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这个城里守卫为何这般森严?就差没把我们的马车翻个底朝天了,是发什么事吗?”孟非夜朝着孟霏晚,将他们进城的事情说了一遍。
“因为少女失踪的案子,所以现在整个淮州城管控非常森严。”孟霏晚朝着孟非夜道。
“你不是说当地官员不管吗?怎得又突然重视了?”孟非夜有些不解地朝着孟霏晚道。
听到孟非夜这么问,孟霏晚的表情也更加不屑和愤怒了。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后,重重地放回了桌子上,似乎在发泄心中的不满。
紧接着,她朝着孟非夜极为愤怒地道:“那是因为首富的女儿也失踪了,他们才重视起来的。我听当地百姓说那首富每年都以捐款修缮衙门的名义,给知府送去银两,所以那淮州知府才在知晓首富女儿失踪之后,对此案重视了起来。
就生怕自己慢了,以后那首富的钱就进不了他的荷包里了。官商勾结,那首富挣的钱有许多是压迫了平民老百姓才挣到的。”
“太过分了!”孟非夜听后,也忿忿不平地道。
两人极为默契地将视线转向了许闻澜,想听听他的想法。许闻澜还没来得及开口,他们房间的门却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吓得孟非夜和孟霏晚,当场就要跳起来了。倒是许闻澜,还是比较淡定的。
两人望去,发现是南晓晓一脸激动地站在门口。
“哥,我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我每次从窗口进来,你会骂我了。”南晓晓拍着胸口,一副惊魂未定地模样,凑到孟非夜的跟前道。
“现在知道了吧。”孟非夜叹了一口气,朝着她语重心长地道。
两人还没来得及和南晓晓说话,只见南晓晓十分兴奋地只冲着孟霏晚冲了过来。
孟霏晚看见她这个模样,忽然就觉得她有些害怕。在她惊恐的眼神中,南晓晓直接蹦到了她的身上,像个树袋熊一般挂在了她的身上,欣喜若狂地道:“阿晚,真的是你啊!刚刚我听声音还不敢确定呢!本公主快要想死你了,你知不知道你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我真的快要无聊死了,我无聊得都快要把我宫里的砖都数完了。”
南晓晓死死地挂在孟霏晚的身上,朝着她不断倾诉着内心的思念之情。
南晓晓这么冲过来跳在孟霏晚的身上,冲击力有些大,孟霏晚在原地踉跄好几步才勉强稳住了。她默默叹道,要不是她从小习武地盘够稳,她都要被南晓晓扑倒了。
“公主你说话就说话,你先放开我啊。”孟霏晚托着她,朝着她极为无奈地道。
南慕景在一旁看着自家有些疯狂地小妹,朝着孟非夜和许闻澜露出了一个有些尴尬地笑容,支支吾吾道:“皇...皇妹她,属实...属实是太想念孟姑娘了。”
“不行,你在让我抱一下。”南晓晓赖在孟霏晚的身上,就是不肯下来。
“公主,你再不下来我撑不住啊。”孟霏晚十分无助地说道。
“撑不住,怎么可能撑不住?你这么大的个子,你撑不住我?”南晓晓立刻扬声朝着孟霏晚质问道。
“公主,我个子是高,但我不是房梁子啊,撑久了我会累的。”孟霏晚差点要被南晓晓这句话气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听到孟霏晚这么说,南晓晓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从她的身上下来,朝着她意犹未尽地道:“咱们这么久没见了,抱一抱怎么了?”
“那你也让我这么抱一下吧。”孟霏晚立刻朝着南晓晓问道。
“那个,皇兄你叫我啊?”南晓晓听到孟霏晚这么一说,立刻转移了话题,朝着南慕景问道。
孟霏晚见她转身朝着南慕景说话,在她身后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我没叫你啊!”南慕景十分无辜地朝着南晓晓道。
南晓晓一听,立刻瞪了一眼南慕景,朝着他咬牙切齿地小声说道:“我说你叫了你就是叫了。”
南晓晓说完,南慕景瞬间有些哭笑不得。
“得了吧,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都受不住,别强压在我身上。”孟霏晚轻轻地拍了拍南晓晓,朝着她故作严肃地道。
“阿晚!咱们这么久没见,你怎么这么冷漠啊?”南晓晓看向孟霏晚,装出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道。
“行了行了,你下次注意点。你这样突然冲出来,我要是没撑住,咱俩一起摔了,多危险啊。”孟霏晚拿她没有办法,只好无奈道。
见孟霏晚放软了态度,南晓晓瞬间喜笑颜开。
“阿晚你等着,我给你带了好东西。”南晓晓拍了拍孟霏晚的肩膀,朝着她兴奋地道。
说着,她立刻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又跑了回来,将包裹递给孟府晚。
“这啥啊?”孟霏晚拿着包裹,一头雾水地朝着南晓晓问道。
“你打开就知道了。”南晓晓朝着她眨了眨眼道。
孟霏晚满脸疑惑地打开,却在看清楚里面的东西后,脸上的神情都变得明朗了起来。
她迫不及待地拿起了一块糕点塞进了嘴里,朝着南晓晓满脸愉悦地道:“你怎么知道我想这口想老久了?出来的这段时间,我最想的还是永芳斋的杏仁奶糕了。”
“我懂你吧。”南晓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