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应下了。
下午,小甜村村头的酒肆会客厅中:
给赵风诊脉的正是华佗,他在阳城看病很快就积攒起了口碑。除此之外,华佗是唯一一个写完测试单的人。
自从庄主放出公告,能将所有题目答对的人就能获得退烧的秘方,前来的人络绎不绝。但除了华佗,无一人能写完。大多数答得痛苦不堪,一边写一边抓耳挠腮,写到一半就长叹一声放弃了。
所以给赵风复诊,管事依旧请了华佗来。
华佗捋着长长的胡须道:“你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比上次诊脉好太多,接下来只要好生疗养,不要太过劳累便可。”
“多谢您。”赵风虽然早将生死置之度外,但这样的好消息能让家中父老放心了。他感激地道了谢,又让人
取了赏钱来。
华佗摆摆手:“老夫愧不敢当,郎君的病非我之功,绝不敢受。”
赵风笑道:“虽然多亏了庄主的秘药,但若非老先生食疗的方子,我哪会痊愈地这般快?”
两人正推拒着,燕绥走了过来,笑道:“看门没关,就冒昧进来了,没打扰你们吧。”
“庄主,正好我问诊结束了。”赵风连忙起身:“劳烦您挂怀了,医匠说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燕绥道:“正好也让老先生给我们把把脉。”
赵风连忙关心问:“庄主是哪里不适?莫非是路途劳顿,累着了?”
一听庄主这两个字,华佗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打量起燕绥来。
燕绥摆手:“就是想请一下平安脉,这样也安心。”说完侧身,让心不甘情不愿的戏志才上前:“老先生,先给志才诊脉吧。”
华佗把手搭在戏志才的手腕上,静心听了一会儿,又端详了戏志才一会儿,让他张嘴。
戏志才一脸的莫名:“老先生,其实我有点赶时间。”所以,速速结束吧。
华佗摸着胡子,不紧不慢道:“郎君肝火旺盛啊,近日是不是口苦、偶尔头晕目眩?”
戏志才想了想:“还真是。”
郭嘉摇着扇子笑:“志才真是讳疾忌医的典型啊,若不是庄主非要带你来,还发现不了呢。”他对着华佗道:“劳烦先生给他开几副清肝泻火的药,越苦越好。”
“早睡和宁神很重要,若是不放心,便煎这副药晚上吃,吃上十天。若是不见效,再来找我。”没等戏志才叫苦,华佗笔走龙蛇,快速开了个方子。
“还好里面没有大黄。”戏志才松了口气。
“志才以后要多加注意,”燕绥发现:“咦,老先生也用铅笔?”
华佗笑着说:“我发现云梦纸和铅笔携带很方便,买了之后就一直用这个了。”
“老先生有眼光,我们庄子出品的宗旨就是为了百姓方便。”燕绥把作壁上观的郭嘉强行拉了过来:“麻烦您给我们劳苦功高的账房先生把把脉,看是否需要调养身体?”
她打量着这位医匠,见其头发虽白,气色却很好,皮肤里透着红色,眼睛也是炯炯有神,可见调养得宜,心中暗暗信服,便一定要给郭嘉瞧上一瞧。
“庄主,我尚未及冠。”郭嘉忍不住提醒庄主,自己年富力强,还远没到调养的年纪。
“等老了再谈养生就迟了,”燕绥毫不留情地抽走了郭嘉的扇子:“劳烦老先生了。”
“不治已病,治未病,老夫也觉得预防极为重要。”华佗把手搭在郭嘉瘦削的手腕上,凝神听了一会儿道:“有些血虚,只要日后活动得当,让血脉流通,就不碍事。”
戏志才扬眉吐气道,一拍桌子:“听到没,明明是你虚!”居然还好意思天天把别人虚挂在嘴上,导致自己收到女郎的花都少了。
燕绥:志才可算是扳回一城,看把人憋得。
见
势不对,不愿意被卷入两大幕僚争吵的赵风连忙借口告辞了,拱手道:“庄主,坊中还有事情待我去处理,风就先告退了。()”
赵云回来,总得给他一个健康的哥哥。燕绥体贴道:“好,你先去忙,记得注意保暖。?()_[(()”又让面前的老医匠再开一副调养的补药:“不拘成本,只要能把人调理好就行。”
华佗指出:“有些药并不好找。”
燕绥笑着说:“没事,您尽管开出来,我让人去寻。”大不了再系统搜搜能不能买到干药材。
看着赵风匆匆离去的背影,郭嘉哼了一声,谴责道:“志才你把新人都吓跑了,果然不适合带新人。”
戏志才怒视郭嘉:“你别瞎说啊,庄主说了下个新人就是我带!”谁都别想夺走他未来的劳工。
写方子的华佗暗忖:这就是云梦田庄的两大天资聪颖的管事和传说中的燕绥庄主?
他短暂地陷入了迷茫:没想到,行事风格居然是这样的。
“血虚莫非就是贫血?”见华佗写完,燕绥继续问道:“老先生,这血虚是不是食疗就可以了?多吃鸡蛋、猪肝等物。”
“正是,”华佗:“还有就是日常多活动、多晒太阳。流水不腐,户枢不蝼,人的气血也是这个道理。”
郭嘉黯然道:“阿翁,大冬天晒太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