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再说。”
很快有人送了热水上来,商寒树脱掉他衣裳,先给他检查腰上的旧伤,见没有大碍,已经痊愈得差不多,才放下心来,将人一起放进浴桶中。
这浴桶大得容纳两个人还绰绰有余,谢遥臣想往旁边挪挪,却被揽住了腰。
他不动弹了,开口直接问:“你是朝廷的人?”
商寒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是。”
他撩起一捧水,淋在谢遥臣半湿的头发上,“邸报你既然看过了,也该猜到了。”
“江州乱象已经持续数十年,自从无上盟消失,武林门派就逐渐势大,官府管不了,朝廷也管不了。”
“赈灾银两他们敢抢,朝廷命官他们敢杀,十年前的反王势力他们也敢庇护,张口闭口江州是他们地盘。他们想做什么,当反贼吗?”
“皇帝软弱,瞻前顾后,竟在担心出兵会激起武林人怒火。”
说到此处,商寒树语气平淡,却杀意凛然,冷酷尽显。
“——他不敢,那就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