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习武之人好奇,就挺正常的。
“权大侠内力真是深厚,与那海匪对上,连剑都不用出鞘,鞭子就废了他们五个。”另外一个副将,很是钦佩道。
“是啊,可惜我等三流功夫、查看了许久都不曾看出,那海匪头子身上的血窟窿是何种武器所致,创口面也不完全相同,看着又不像是飞刀,飞镖那种暗器,所以,冒昧的问权大侠你本人了。”最先开口问的抱拳道。
那日带回来的五个活口,还有一具死尸,审问完正经事后,大家就好奇活口身上的伤,还有死尸身上的血窟窿到底是什么兵器所致。
当然,直接问那几个活口更简单。
但,大家这不是无聊么,直接问出答案,就没趣儿了啊!
最后实在琢磨不出来,大家才去找了当日见过权景怀的人,打听得知他腰间是一剑一鞭。
五个活口身上的伤,很显然不是剑所致,那就是鞭了?
再查验活口身上的伤,大家伙心理都是震惊的。
看看,这就是真正的武林高手,带了内力的鞭力道,就能轻松废掉一个习武之人,那手腕骨,肩胛骨都是抽碎了,就算是有神医都接不起来的那种。
但是,海匪老大尸身上的血窟窿,即便问了那五个活口,也没问出来。
人家就说,当时是夜晚,他们重伤疼痛难忍,哪里还顾得上注意其他。
听了这些后,权景怀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两位,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那五个受伤的海匪,先被审问老巢啊、一共多少海匪、等等详细的问题,后面又被这军营好奇的,盘问身上的伤是什么兵器所致,就这样,都没提到废了他们的人,杀了他们老大的人是个女子么?
也是的,最先审问时想要的答案,就是关于他们海匪的事,以便于了解得更详细,剿灭海匪端他们的老巢也更稳妥。
至于这六个倒霉的海匪,是栽在谁手上,那也根本就不重要。
至于后面出于好奇盘问,军营的人恐怕根本就没把这件事与弟子们的那个‘娘’联系到一起。
那五个海匪,也不知道他们是因为恐慌紧张,还是男人自尊心的缘由,五人居然很是默契很是统一的,一个都没提到她!
权景怀在心里叹口气,没人不喜欢被崇拜,被钦佩,但是,眼前这两位将领,他们误会了,也钦佩错目标了啊!
“抱歉,那是师门独门暗器,不得已才能使用的,也不方便告知。”权景怀不喜欢说谎言,现在也不得不说了。
来这里时,鸿小朵的意思很明白,过来蹭顿饭,打听点剿匪的具体八卦就行了。
那眼前这个误会,权景怀也只好硬着头皮接下来了,不解释了。
之所以这么给出这样的说辞,也不是故作玄虚,如果不这样说的话,万一这两位将领让自己当场给他们露一手,怎么办?
他可没有用一颗石子贯穿大树干的能耐!
沐将军和自己两个手下听了权景怀这一番话,倒也没多想,因为江湖上各门各派的,各有各的规矩。
“原来是这样,权大侠,商岚敬你一杯。”一个将领也不好再多问了,端起酒盏起身道。
权景怀也忙站起身,举起手中酒盏饮了。
旁边桌上的,也纷纷过来敬酒。
鸿小朵看到这边的情况,心说这样下去的话,权大哥酒量再好也顶不住啊。
想了下,尝试着当着众人的面,进空间。
结果,还真的成功进入了。
鸿小朵就赶紧到储物柜,药物那格子里翻找,还真给她找到了解酒药。
感觉柜子上,东西好像比上次进来多了点啥,现在却顾不上细看了,手中握着药瓶赶紧离开。
出了空间后,见同桌的孩子们和飞燕神色如常,那就是都没觉察到她的异常,鸿小朵低头看了下手中握着的东西,迅速看了下服用说明后,做了一个在锦袋里拿取的假动作。
然后,当着孩子们和飞燕的面,拔掉塞子,倒出一粒药。
“天枢,你们师父快被他们灌醉了,你赶紧去把这粒药给他送去,让他服下。一定记得别说漏这是什么药,明白了么?”鸿小朵交代着。
天枢点头,上前接过药就大步朝师父那边走去。
他也看到军中的人频频向师父敬酒,心里本来也在担心师父喝醉呢。
到底是她,心细,凡事想得很是周全,竟然连解酒的这种药,都准备着。
鸿小朵并不知道,自己让天枢送个解酒药而已,在天枢那孩子心中的形象,又高大了许多。
看着眼前的不管是人还是物都出现重影了,心里很是清楚,完蛋,自己不胜酒力,醉了。
可是隐隐的看着还有军中的人走过来,心说自己倒是不怕醉,来多少酒都敢喝。
但是他怕自己醉酒后,失态!
男人在外么,醉酒不丢人,但他现在是有七个弟子的师父了,不是毛头小子,在弟子们面前还是要保持做师父完美形象的。
怎么办?找个去小解的借口,避开?
还是干脆现在就装不省人事趴桌上?虽然那样做的话,有可能会被军中的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