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空,我就会手把手的教他们。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结结实实打了小话痨一顿。直把五根实心金竹条全部打成碎末才罢手。
为此,我和铁公鸡还大吵了一架。
除去上述封无可封的七大功劳外,我在长缨各种威风不一一赘述。
我比不了十八岁功冠全军的霍去病,但我的逼格,不比冠军侯差!
这些功劳都和广基扯不开关系。
两年时间,广基逐渐坐稳广家继承人位子。
他给我提供了很多价值无法衡量的情报。
而我也利用我的逼格和长缨的势力,为广基清除掉不少敌人。
这让广家家主越发认定广基是广家的天命之子。
又是一年时光的荏苒!
秋意渐浓!
祖龙陵土坡上的树,悄然窜起一抹的金黄。
幽幽一缕桂花香传入鼻息,让我有些恍惚,径自看到了祖龙下葬的那万古辉煌的一幕。
从立秋那一天开始,我的眼皮就一直的跳。
没多久,我就被人盯上,最终几个便衣拿枪顶着我,将我带去一个地方。
“小师弟!你怎么在这?”
“铜狮子嘿!”
“铜板板,你怎么来了?”
祖龙陵土坡下,罗邋遢老刀和豹子看着被背铐的我,一个个凸爆了眼睛。
“我想把祖龙陵开了,找一件东西。”
解除手铐后,我漠然开口。
“丫今儿喝了多少?”
“你!想开祖龙陵?!”
“哈。我也想!”
“只要你敢干,我老豹子这脑袋不要了,跟你一起干。”
爬上祖龙陵土坡,眺望巍巍秦岭,我拎着神都铲冲着豹子头静静说道:“那就一起干。”
老刀大人和罗邋遢呵呵哈哈捧腹大笑。
笑着笑着,两个二货脸就不对劲了。
再往后,豹子头探出手在我眼前挥舞,看着我毫无反应,立刻抓着我手就跑。
边跑,豹子头边联系燕都最好的精神病医院。
罗邋遢更是逮着电话失心疯的怪叫:“不好咯。师父。你宝贝老十徒弟带着人马要开祖龙陵咯。”
“幸好我发现及时。不然你老人家总顾问这顶乌纱就要嘎了。”
“我的好师尊嘞。我没疯。您老也没魔障。”
“小师弟,是真疯了!”
为了查找穿山镜透地镜太极镜出处,我都快陷入疯魔状态。
每天不是在祖龙陵就是在乾陵转悠,想对这两座千古神墓下手的心思越重。
听我入了魔,夏冰雹连夜连晚从沙姆巴拉飞回来,把御医钟家和巴蜀葛老神医请来为我扎针,还把佛门鑫立晨大师请过来为我念经。
夏冰雹越是关心我,我越是害怕!
做了长缨王以来,随着我对穿山镜透地镜以及太极镜的研究深入,我越发对夏冰雹起了疑心。
尤其是我疯魔这些日子来,我对夏冰雹的疑心越发严重。
疑心越重,我越对夏冰雹越是恐惧!
每每夏冰雹给我主动打电话,我基本都不会接。
我怕听到夏冰雹的声音,怕看见他的报道,更怕旁人在我身边说起他。
有时候,我都不敢再追溯下去。
越追溯,我发现,夏冰雹和穿山镜透地镜关系越脱不开关系。
方州的撤并、地镜的销号、斩龙师的陨落,方州数千袍泽死的死,残的残……
都和夏冰雹有关。
曾无数次,我都想要把穿山透地太极镜扔掉。
等到神州最牛逼的两大神医走后,疯魔的我实在憋不住,第一次向夏冰雹问起穿山镜的事。/
在我斩龙的第十一个年头,在我获取无数情报,在我心底已有六成把握的情况下……
在我,已经做好了全面心理准备的情况下……
我鼓足勇气,第一次,对着夏冰雹,问出我的疑问。
“小狮子真的魔障了。”
夏冰雹给我擦着半个多月都没洗的手,轻柔宽慰我:“别胡思乱想。好好修养。”
我抓住夏冰雹的手,却不敢看夏冰雹的脸,只是嘶声说:“老瘸子。你到底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夏冰雹不吱声,将我的脸擦拭干净,像小时候哄我睡觉那般哼着难听沙哑的小曲:“你是老瘸子最爱的徒弟,比亲儿子还亲,老瘸子,什么不会瞒你。”
这一刻,我想哭!
曹瘸子,夏冰雹,夏侯世成,夏鼎……
又一次当着我的面,说了谎!
这一刻,我想把穿山镜摸出来砸在他的脸上。
把透地镜塞进他嘴里。
再用太极镜打烂他老碧莲。
即便如此,我都认了!
但我,还有一个问题,无论任何都张不开嘴。
那就是,岳薇!
云十一日记里说过,夏冰雹知道岳薇的事。
我不敢开口。
我怕我一开口……
我就没了夏冰雹这个师父。
夏冰雹说我是他比亲儿子都还亲的徒弟。
在我心里,夏冰雹是我比我亲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