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馥作为败军之将,本就身份敏感,又在燕绥的幕僚“有意无意”的带领下亲眼见识到了豫州军队的强大,深感自己和燕绥的差距,便乖乖听从燕绥的安排进入了颍川文理学院担任夫子。()
他作为颍川人在阳城有一些亲朋好友,如今见旧识们不少身居高位,而自己从高处跌落,便不想再去官场上看人脸色。作为争夺地盘失败的诸侯,他有自知之明,知道不会得到燕绥的重用,但若当一个闲散人士,他又觉得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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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做夫子的好处就显现出来了,尊师重道一向是大汉民族的传统美德。即使没有官职在身,所有人见到也要恭敬喊一声韩夫子。再加上在能耐有限的韩馥担任冀州牧时被公孙瓒和袁绍的夹击搞得压力太大,担任夫子后反而觉得心上一松,纵有遗憾,却不会觉得愤愤不平。
至于袁绍和公孙瓒的仇,强劲实力的燕绥难道会放过他们吗?见识到颍川翻天覆地变化的韩馥不担心燕绥的实力,他只担心燕绥会不会因为幽州太穷觉得不划算,所以不发兵攻打公孙瓒。
许攸的心态却没有那么好,纵使有昔日友人的敦敦劝慰,依旧闷闷不乐。抵达阳城没多久,他就跟校长蔡邕申请调回老家南阳。许攸在东汉朝廷和袁绍手下干活时候搞了不少银钱,都用来在南阳老家置业了。
蔡邕不敢擅自审批,毕竟许攸是在中度关注这个名单上的人。他在向燕绥汇报月度总结的时候,便提到了这项。
“一开始就没指望许攸能做出什么贡献来,”燕绥摆摆手,没什么挽留的意思:“他想回去就批了吧,我会让锦衣司盯着他的家眷们,免得他背叛豫州搞一些事情出来。”
蔡邕道:“许攸似乎有参加大考之意,我观其言语之中,多有怀才不遇、气运坎坷之慨。”
燕绥问:“伯喈觉得此人如何?”
“许攸昔年就曾与冀州刺史王芬连结豪杰谋废汉灵帝,改立合肥侯为帝,后又投身袁绍麾下谋求改立刘虞,”蔡邕摇头道:“我观其言行,并非因天子品行和才能不行而立帝,而是想有从龙之功。”
“是啊,在袁绍麾下因为家人贪污受贿被处罚,就一气之下背袁,好歹袁绍也算是他发小,这样反复无常的人不适合担任要职,他作为名士发挥下名气和才能好好上课就行了,班主任的活都不能派给他。”燕绥耸肩道。
“主公说得极是,但许攸有才名,若就这么调离颍川,可能让人觉得他心灰意懒,若其在南阳名士中不断抱怨,可能会影响他人来投奔的心,”蔡邕建议说:“您何不付出些许财帛,大张旗鼓地赏赐给他,然后让他好好在南阳教书呢?”
燕绥颔首:“嗯,我们收留韩馥、许攸的事情正需要在报纸上大张旗鼓的宣传,为其付出点财帛,赢得厚道的名声很划算。”
“还有一事需要和您禀报。”蔡邕道:“这连续几日都有人在校门口静坐示威,被驱逐了几次后他们就改成发传单了,上面写满了对您办官学的不满。”
其实燕绥业已知晓
() ,刚整合资源成立的锦衣司在收集异动方面,完全可以媲美大明王朝的锦衣卫。不过她汲取历史上锦衣卫为了邀功请赏而罗织罪名,不择手段地扩大牵连范围,制造的无数冤假错案的教训,设立的锦衣司仅有侦察只能,逮捕、审问都是由公检法机关,也就是秦朝开始设置的刑部行使的。
为了不引起百姓的逆反,燕绥采纳谋士们的建议,规定七岁到十五岁之间的孩童,依旧要缴纳人头税,但每月进入学堂学习十五日者,便可免交税费,成绩在学堂里排名前五十者,每个月发补贴。
燕绥安慰蔡邕道:“我大概知道是谁的手笔,不用担心,我已经命人去抓散传单的人了。()”
豫州大量兴办官学,要求孩童入学的事情很快因为燕绥的强势作为,各地的诸侯们日生忌惮,袁绍趁机利用自己在士族中的名望,四处散播燕绥要铲除世家大族,凭借妖言惑众,要带一众教徒上位的谣言,试图联合士族及各地诸侯,削弱燕绥的势力。
对判断力弱、容易被洗脑的单纯学生下手,()”燕绥神情冰冷:“幕后主使会以叛国罪进行审理。”
“那被利用的人,”叛国罪主犯不但会判死刑,还会祸及三族,蔡邕踌躇说:“有些是缺钱的学生,主公这些人虽然是从罪,但罪不至死啊……”
“我明白,他们就好好接受长期的劳动改造吧,终身不得进入官场。”燕绥淡淡道:“我们可是一直有扶贫的政策,学生总不至于饿肚子,在这样的情况下贫穷可不是叛国理由。”
黄巾军许多都是饿得活不下去了才造反,而已经享受到豫州政策优待的学生敢造反,这样的人品就算以后为官,也终成祸害。
不论在什么地方,背叛都是大罪,能死里逃生对这些学生来说已经不错了,蔡邕松了口气:“主公仁慈,是他们不知感恩,竟然被奸人蒙蔽。”他担忧问:“这样的捣乱下,我们商业是不是也被针对了?那学校的扩建工程,是否要暂缓啊?”
蔡邕的担忧不无道理,众所周知豫州有大量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