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百姓纷纷指责他们,师爷和那群衙役的脸青一阵儿白一阵儿的。他们知道,再任由着他们闹下去,这个局势就没有办法控制了。
于是那师爷立刻变了脸,怒吼道:“将这些闹事的刁民全都抓起来,我看看还有谁敢放肆,一起都抓了。”
他本以为他说完之后,这些老百姓瞬间就会被他吓得噤若寒蝉。没想到他的话,彻底激怒了老百姓。
他们纷纷将手中的东西朝着他们扔来,愤怒地道:“狗官,大不了我们和你们拼了。”
“是不是真以为我们老百姓都是病猫,你们想怎么欺辱就怎么欺辱?”
“好大的官威啊,还把我们都抓起来。好啊,你来抓啊,我倒要看看你这衙门有多大,能关得下多少个人。”
“你大爷的,今儿老子我还就不忍了,非得把你们这衙门拆了。”
“对,他们都不做事,留着干嘛,拆了!”
百姓一呼百应、揭竿而起,纷纷朝着那师爷和那些衙役冲了过去。他们吓得脸色瞬间苍白如纸,那师爷更是立刻躲到了衙役后面。
“快、快收拾这些刁民,他们不要命了,一不用顾及他们了。”
那师爷一声令下,那群衙役直接抽刀,毫不犹豫地就要向百姓砍去。
许闻澜和孟霏晚见状,立刻拔剑上前,许一许六带着人从另一头赶来,加入了这场斗争。
孟非夜将南晓晓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指挥着有些慌乱的百姓往安全的地方去。
在孟非夜有条不紊地指挥下,百姓们都退到了一旁安全的地方。
那师爷见许闻澜孟霏晚他们三下五除二的就解决了一大半的衙役,又气又怒地吼道:“你们,你们要造反啊!”
那些衙役仗着在衙门当差,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再加上天天灯红酒绿的,就算人多,也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不一会儿,就全被打倒在地了。
那师爷吓得,浑身发抖,就要冲进县衙里将门给带上。孟霏晚见状,眼疾手快地揪着他的领子,就把他扯了出来。
她将那师爷直接甩到了地上,朝他背上来了两脚道:“你刚刚不是很横吗?躲什么?”
“大...大胆,你竟敢对朝廷命官动手!”那师爷坐在地上,朝着孟霏晚哆哆嗦嗦地道。
“你一个小小的师爷,算个鸡毛朝廷命官。你不管是那个狗官雇佣的一个走狗,居然敢自称朝廷命官,你不要命了?”孟霏晚蹲下,狠狠地给他脑袋上来了一掌道。
这里一个大理寺卿一个公主,他一个受雇用的人,竟然敢在他们面前蹦跶,命都不要了。
“他不算,那本官呢?在衙门前闹事,我可以将你们当场斩杀,知道吗?”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师爷循声望去,瞬间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连滚带爬的朝着他奔去。随后哭丧着一张脸,朝着他道:“大人,这帮刁民在这闹事,您可得替我做主吧。”
孟非夜看过去,那县令竟然带了守城的军队过来,怪不得敢这般硬气。
许闻澜起身,冷眼看向那知县,冷若冰霜地道:“斩杀?好大的口气。”
“将他们拿下。”那县令满脸阴骛地朝着身后的军队道。
那些士兵一听,纷纷上前来。
许闻澜直接一脚将上来就要将他擒住的士兵踹开,朝着那县令厉声质问道:“三年,淮洲城内接连出现少女失踪案件,受害家庭高达十余户。你作为淮洲城内父母官,竟然没有任何作为,甚至无视百姓的求助。朝廷命官、朝廷命官,你有愧于这四个大字!”
“哼,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来人啊,给我取下这几个刁民的项上人头,本官重重有赏。”那县令指着许闻澜,满脸凶狠地道。
南晓晓一听,瞬间气炸了,冲上去就要和他理论。
孟非夜立刻抓住了她,朝着她小声道:“公主别着急,子疏会看着办的。您别过去,容易误伤到您。”
“一个小小的知县,竟然敢如此张狂,还有没有王法了?”南晓晓极为愤怒地道。
“放心吧,我估摸着太子快要到了。而且你看他们那么能打,伤不到他们的。”孟非夜朝着南晓晓道。
果然,这边那县令看到即便是士兵,也没有办法制服许闻澜他们。眼中闪过一丝歹毒,随后指着孟非夜和南晓晓道:“将他俩人抓住。”
孟非夜一看这波是朝着自己和南晓晓来的,又见他让人缠着许闻澜他们,立刻拉着南晓晓就要往闪躲。
就在这时,许闻澜直接突破了他们的纠缠,飞身提前那些士兵一步,挡在了孟非夜和南晓晓的身前。
他将那些士兵挡住,随后掏出了自己的令牌,厉声道:“我乃大理寺亲,奉命前来侦查淮州城内少女失踪一案。尔等还不速速停下,老实配合!”
“我堂堂初月公主,你们竟敢这般无礼,本公主定要治你们的罪。”见许闻澜亮明身份,南晓晓也拿出了象征她公主身份的金印,朝着那些人道。
那些士兵见状,瞬间停下了动作,神情惶恐地跪了下来。
他们即便没去过京城,也知道初月公主本朝唯一的公主,受尽了宠爱。
一旁的百姓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