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挤的街道上全都是人和车,还有不少道路被交通管制,几乎所有的大街小巷都有交警执勤,舒缓交通的压力,但即便是这样,交通压力依然巨大,城市主干道依然被堵得水泄不通。
我又看了下手机,时间显示是十点二十五分,都堵了一个小时了,还不见挪动半步,心想着耿彪彪应该也快到了吧。
我这到任氏公馆还得有一阵呢,着急的我给李虎虎拨过去了个电话,得知他也才进市区,正在北二环线上堵着呢,同样半天不见汽车挪动。
石厚市堵成这样,答应任玲玲一起去石雕厂的事看来得搁置了,我打开车门下了车,前后望了一眼,前望不到头后看不见尾,我这还是在最畅通的槐安路高架桥上,都堵成了这样,燥热的夏日还捎带着我烦闷不安的心情,感觉人都要着火了。
“这么堵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越来越烦,盛夏的石厚市白天最高气温可达38°,妥妥的火炉城市,我又坐回了车里吹空调,又烦又闷的我解开了衬衫的上面两粒扣子。
“司机师傅,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走哪堵哪?”
“帅哥,你平时很少来市里吧?这不是六月了嘛!最近两天正在高考呢,一连三天都是这情况。”
司机的声音很细很柔,我朝驾驶位看去,才发现驾驶位上的出租司机是一个二三十岁的妙龄女子,之前上车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因为我心事重重。
虽然她干的是最普通最辛勤的出租司机工作,但依然掩盖不住她靓丽的模样和优雅的气质,想想这么漂亮的女人干这种男性占主体的工作,应该是边开车边直播吧,各行各业的网红都有,我愿称她为出租西施。
“哦,原来是这样啊!石厚市这一点很不好,校区太集中,本来市区的交通压力就够大的了,又赶上高考,一个经济强省的省会城市连交通状况都搞定不了,实在是不应该。”
“可不是嘛!你瞧这堵的,害我少挣多少钱啊。不过,很快就会好了,咱们市的几所重点院校要分流了,在市区二环外,三环内规划了好几片校园用地。还是任氏集团的领导人有眼光啊,早早地就在东南西三个位置的二环边开发了楼盘,这下都成了学区房了,还不得赚翻!”
我笑了笑没有接她的话,她不明白商圈和政府里面的事,城市规划是大的方面,最近石厚市扩大城市规模,老市区往四周辐射发展是历史趋势,至于在新开发的地带建房,盖学校那就是开发商和政府沟通的问题了,为什么任氏集团会提前拿下来这么好的位置建新的住宅区,并不是集团领导有眼光而是政府里面有自己人,还是最高级的领导干部。
出租西施继续说:“帅哥,你知道吗?我还买了一套鹿泉区白虎苑的房子呢,石厚市二中要在那建一个初中部,我儿子再有两年就该上学了,这不提前抢占教育资源吗?”
“你买了白虎苑的房子?那的房子可不便宜啊,小两万呢!还有,我看你也不大啊,怎么儿子都快上初中了?”
出租西施丝毫没有把我当外人,把心里话一股脑掏了出来,“你是看售楼部标语了吧,均价一万七起,那是营销的噱头,我买的还是最小的户型,顶楼呢,都要两万一平,哎,挣钱不容易啊,首付了90万,剩下的走贷款,月供都七千了。哦,我啊结婚早,十八就结婚了,第二年有了儿子,刚好今年孩子10岁五年级,欸,为了孩子,咱认了。”
母爱真是伟大啊,实在想不到这个不满三十的女人,已经这么有担当了。如果这个女人还没有成家或者说还没有生育,她大概率会在享受生活,压根不会去考虑以后生养孩子的问题,如今的九零后和零零后有这么高觉悟的不多了。也许真的要为人母了,才能成顶天立地的家中栋梁吧,为母则刚,是亘古不变的道路。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还是李虎虎来电。
“阳生,我快到任氏会馆了,你呢?”
刚才他还在北二环线上堵着,这么快就要到了,我有点不信就问:“这么快吗?现在市区不正堵着呢吗?”
“我没说不堵啊,你忘了我以前是干嘛的,把我的法警证亮一下,这不就进了绿色通道了嘛!说,你在哪?”
“我还在高架桥上堵着呢,哎,不知道堵到什么时候,算了不等了,我扫一辆共享单车去任氏会馆吧。”
耿彪彪答应了一声,催我快点,就挂了电话。
我问了下出租司机车费多少,她比了‘二’的手势说,二十块钱,我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打开微信扫一扫,扫码支付给了她二十元,就下了车。背着我的小包,穿过长长的车龙,下了高架,扫了一辆蓝色的哈罗单车,再用手机的高德地图导航出来任氏会馆,骑上车,往目的地骑行。
等我骑到任氏会馆,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半了,李虎虎早就在门口等候多时了,看我姗姗来迟不免有点着急,指着自己手腕上的表,埋怨说,“几点了,都几点了,你啊就没个准头。”
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道歉,“师兄不好意思,交通原因,这样,咱们进去吃饭洗澡,算我的。”
就这样,我们俩在任氏会馆的自助餐厅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边聊边吃,我把我昨天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