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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累吗?”
声音响起的同时,一只手从文光的身后?伸出,捏着他的下巴,动作轻柔地带着他的脸庞转向了手的主人。
映入文光眼眸的是一张充满关怀和担心的面孔。
茶朔洵的脸上?是明晃晃的忧色。
文光没好气?地对他翻了一个白眼,挥开了那人的手,抬脚走进?了里间。
“你说呢?”文光的声音从内室传来,“你当谁都?可以和你一样,做戏和呼吸一样简单吗?”
听见文光不客气?的回应,茶朔洵的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勾了勾,他也转身撩起了珠帘走进?了内室。
只见地上?散落了一地的外衣和腰带,玄色的大衫也被随意搭在了一只高几上?。
茶朔洵眼中笑意愈浓,弯下腰捡起了文光穿在大衫里头的一件银灰色轻纱夹衣,挑在指尖戏谑地看向了那个正懒散地躺在软榻上?的少年——
“真该让外面的那些侍女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任性的人。竟然让主上?亲自来侍奉你……”
调笑的声音只让文光懒洋洋地横眼看了茶朔洵一眼。
他毫不在意地冷哼一声,“是你让我配合你做戏的,既然要闹出点动静来,那么不弄得像真的一样肯定不会让那些人相?信……我思来想去,想来也只有指责你任性妄为?最?合理?了……”
茶朔洵慢悠悠地走到?文光跟前,将那件纱衣撂在了软榻上?,自己则慢慢俯下身去,一只手按在了文光的颈侧,另一只手在文光的眼角一抹,似笑非笑道:“任性妄为??原来我在你的心中是这样的形象啊……”
顿时,一股危险的感觉顺着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