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冲的关上门。
“砰——”
上锁,捂耳朵,回屋!
任由门口这两人怎么敲,江素也不开门。
一日。
两日。
……
七日。
这两人每天都过来找周梵,但是这位周郎中都闭门不见。
第十五天。
“砰——”药庐的门突然被踹开。
男人风尘仆仆,着银色锦衣法袍,衣摆凌乱,一脚踹飞木门。
掌心放火,将屋舍的门烧成了灰。
他胸中满是怒火,一眼就看见正在桌前提笔写方子的周梵,大步上前,抬手领着他的领子就走。
“周梵,你是不是想死!映月病重,你为何不治!”
江素怔住了,下一刻她就反应过来,这人就是那位一直住在清河张家,不愿意回来的家主——司空。
也是崽子的亲爹。
司空直接将她一路拎进映月的房里,狠狠的摔在地上。
“咳咳咳——”
江素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摔碎了。
司空眼神狠戾,直指这床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女子,怒声道,
“周梵,你是我司府养的郎中,映月是司府的人,已经病入膏肓,每日武心武岳都去叩门求医,你却避而不见,置之不理,你不配做一个郎中!你更不配医这个字!”
江素平静的看着这位正居高临下,仿佛要用眼神吃了她的人。
良久,她自顾自的爬起身,懒洋洋的拍了拍衣服上沾的土,漫不经心道,“司空家主。”
“映月姑娘给你写的第四封信,你看了吗?”
“周某给你写的第五封信,你看了吗?”
她的声音极冷,如同寒渊之中爬出来的尸体才会这般不近人情。
一瞬间,司空被这个凡人郎中的气势晃了神。
从袖子里掏出两封完整未拆封的信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