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八几年的时候,还参加国内首届厨师大赛。”
“他做的就是这道东坡肉,而且当时,还拿到了金奖,奖牌现在还在我家祖宅的正厅柜子里摆着呢。”
“今天这道菜,做的就是最正宗的老式东坡肉,你瞧瞧这记录的烹饪方子,咱们就按着这上面来。”
刘雨农用喷灯的手法非常娴熟,她一边操作,一边指点道:“像后厨,一般处理猪皮上的毛,那都是直接放火上燎。可其实啊,还是用这种喷灯,处理的干净。它可以把猪皮里面最深处的毛根,都一起处理掉。”
整块猪皮烧干净,刘雨农放下喷灯,随口吩咐:“把小刀给我!”
付宇赶忙凑过来:“我来吧!”
刘雨农也没跟他客气,小工递刀时,付宇伸手接过来,开始仔细的刮猪皮上焦湖的地方。
刘雨农随口说道:“这烧的越黑啊,处理的越干净。不过一般的饭店,没人会这么仔细,主要是浪费时间。”
后厨的备菜时间有限,没人会这么仔细的去处理一块猪肉。
毕竟烧制时,耗时过长,太耽误事。
尤其事后还要反复清洗,烧的越湖,越难清理。
有浪费在这上面的时间,都能完成其他的食材准备了。
刘雨农将烧好的猪肉递给旁边的小工。
猪皮已经烧湖了,需要拿水清洗干净。
说到这儿,刘雨农忍不住感慨:“其实真正懂行的人才明白,这猪皮啊,烧的越黑,反而刮的越干净,也容易。”
付宇太明白了,他之前在教学实践课堂里,那可是反反复复操作过无数遍。
看似简单的操作,其实有着大学问。
付宇这边刮干净了猪皮,又仔细清洗后,将猪肉放到桉板上。
刘雨晴拿着菜刀,又一点点将猪皮刮了一遍。
付宇不由挑眉,这一步,他倒是没做过。
主要是烧过再刮,已经很干净了。
他忍不住问道:“师傅,你这怎么又刮一遍啊?”
刘雨晴一边操作,一边说道:“这就是精工细作啊!”
她将猪肉立起来:“我得把旁边也给它刮一刮。”
“我刮完了之后,这旁边就没有黑的了。”
“这道菜,能被评为国宴菜,那吃的就是功夫。”
刘雨晴刮猪肉,吩咐道:“烧锅水。”
这是要烫肉了。
付宇赶忙挑锅,加水,开火。
刘雨农这次烹饪,除了付宇,没有人靠近。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为之,刘雨农说话时的声音也不大,一些细节上的操作,都是用着两人间方能听到的声音说的。
付宇开始时还没察觉,但是一次两次之后,他也迅速反应过来,配合着用身形挡住厨台前的动作,说话时,更是放低声音。
刘雨农说是想要教付宇做这道菜,就没打算湖弄人。
她连家里祖传的菜谱笔记都给翻出来了,可见诚意。
水开了,刘雨农把猪肉放到开水中。
这主要是把猪肉紧一下,断生,把血水给它煮出来。
这步操作必须得水开了,才能弄。
要是凉水下锅,它不需要成型。
但是做东坡肉,需要迅速的把皮给定型了。
猪肉烫制,以去了血水为主。
刘雨农将猪肉捞出来时,付宇没插手,主要是刘雨农用的是漏勺,要是用的夹子,付宇就抢着帮忙了。
刘雨农将猪肉放到冷水下仔细冲洗,洗掉所有的沫子。
烫好的猪肉放在桉板上,刘雨农伸手拍了下猪皮,语气是一种设计师对于自己喜爱作品的感叹:“瞧瞧,这猪肉,多漂亮!”
要是一般人,听了这话,多少肯定有点无语。
不就是一块猪肉吗?
谈什么漂亮不漂亮。
可是付宇却特别能理解刘雨农的心情。
因为他也觉得这块猪肉是真的漂亮,这家养猪的人,非常厉害,养的猪确实是好。
也难怪刘雨农愿意跟他们家签长期合同,真是太有眼光了!
刘雨农夸赞了一句,将猪肉翻过来,肉面朝上,然后拿着菜刀,一边平切,一边解释:“先给它切切平。”
付宇有些惊讶,他在音乐餐厅那边烹饪时,可没有这一步。
都是直接下锅。
刘雨农解释道:“我们家这道菜,做的非常讲究,必须是四方块,四四方方。这肉面,就得让它厚薄一致了才行。”
切好了肉面,刘雨农这才开始做改刀。
“按照我们家的标准来,这肉块必须在4公分见方。要是一开始把握不好这个尺寸,可以先量过之后,再小心切割。”
刘雨农是直接下刀的,她之所以敢这么做,还是有一定的底气。
当年,就为了练这道菜,她们全家连吃了一个月的东坡肉。
自己吃不了,就送到店里,给员工做加餐。
没有什么事情可以一蹴而就,再有天赋,也需要反复磨练才能成功。
刘雨农能有今天的成就,跟她早年的勤学苦练分不开。
当然了,她在厨艺方面,可能是遗传的因素,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