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摸,怕有毒:“这是啥,我之前弄大棚的时候还没有的?”
老冯摊手:“你都不清楚,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大棚将桑树围起来后,大家看不清里面的桑树,这黄木耳又不对着门口,居然一直没被人发现都长到这么大了。
黎潇潇不喜欢自家的树上长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尤其是蘑菇和藤蔓,这些都是寄生植物,吸取桑树的养分生长,虽然很想把这黄木耳拔掉,但她克制住自己的行为,准备等弄清楚是什么后,再对症下药,免得坏事。
她小心弄了一小块下来,装到袋子里:“老冯你是不是回巡逻营?帮我回去检测下,看看这是个啥玩意,有没有毒呗?”
老冯看了眼时间,快晚上五点了:“行。”
等老冯带着黄木耳走了,黎潇潇用力伸了一个懒腰,感觉今天过得格外漫长,先是去巡逻营申请了水稻和小麦种子,之后遇到了小学的同桌,和对方去了老师家一趟,还遇到讨厌的人,给对方挖了个大坑,最后就是老冯这个兽医来了。
一件件事接踵而来,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她敲着自己的背感到疲倦。
这时发酸的肩膀被一双大手按住,力道适中地揉捏起来,缓解她僵硬的肌肉,尤其默哥的手有劲,他可能学过一些按摩的手法,按到的地方都是她需要放松的地方,反正特别合乎她的心意,简直不能更舒服。
黎潇潇给他按得忍不住趴在护栏上,就这么享受了一会,就让默哥不用按了,按摩还是挺吃力的,她侧过头:“亭子造好啦?”
“还没有。”
陈默站在她身边:“刚架好框。”
修个亭子也真不容易的,但修好以后还是很好看的,装几盏灯笼,红的花的都行,弄个雕刻好的走马灯也行,反正要精致漂亮的,再挂些好看的绳结上去,帘子可以挂可以不挂,都很好,要是在田里干活突然下雨,也有个避雨的地方,兴致来了他们可以到这里野餐,还蛮有情调的。
黎潇潇把自己想到的告诉默哥。
陈默就用他好听的嗓音说:“都听你的。”
黎潇潇哼了哼,掏出一把南瓜子吃:“就该听我的。”
这南瓜子不比瓜子大多少,最多是粗点,她没嗑过,磕起来就很慢,南瓜子咬得稀烂,还吃不到里面的瓜子仁,把她的火气都给吃出来了。
偏偏这个南瓜子又好吃,叫她不要吃又做不到,只能一边生气一边继续和南瓜子较劲。
就在黎潇潇气到再好吃也不吃的时候,一把剥好的南瓜子被送到她面前,黎潇潇顿了顿看向默哥,一面觉得自己好逊在默哥面前跌份子,一面又有些脸热。
她故作成熟大方,不看那南瓜子仁一眼:“不用,默哥你自己吃吧,我可以自己剥。”
陈默含笑道:“吃吧,就是给你剥的。”
黎潇潇就不装了,她欢呼一声从默哥手心抓过南瓜子仁,丢进嘴巴满满一口,不需要自己剥,味道好,心里更满足,扬起脸对着默哥灿烂一笑,笑得眼睛弯弯的。
陈默:“!”
他停顿一秒,若无其事低下头,继续给潇潇剥南瓜子,他的手指有力,食指和拇指一捏,壳就裂开,里面的仁就乖乖蹦出来,这样剥了五、六个,他按了下自己的心口,还是有点快。
黎潇潇没注意默哥的动作,望着天空粉黛的晚霞,现在日头短了,才五点半天就暗下来,不像以前七点时还有点蒙蒙亮。
她看了眼手表,随即望向国道:“这么晚了,李叔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结果说曹操曹操就到,她话音刚落下,就听到门口响起一个大嗓门:“来了来了,回来了?”
黎潇潇就从栏杆上起来:“李叔你们都申请到种子了?”
她着重看了眼白梅,还好还好,看着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
李师傅露出笑容:“换到了,我们这里四个人,一共换到八斤种子呢。”
黎潇潇就顺着他的话说:“那可真不少。”
李师傅就更高兴了,他是自愿带着人去帮潇潇申请种子,但能被夸两句肯定更好不是。
黎潇潇就拿出红薯面要给李叔他们,既然种子是给农场的,总不能让他们出钱买种子,本来她是想再给李叔他们一笔红薯面,就当做是他们将种子名额卖给她,就像是外面那群卖种子的那样,但李叔他们说什么都不肯收,就连白梅也是。
她就不勉强了,心里已经打定主意把白梅的房租省了。
这钱她是不敢收了,不然和人家大大方方的白梅一比,就显得她吃相好难看,好像穷疯了一样。
不要了不要了,说啥都不能要了。
既然人都回来了,那就可以吃晚饭了,
今天杀了一只兔子,是黎潇潇去了一趟兔窝后,觉得兔子太多了,居然又有兔子怀孕了,这次是四只母兔,这繁殖速度真有些可怕,再生下去感觉兔舍都要养不下,她就叫魏红杀了一只,杀的是公兔子,那只拉肚子的是母兔她没舍得动。
虽然母兔忒能怀孕,兔舍要养不下了,但母兔还是要留着下崽子。
魏红就做了红烧兔肉。
酱红的汤汁淋在大块大块的兔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