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阿典这么一说,就是说那个人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许成安很是认真的在心里猜了一圈儿,一起的兄弟们都排除在外,也就是自家大人还有那一大七小了。
自家大人那肯定是不可能了,七个孩子就更不可能了,那就只剩下那个小娘子了,会是她么?念头刚起,许成安立马就否定了这个可能性。
开什么玩笑,她若是有这样厉害的本事,那他们这些经过层层比试选拔出来的侍卫,算什么,连她都不如?这怎么可能呢!
“到底是哪个,赶紧说,这都什么时辰了,我可没闲工夫在这跟你猜谜。”许成安猜不出来,就有点烦躁。
究竟是哪个,藏的这么深?
感受到同伴的不耐和急躁,阿典没有半点不悦,他能够理解同伴此刻的感受,因为自己一想到那个小娘子竟然比自己还厉害,这心里说不出个什么滋味。
倒也不是看不起女子,实在是都觉得那小娘子不会武功,配着剑是为耍威风,装样子的。
哎,等下知道的人越多,被打脸的也就会是同样多的。好吧,集体被打脸的话,谁都不会嘲笑谁了,总好过自己一个被打脸。
这么一想,阿典觉得心头都松快了不少。
阿典用手在自己肩膀处比了比:“就这么高的那个。”
然后又在腰间比量了一下:“配着剑的那个。”
这个矮的,配着剑的是哪个?许安成在脑海里挨个过滤着那些同伴,身高到阿典肩膀的,有两个,但是人家都是配刀的啊。
一看他这么神情,阿典就知道这是想岔了方向了。
也怕这位在暴走边缘的同伴发飙:“你反应怎么如此迟钝,我都提示的这么清楚了,就是带了七个小光头的那位啊。”
听到答案了,许安成拧起了眉:“你没搞错?你亲眼见到的?你确定?”
“我没亲眼看见,但是我能够确定,当时听到那边传来的动静,我就过去了,现场没旁人,就她手中抓着鞭子站在那。”阿典说到。
许安成闻言又朝地上那俩黑衣人看了看,这么厉害,这么狠的么?跟印象里的那个小娘子,完全对不上号啊!
忽然反应过来,确不确定的问问这俩黑衣人本人,不就清楚了么!
于是,他蹲下来,扯着小臂被废那人的袖子,甩啊甩的。
把那黑衣人疼得又冒出一身冷汗来,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人,就想开口说你们想问什么,我都说,能不能干点人事儿,松开我滴袖子啊!
“我说你们俩不用浪费时间审这俩了,那几个交代的底透,走,回禀了大人后,咱也能睡会儿了。”审问黑衣人的几个侍卫走过来说到。
“先等会儿,我俩想问的,跟你们审的不是同一回事儿。”阿典扭头告诉着。
“哎呦,没看出来你俩今晚上长出息了,我怎么记得你二人最不喜欢审讯这活了?说费脑子?”侍卫头领尹庆云感到很是意外的调侃起来。
许安成也没急着解释,指着地上俩黑衣人问:“尹头,那你看看这俩家伙的伤是何种武器所致呗?”
他现在是半点睡意都没有了,也不乏了,自己刚刚拜阿典所赐的那个经过,也让大家都经历一下吧,都是同生入死的好兄弟,当然要分享一下了!
“哼,闲的你们,就这简单的事儿还想考考咱尹头?”有侍卫打趣儿。
尹庆云了解自己的手下什么性子,没有骂他们闲的,当真就俯身查看起来。
很快就指出,黑衣人脸上和手臂都是鞭子抽的,但是看到膝盖上那个血窟窿的时候,却怎么都无法断定是什么武器造成的。
他没有一直盯着那血窟窿,而是走到另一个黑人身边,查看过后手指落在脊骨的位置,摸下去,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了尹头,你也看不出么?”
“不是,这什么人做的?”
边上围上来的侍卫,七嘴八舌的问到。
尹庆云用脚踢了踢脊骨碎裂不能动黑衣人的下巴:“说,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不说的话,就这样把你扔山上去。”
“那我若是告诉你们呢?”黑衣人此时已经意识到,自己彻底废了。
不然的话,这些侍卫不会这么好奇究竟是谁下的手。
“你若是说了的话,给你个痛快。”尹庆云说到。
虽然说与不说都难逃一死,但是,既然已经知道自己废了,那还不如干脆死了的好。
“是驴车上的那个女子,是她暗算的在下。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在下死前也提醒你们一下,提防着点她,她故意藏拙看着纯良无害的,带着几个光头孩子故意靠近你们家魏大人,说不定目的与我们是相同的呢。
你们也看到我兄弟二人的惨状了,应该知道她是个多歹毒的。”黑衣人说完笑了,老子就是死了也不能让那该死的小女子好过。
他的话,没得到回应。
尹云庆等人又问脸被抽裂的那黑衣人,膝盖上的伤可知道对方用什么伤的。
原本求生欲望很强的这个,现在忽然就生无可恋了,自己已经这么惨了,你们就算审问是受谁指使来截杀魏大人的也说得过去。
干嘛正事儿不问,盯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