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地问出自己最关心的事情。
虽然看起来他们并不急躁,但在未锁定目标前的任何慌乱操作都是副作用的。
只有在此刻听到确切的相关消息,才瞬间着急起来。
每一个潜伏起来的恶魔都是大患,潜伏的越久,危害越大!
这个小姑娘难道还在实习?怎么一点也不慌的?
“已经被诛灭了。”
“……”
“……”
“啊?”有执行官张大了嘴巴,发出不解的声音。
芙兰卡声音平缓,静静诉说,“就在刚刚,这里原本的角斗场通过多年以来汇聚的战魂和血气,成功的进行了一次高维升华,角斗场里的一个人类成功升魔为恶魔王子……”
“嘶~”
“恶魔王子!”
“也像是那个级别的恶魔才能造成的动静。”
仅仅只是刚开始入侵物质世界产生的自发动静,就能够吸引如此大范围且这么多普通人前来“觐见”,的确不是常见的一般恶魔能够做到的。
他们虽然不一定熟悉这个角斗场,但在赶来的路上也算是对周遭的地形有一个基础的观察,离这里最近的一个人类聚集地都在好几公里开外,若非是扭曲影响够大,在这晚间决不能吸引如此黑压压一圈的“信徒”自发前来。
“那是怎么解决的?”
“你杀的?”
性子急躁的执行官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那位看起来气机并不强烈的少女同事,开始琢磨着自己是不是要换个态度和对方说话了。
自己看不穿的,可能都是一些难得一见的妖怪。
“一个……不认识的路人。”芙兰卡双眼微微出神,仿佛陷入了回忆。
“……”
“……”
“啊?”有执行官张大了嘴巴,发出不解的声音。
“我不认识他……他们同行的有数人。击晕在场所有人的是一个人,单独击杀了那只恶魔王子的,又是另一个人。天色太暗,他们都穿着伪装,我看不出来。”芙兰卡语气软软的,显得有些遗憾。
她不想因为所里的杂事,为白厄带去什么麻烦。
对方信任自己,自己便不能辜负这种信任,白厄的身份或许可以说出去,但也绝对是要自己信任的那几个人,而不是什么人都能说的。
仲裁所没有风格,但每一个执行官有,芙兰卡不能保证每一个听到这消息的执行官,都能控制住自己的好奇亦或什么奇怪的守则而不去找白厄的麻烦。
“……”
“……”
当即就有被这个听起来天方夜谭但又有几分真实性的执行官脾气暴躁的质问,“所以你来得最早,但只是在一边看戏?”
身为执行官,他们就是要质疑一切。
哪怕芙兰卡的说法可能就是事实,并且也完美符合眼下他们所观察到的一切。
但这种死无对证的说法,总是让人感到不爽。
谁知道这个同僚是不是已经被恶魔所腐蚀,为了帮恶魔隐藏踪迹而编制出谎言来欺骗他们?
芙兰卡眉头轻蹙,眉眼显得有些凌厉的煞气,倒是让对方心头一跳,但还是冷声质问,“拿出证据!”
“对方是战争系的恶魔王子,就算赶到现场的我们一起上,又能有几分的把握拿下祂?面对那种级别的对手,你觉得我能做到些什么?是,我没能力做到些什么,我只能在那位神秘高手独自面对恶魔王子的时候,帮他清理了几只由原本就在这里的普通人献祭而召唤出来的放血鬼。”
“她好像没说谎……”
更为理智冷静的执行官分析一直用灵觉密切地关注着芙兰卡,灵能上的反馈证明了芙兰卡的话语真实性……前提是对方在此方面的造诣并没有超出自己太多。
“遗留的气息也确实像是战争系恶魔的味道。”
众所周知,战争系恶魔的权柄中没有避战、隐藏这一说法。
人类可以背弃自己的坚守,恶魔却从不会背叛他们的核心。
人类没有了底线只会更加灵活,恶魔没了底线就会失去力量……甚至失去意志、失去形体。
所以……
“你说的神秘高手究竟是谁?”
“他们有什么目的?”
任何与恶魔挂钩的事物都必须得到十足的重视,与恶魔对战的战士随时也可能成为恶魔的爪牙。
警惕一切可以警惕的,小心一切必须小心的。
‘这就是我不能和你们明说的原因啊……’
总有执着的执行官想要清除任何一点风险,但风险绝不会来自于他。
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在某一天投入恶魔的怀抱,但似乎只有他绝对不会。
绝对绝对……永远不会!
这就是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
芙兰卡嘴角带着讥讽的笑意看着问话的对方,“所以你凭什么觉得我能够窥探一个能够单杀战争系恶魔王子的高手的身份?”
战争系的恶魔公认的战斗力最强,能够单杀这一系恶魔王子的存在,远超普通人想象。
被猛然回怼的执行官面色一冷,但也确实无话可说。
“但起码有些具体的细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