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九犹看向旁边离众人有一段距离的李乐媛, 压低声音开口：“这个副本会循环，考试失败会重复。猜测她是在考试当天死去的人，因此会反复经历死亡。”
“可为什么死法会不一样？”姜景问。
“……”
在场没人能解释。
“我说, 为什么要问那么多？能知道——”10号玩家警惕地看了李乐媛一眼, 把声音压到最低：“能知道调查报告在哪吗？”
他的同伴道：“不要总是那么急。NPC又不会直接把答案喂给你。”
10号玩家道：“那我先来说说我的线索。我问了这所驾校哪里能藏人！”
“说说看！”
10号有些得意，看了看不远处高耸的大楼：“3楼，大楼清洁工的工具间！维修工的操作间，还有杂物间之类，反正都在3楼！一会儿重点检查3楼就行。说不定那些驾校的人就藏在3楼。”
“你确定？”
“可能性极大！”
“那一会儿重点看看。”
接着是于阳洋，他道：“我问了他们往常的考试流程。这科目二, 到底要怎么考才能通过。”
“他们说，不需要真正的操作过关。只需要给教练送钱，教练就会直接宣布通过。所以我想，鬼怪是无法驯服的，这里的通关方式就是找到教练，让教练直接宣布通过。”
当于阳洋说起“通关方式”时，几乎所有人都有意无意地想看向了乔无楚。她就是直接弄死怪通关的。
但他们一来轻易弄不死, 二来也不敢弄死。得留着鬼怪走程序。虽然是有自己的打算，但看着乔无楚无痛通关, 还是微妙地慕了。
轮到余九犹，他抬眼看向大楼, 眉峰蹙起：“驾校的校长常年不在，最高管理者是大教练, 姓张。”
“在这栋驾校里死去的人, 大多是被这位张大教练直接或间接下令害死。”
他冲着被控住的鬼怪NPC们抬了抬眉：“它们，在生前也全都张大教练的学生。而且都是成功拿到驾照走出驾校的学生。”
他又看向李乐媛：“她也是张大教练的学生，没有拿到驾照死在这里的学生。生前最活跃的场所就是这片考场。和张教练走得很近。”
10号听得目瞪口呆：“你为什么能打听那么多问题？我们就能问一个。多问一个那些市民NPC就不肯说了。”
应该是那个市民好感度榜一的原因。
乔无楚问余九犹道：“需要我去问什么问题吗？我的提问权还没用。”
不用白不用。
余九犹点点头：“那就拜托你去问问那位调查记者, 张教练的藏身处，或者是她收集到的关于张教练的异常之处。”
“可关键NPC是不会透露太多这样核心的关键信息的，何必白费力气？”10号玩家提醒道。
乔无楚能明白余九犹的想法，大概是因为李乐媛也是鬼怪，而她有鬼怪好感度。
乔无楚点点头，朝着旁边的李乐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