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歌舞剧院比起繁星剧院更悠久, 规模壮大,富丽堂皇的装修彰显着浓厚的艺术气息,
内含音乐厅, 歌舞厅,戏剧场和艺术展厅,精美得像个大型艺术品。
顾蒙跟随钟沉憬一下车, 便侍者上前迎接,引着人前往歌舞厅。
在二层的看台包厢里,见钟沉憬的妈妈,表演还开始, 但她已等候多时。
孟女士今天的妆容优雅大方, 知性轻熟的衣装, 虽沾染岁月的痕迹,但神采饱满, 风韵犹存。
每次见孟女士, 顾蒙都觉得她真的很气质, 也很衣品, 成熟又独具个性。
见二人来, 她站起来,只是随意开口, 叫人坐下来, 是:“表演要开始。”
歌舞厅的观众席已座无虚席, 光线昏暗, 舞台上的演员已就位, 随着音乐响起,令人注目的视听盛宴开始。
顾蒙坐在钟沉憬身侧,京市歌剧院二楼看座视野开阔, 从这个视角看演出着别样的受。
自身学习跳舞,自便被父母带各类剧院看过演出,从来过二楼,听一般是留给身份尊崇的人观赏演出,光钱是的。
底下的歌舞剧灵动飘逸,活灵活现,吸引着观众的目光。
孟宛若端着一旁桌几上的茶轻啜,神色温婉:“难得一家人坐在一起,不容易。”
不容易,的确不容易。
孟宛若多年来为这个剧院奔波操劳,自己的生活理念,早已和钟家脱离关系,一家人倒不必。
钟沉憬身靠椅背,目光深长地看着舞台上的演出,出礼貌应的一声:“嗯。”
他和孟宛若见得少,似乎什事能将他和母亲牵连在一起,显得些凉薄。
顾蒙坐在中间也不知如何应话,这人的气场生硬,莫名些尴尬。
孟宛若放下茶杯,则转而看向顾蒙,温和微笑:“下周就试着来去李老师那里报道,他指导,担任歌舞剧的主要演员不在话下。”
今天的邀约,不仅仅只是看剧院演出而已,笼络情之余,顺便让顾蒙熟悉下环境和氛围。
顾蒙微怔:“这快?学校的课业还完成。”
她还以为要等这学期结束。
“已经和你们学校领导通过气。”
孟宛若姿态优雅,神色自若地道:“在剧院的学习和践不比在学校差。”
顾蒙若所思,点点头:“那好的。”
钟沉憬则淡淡瞥着孟宛若,虽然母亲时不靠谱,但在艺术领域格外的心。
孟宛若收回目光,补充道:“并不是给你开后门,是你自己在比赛上赢得的,李辰耀很器重你,他是个负责的老师。”
顾蒙道:“以后我会心学习的。”
孟宛若低淡一笑,便不再将这话题继续,而底下的表演正精彩纷呈。
等演出结束,二人便跟着孟宛若在剧院参观,走走停停。
李辰耀赶过来时,见顾蒙身旁的钟沉憬,连忙表达歉意,那次酒会差点产生误会。
也是在酒会结束后,李辰耀才解孟院长和钟家的关系非浅,是钟生的母亲。
孟宛若这几年在国外的时间长,和钟家更是联系极少,基上是个无人知道的事情。
也不怪李辰耀不清楚孟宛若和钟沉憬的关系,更是不清楚顾蒙是钟沉憬的太太。
孟宛若则把李辰耀笑话一通,淡瞥一旁的儿子,揶揄道:“要是他能做出那事来,钟家的继承人也不是他。”
这句话并不是玩笑话,以当年钟老爷子的事作风,他亲手栽培的儿子,自然也是克已复礼,不屑做那鄙陋的事。
顾蒙听他们的对话,才想起在酒会上李辰耀曾拦过钟沉憬,她那时醉得迷糊,想起来的确是件很尴尬的事。
钟生变成拐走她的坏人?
顾蒙偷笑一声,听起来很好笑。
等参观结束,孟宛若留顾蒙的联系方式,钟生在一旁什,但沉着眉眼,像是几许防范。
在回去的路上,顾蒙问道:“你是不是不想见我和婆婆走得太近啊?”
钟沉憬开着车,神色似片刻沉凝,才平和开口:“不是。”
紧接着又幽幽道:“我是怕些地方你跟她学坏。”
顾蒙微微一顿,嘟囔:“哪人防着自己母亲的,跟她比起来,你才像长辈呢。”
前方红灯,车辆停顿。
“我哪里是防着她。”
默然片刻,钟沉憬侧首看向顾蒙,腾出手捏捏她的脸颊。
孟宛若时过跳脱,想一出是一出的,什时候把他媳妇拐跑也不定。
车辆重新启动,驶在平坦开阔的马路上。
顾蒙端量钟沉憬几眼,见他下文,便靠回副驾驶的座背,玩手里的手机。
下周一,顾蒙就带着自己的资料去京市剧院,李辰耀老师做引导,一切都很顺利。
只是来新环境,顾蒙不太适应,从进去剧院的第一天,她就引起所人的关注。
毕竟前几天微博里沸沸扬扬传的就是她和钟生的照片,现在可谓是人人皆知。
顾蒙是靠钟生走后台进来的吧,也不妥,人在节目上的表现和成绩都是目共睹的,她不是,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