怒，额头青筋暴突，一脚踹上李老四。
李老四提前做了防备，见他踹过来，脚快落自己身上时，往旁边快速一退。
刘父踹了个空，人狼狈的往前栽去。
“老刘！”
“爸！”
刘母与刘斐斐同时惊呼出声，扑过去扶刘父。
刘父还是一头栽了下去。
好半天没站起来。
李老四冷笑，见樊清一身边没了人，三两步走到她跟前，抬手就要扇她，“你这个贱人，三番四次坏我好事，老子抽……”
“啪！”
“啊！”
巴掌没打在樊清一脸上，落在了她抓着的菜刀上。
手指划在锋利的菜刀上，瞬间带起一道血痕，鲜血猛的往外窜！
李老四惨叫连连，“疼疼！贱人，你竟然敢……”
樊清一略垂着眸子，听到他叫唤，抬眼扫了他的手一下。
下一秒，举着菜刀朝他逼近。
李老四忙往后退。
樊清一再进。
他再退。
局面瞬间逆反。
还蹲在地上的刘家三人，“……”
刘斐斐眼眶发热，“……二嫂。”
她拿刀的手都在抖，她明明很害怕，还跑来帮自己。
唔唔，二嫂怎么那么好。
樊清一抽空看了三人一眼，问刘父，“刘叔，你没事儿吧？”
刘父惊愕之余，点了点头。
樊清一露出一个松了口气的笑容，哦了声，“宋婶子说，跟不讲理的人讲理，是讲不赢的，李老四他现在就是不讲理的人，所以不能跟他讲理。”
刘父刘母，“……那我们怎么办？”
夫妻俩对视一眼，总不能真的鱼死网破吧？
他们可以把李老四撵出镇子地界儿，但他那张嘴要是在外面胡说八道，总有一天会传到镇子上的，他们女儿……还怎么活？！
樊清一想了想，抬眸看李老四。
“你刚才说要是逼你离婚，你就到处去说你跟斐斐的床事，那你……”
她迟疑了一会儿，低下头问刘斐斐。
“……斐斐，要不咱们也跟他鱼死网破，他说你们的床事，你就说……说他没有五厘米。”
什、什么？
“二嫂，什么五厘米？”
刘斐斐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脸茫然的抬着头问樊清一。
樊清一头垂的低低的，飞快瞄了眼脸从青白涨红的刘家父母，又飞快扫了眼脸皮铁青的李老四。
“……就、就床上那个……”
“哪……”
刘斐斐的哪个没问出来，就被刘母狠狠扯了一下。
李老四冲着樊清一咆哮出声，“老子十八！十八！你男人才没五厘米，你男人……”
喊到一半儿，想起来她男人是自己二哥。
再一愣神，就看到反应过来的刘斐斐一脸诡异的盯着自己。
“你有十八吗？”
李老四，“……草！老子有！”
刘母闺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