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皇子放心,微臣绝不敢让他们将各位斩杀。不过您各位再上前一步的话,微臣只得委屈一下各位,让他们将你们制服拿下了!”孟桐拍了拍刚被南慕影踢到地上后沾到身上的雪,朝着他颇有些得意的道。
“孟桐,你好大的胆子。”南慕影冷哼。
随后他看向那些侍卫的眼神,冰冷得如若前年寒冰一般:“知道的你们是父皇的御前侍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他孟桐还有安云在的走狗?”
“他们也只是听从皇上的调遣罢了,四皇子又何必这般为难他们呢?”孟桐见南慕影动怒,神色更加得意了。
“孟太师,你官职是高,但这并不代表着你可以在众皇子前,如此撒野吧?我看你是嫌自己岁数活够了,竟然连命都不想要了。”沉默许久的李牧清缓缓上前,朝着孟桐冷声呛道。
“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咱们的丞相大人啊!若是孟某没记错的话,丞相大人您身上与太子等逆贼勾结的罪名还没洗清吧?”孟桐嗤笑一声,朝着李牧清质问道。
李牧清还未开口,他又扭头朝着南慕影质问:“尊贵的四皇子殿下,这个时候您带着他来闯陛下的寝宫,微臣很难不怀疑您是否也存了那逆反的心思。”
孟桐说完,孟非夜厉声喝道:“大胆,皇宫之内,你竟敢这般污蔑想要到皇上床旁侍疾的皇子。你是有多少条命,敢如此猖狂?”
孟桐刚想开口,南慕影根本就不给他这个机会。而是顺着孟非夜的话,掷地有声地道:“父皇身子不适,我们做儿子的担忧,想要看望照顾,竟然被你打上谋逆的罪名。那是否这天底下的孩子,但凡是想要到自己父亲面前尽孝的,全都是要谋反要害自己的父亲?
更何况父皇如今五十都未到,平日里又经常骑射打猎,身子好得不得了。你说他生病,又打着父皇的名义不准我们进去。本皇子还怀疑是不是你们照顾不周,又或者心怀鬼胎才导致父皇生病!
你现在万般阻拦,我看你就是心虚!我们今日还非得进去看了,谁知道你们会不会趁着我们不在的时候,害父皇!”
“对,我看你就是心虚,所以才不敢给我们进!”
“你一直拿父皇的手谕、口谕说事,阻止我们!可这几个月了,我们硬是没有见过父皇一面。甚至我们在这里求了那么久了,没听到过父皇的声音、也没见他亲口出来和我们说他不见。是不是你们把父皇给控制起来了,你们想做什么?”
“不行,父皇现在很危险,我们必须要进去看。什么口谕、手谕本皇子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们在作假?”
“今儿谁也拦不住我们,本皇子还不信了你一个臣子还敢欺负到我们皇子身上。拿违抗君令压我们是吗?今儿我就要问问父皇,到底是他不想见我们,还是你们不想让我们见父皇!”
南慕影的话说完之后,众皇子也纷纷跟着他义愤填膺道。
或许之前他们的态度还会强硬一些,可后来因着南慕景的事情,他们也就谨慎了许多。再加上他们本身也没有南慕景或者二皇子那样的能力,所以就一直顾忌着孟桐还有安云在他们口中的手谕、口谕。
如今南慕影强硬的态度,也感染了他们,让他们也跟着一起去放手一搏。他们就不信,他们所有兄弟都去,他们的父亲还真会将他们给惩治了。
而且他们也明白了,无论怎么说,自己总是南景天最亲近的人之一。作为他的孩子,他们有资格看他,也有资格硬气。南景天要怪罪也得由他亲自来指责,而不是由这个老贼在这威胁恐吓他们。
南慕影和其他皇子的话一出,再加上他们纷纷被南慕影带着,而强硬起来的气势,倒把孟桐吓得脸色大变。连同那些侍卫的神色也变得有些许犹豫和惶恐了起来,纷纷收起了刀往后退。
“天地良心啊,老臣跟着陛下已经有数十年了,臣对陛下的心,天地可鉴啊!四皇子您这般说,可实在是伤了老臣的心啊!”
孟桐明白了,今日这南景天,南慕影一定是要见的。不仅他要见,其他皇子也要见。甚至,经过这一次,或许主动权就到他们手上了。
若是等安云再回来,发现局势有所改变,还不知会怎么责怪道。想到这,孟桐即使自己也觉得今日没有太高的胜算,但还是硬着头皮道。
“良心,你也配与我谈良心?你有没有良心,你心里最清楚!今天父皇,本皇子见定了!待会儿见到父皇,倘若他真的要怪罪于我,我觉得毫无怨言!”南慕影说罢,推开身前挡着的侍卫,就要朝殿内走去。
“你们还不赶紧拦着?”孟桐目眦欲裂地朝着已经有些害怕的侍卫道。
见他们没有反应,反倒被南慕影他们的气势逼得不断往后退,瞬间气得朝着他们厉声威胁道:“你们是死人吗?真以为你们的身份和各位皇子一样尊贵,违抗君令可以不用死吗?”
那些侍卫听后,瞬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结合这段时间的状况,最后咽着口水、咬着牙,再次拔出刀将南慕影他们逼退。
毕竟在这之前,他们确实是亲耳听到了南景天说过,除了安云在和孟桐,谁也不见的话语。再从之前的情形上看,连太子都斗不过的人,他们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