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待会儿交给你发挥?”
“这种事情还是由家长出面比较好,我人微言轻。”
“别怂啊,你自己说的有人不同意就打到他同意,忘了?”
“我喜欢以德服人!”
夏狄闻言,摸出一把黑红色的锯齿弯刀递给路明非:“给你,德拉克萨的幕刃,谁敢不服就用这个让他打到他服。”
满头黑线的路明非一把推开散发不详气息的弯刀:“算了,我喜欢以理服人。”
话落,生怕夏狄又拿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补充道:“道理的理,不是物理的理!”
两人扯淡的时候,绘梨衣已经先一步抵达了父兄等人所在的圆桌。
瞧见正主入场,樱井小暮和矢吹樱起身让出位置,各自站在跟随者身后。
此时的父子三人集体换上了黑色正装,原本脸上的表情严肃的像是马上就要提刀出去砍人,但是在绘梨衣过来的时候都是露出温和关切的笑容。
绘梨衣看了看脸上贴着OK绷的源稚生,又看了看旁边脑袋缠满绷带只露出眼耳口鼻的绷带怪人,最终还是冲源稚生喊了声哥哥。
没办法,包成这样实在认不出绷带怪人就是她那个分裂出来的哥哥。
至于上杉越,一如既往地被无视。
绘梨衣对待陌生人向来都是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就视情况而动,是打是杀全看受惊程度。
嗯,因为这次见面太过追求正式,上杉越甚至找化妆师做了个造型,与当初那个拉面师傅相差甚远,绘梨衣一时半会儿没认出来。
“绘梨衣,刚才睡得好吗?”源稚生拉开旁边的位置示意绘梨衣坐下,他们等在这已经有一会儿了,知道绘梨衣和她的小伙伴刚才在补觉。
“很棒哦。”绘梨衣点头,看上去应该是做了个好梦。
简短的寒暄还未结束,夏狄就已经拖着路明非走了过来,拉开椅子大马金刀地坐在上杉越对面,嚣扬跋扈的样子比蛇歧八家还要猛鬼众。
“寒暄的话就到此为止吧。”他抬手点了点桌面,看着对面父子三人,直接跳过一大堆无关紧要的环节,开始进入正题:
“伱们父子决定好了没有,以后是留在日本还是去法国从零开始当防晒油大亨?”
“日本的危机已经解决,我们和蛇歧八家之间再无瓜葛。”上杉越说的斩钉截铁,旁边的源稚生嘴唇微动似乎有话想说,但看着一条胳膊宣告报废的父亲以及彻底毁容的弟弟,又实在开不了口。
他们为蛇歧八家,为日本做的已经够多了,他不是父母双亡的蝙蝠侠,没必要与罪恶的哥谭死磕,毕竟他有家人需要照顾,而且东京也不存在米花町。
“很好,趁现在法国还没有变成黑色,你们可以抓紧时间开展防晒油业务,否则以后半送半卖都没人要了。”夏狄对上杉越父子与蛇歧八家完成切割一事感到十分满意,友情提供了一个重要情报。
看源稚生这个奶油小生的脸,就知道未来肯定是政治正确的受害者,等法兰西变为黑色之后,他要是在天体海滩只给白人美女涂防晒油,无视那些体壮腰圆两百多斤的美人鱼、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男通以及跨性别者,怕是要被网暴到驱逐出境哦。
“我们想要带着绘梨衣一起离开。”上杉越压根没听进去夏狄的忠告,毕竟这年头最流行的法国笑话除了军礼就是白旗,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浪漫的国度会染上大片大片的黑色。
他还是想要争取一下,一家四口团团圆圆。
而源稚生也适时开口,向妹妹解释了一切:
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妹,这个在cos教父维托·柯里昂的老男人是他们的亲身父亲,那个脸上缠着绷带的怪人是他的双胞胎弟弟,也是她的哥哥。
绘梨衣早上就从路明非那儿得知了自己有真正的亲人,倒也没有表现出多少惊讶,只是适当流露出些许的疑惑,指着源稚女问道:“这个,哥哥,怎么了?”
源稚生并未回答,而是选择让弟弟亲自与绘梨衣交流。
在浮动平台上,即便带着强效耳塞也未能阻隔那经过白王之力加持的梆子声,所以此刻绷带下的并非曾经试图绑架绘梨衣的风间琉璃,而是充满了愧疚的源稚女。
他看着像人偶般精致可爱的妹妹,为自己当初竟然信了夏狄的鬼话做出那些愚不可及的蠢事感到懊悔不已,声音中都透着几分歉然:“我没事,只是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了代价而已。”
嘴角微微弯曲出一丝苦涩的弧度,源稚女缓缓道出自己之前究竟干了什么蠢事,虽然那是暴躁易怒遇到哥哥有关的事便会一点就炸的风间琉璃,但终归也是另一个自己,他不会选择逃避。
只是绘梨衣闻言却是有些茫然,还有这回事儿?
之前猛鬼众派来绑架她的人,在小学门口蹲伏的被夏狄干掉,在新干线列车上的被路明非和楚子航干掉,她纯在玩游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原来是你!”另一个当事人路明非恍然出声,指着源稚女道:“我还纳闷怎么那几个家伙上来就喊打喊杀只留一个活口,合着是你在背后使坏!”
毕竟贡献了一个武器被夺的名场面,路明非对列车上的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