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孟姑娘啊,我就说嘛,那日看着公主的身量感觉怪怪的,感情被这畜牲掳走的人就不是公主,还好还好......”
“是啊,那日看着这公主,总感觉她长高了许多似的。原来是孟姑娘啊,那我就不担心了。抓走孟姑娘,吃亏的只能是他。”
“哼,就凭他这样的畜生,也配动公主!”
“还好是孟姑娘,孟姑娘身手这般好,这畜牲也动不了她分毫。”
“畜牲,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竟然妄图毁公主的名声,无耻至极!”
百姓看着郑宇和孟霏晚,不断感慨着,朝着郑宇咒骂着。
孟霏晚眼底满是冷意和杀气,她重重地打了他几个耳光:“这一个巴掌打你对公主大不敬,这一巴掌打你死到临头还妄想毁公主名声,这一巴掌打你做的恶、这一巴掌打你丧心病狂、这一巴掌打你对那些无辜女子翻的嘴。
你的罪状桩桩件件,一张纸都写不完。你该死啊,你罪该万死啊! 你就算死了,你也该下十八层地狱,受酷刑!”
孟霏晚因为愤怒,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果断抬起脚将郑宇给踢翻在地上。
“打得好!”老百姓见此情况,纷纷拍手叫好。
“为什么是你?怎么会是你!明明、明明我抓的人就是公主!我亲眼看着你出城的,怎么又会回来!”郑宇心中虽然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觉得不甘心。
“因为我要回来收拾你这个畜牲!其实那日灯花会,和许大人他们出门的人已经是我了。你你是太过于得意、太过于丧心病狂,连老天爷也看不下去了,助我们一臂之力。”
孟霏晚冷笑,说罢又上前提起他的领子又连续给了他几个耳光:“这几个巴掌还你那日对老娘动的手,要不是要留你着你的命接受审判,让律法治你的罪。我根本就不可能让你活到今天,还让你有机会在这诋毁公主。”
“别说是孟姑娘,就连我也想拿刀捅了他。”
“这个畜牲不死,难以平复大家的愤怒还有那些无辜孩子的冤屈。”百姓们顺着孟霏晚的话,也不断愤慨道。
“你既已认罪,按照我大云朝枉法,你罪该万死!如今你已伏法,按照律例当秋后问斩,可你罪大恶极、甚是可恶,应当即刻处刑。午时过后,闹市街口当场处斩,一来平复百姓愤恨,二来警示众人,此等罪行不可在有。”南慕景起身,看着郑宇及众人,满脸严肃。
郑宇坐在堂下,癫狂地笑着,还不断朝着南慕景、许闻澜以及一众老百姓挑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三年老子爽了三年了,牡丹花下死,老子当鬼也风流。
哈哈哈哈哈,反正都是要死的。痛苦留给你们活着的人,午夜梦回之时,还希望我的女人们,别太想念我。”
郑宇彻底疯了,他的话语也激怒了一众百姓们。
“畜牲,畜牲啊!”
“妈的,老子要杀了他。”
“我非得把他舌头拔出来,把他的手指给剁了。畜牲、混蛋,我家闺女被他折磨得,夜夜被噩梦惊醒,就这么让他死便宜了他了。”
百姓被郑宇惹怒,场面一下变得有些不可控了。若不是衙役苦苦挡在前面,百姓们只怕已经蜂拥而上,将郑宇乱拳打死了。
孟非夜知道郑宇是故意的,死之前还想引起躁动。拳脚无眼,百姓若是蜂拥而上,甚至可能会伤到旁人。现场人多,若是控制不住,再加上大家情绪激动,极有可能发生踩踏事件,其心恶毒至极啊。
许闻澜上前,让一旁的人撬开他不肯停下的嘴,拿出一把匕首,干脆利落地将他的舌头割了下来。
鲜血涌了出来,郑宇满脸痛苦、瞪着双眸,再也无法发出声音来。
“死到临头,却仍不悔改。还企图激起民愤,引起躁动。你心歹毒,满口污言秽语,本官便让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你死了下了地狱,也无法开口脏了阎王爷的耳。”
许闻澜拿出手帕,将匕首擦干净,满脸冷漠以及厌恶地将沾了血的手帕子,扔在了郑宇的身上。
郑宇倒在地上,脸色苍白,血水、汗水、口水不断往地下流淌。他张着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此刻他的双眸,有恨意也开始有了惧意。
百姓见此情况,更是拍手叫好。
郑宇无法言语消停下来之后,南慕景安抚了一下老百姓。并再次提醒百姓,处刑场面较血腥,为了避免留下心理阴影,小孩、老人以及无法接受这些画面的百姓暂时回避。
随后便让人,架着失血过多,已经接近昏死的郑宇前往临时在闹市口收拾出来的刑场。
即便南慕景提醒,但到场围观的百姓还是很多。这三年郑宇做了多少恶,为了一己私欲,囚禁折磨那些无辜的豆蔻少女。让多少家庭,陷入痛苦折磨之中。又让整个淮洲城,陷入惶恐阴霾之下。如今他认罪伏法,只有亲眼看着他人头落地,老百姓才能解心头恨。
被拖到刑场的时候,郑宇就只剩下一口气,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南慕景坐在堂上,微微抬眸看了眼天空后,双眸冰冷、凛若冰霜地将斩首令牌扔到了地上:“时辰到,斩!”
南慕景话音一落,刽子手举起大刀,朝着郑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