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脸色太难看了,烈九卿小心拽着他的衣裳晃了晃。
“夫君,我找了你好几天,你都不想我的,你就只凶我吗?”
“谁是你夫君!”
温容一下打开她的手,快步走了几步,眼前突然一花。
烈九卿连忙冲过去揽住了他的腰,将他抱在了怀里。
“你没事吧?我看看……”
烈九卿想给他把脉,还没碰见就被甩开了。
“不准碰我!”
碰过野男人的手,不能碰他!
烈九卿苦笑,“你是不是花粉症犯了?”
“没有!”
温容只有花粉症犯了,脾气才会这么大。
烈九卿强硬的按住了他的手腕,温容挣扎几次没睁开,拿着一双好看的凤眼瞪她。
“我允许你碰我了吗?”
烈九卿手指一翻,把墨镯里提前准备的药丸拿了出来,一股脑全都塞进了温容的嘴里。
花香太浓郁,温容脸色骤然一变。
他要吐出来的瞬间,烈九卿捧住他的脸,踮起脚尖用力吻了上去。
温容瞳孔骤然一缩,眼角生红。
烈九卿笑看着他,将所有药丸子全顶了回去。
她加重这个吻。
温容耳尖通红,怔怔的望着她,忘了挣扎,满心满意都是她侵略者十足的吻。/
等他被迫咽下去药丸后,烈九卿缓缓松开了她。
她舔舔唇角,趁机给他诊脉。
亲亲他后,他会短暂的乖巧。
“这里生长着一重苔藓,它四季开花,你待在这里不好受吧?”
“呵……”
温容冷笑了一声,错开了脸,“你才不好受。”
烈九卿诊脉后,脸色难看。
温容为什么是垂死之象!
察觉到她气息的变化,温容瞳孔一深,用力抽出了手。
烈九卿反手抓住,仰头盯着他。
质问到了嘴边,对上温容淡漠的眼,她却无论如何都问不出来了。
烈九卿将脸埋在他怀里,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狰狞的脸,“我确实不好受……”
“你怎么了?”
温容下意识的关切脱口而出,烈九卿噗嗤一笑,“你不是不认识我?”
“我就是不认识你!”
说着,温容就要推开烈九卿。
烈九卿双臂揽住他的腰,指尖不安分的落在他的尾骨上。
“我刚才喂你吃了那么多药,你想跑哪去?”
温容要拉开她,烈九卿不松手,“夫君,你现在可是弱不禁风,你逃不掉的,不如从了妾身?”
温容红着眼尾,舔着唇角,冷喝道:“松开!”
“我不。”
烈九卿说着将他扣在怀里,“好不容易见到夫君了,妾身想和夫君好生培养培养感情。”
她凑近他耳旁,咬住他的耳垂,低声笑道:“放心,他们一时半会醒不来,我带你去个私密的地方,没人会发现我们做坏事。”
说着,她凑上去吻住他的耳下,“夫君,妾身有些着急,你抱紧我……”
话音未落,烈九卿带着温容飞学而起,一路朝着镇上地牢的方向而去。
这里温度高,没有光,生长的植物很少。
地牢后面的小山上,却有一种少见的暗黑色花朵。
浓墨一样的花朵开在暗绿色的叶子间,神秘的吐着花蕊。
烈九卿将温容按在了一团团花朵之上,指尖扯开他的衣袍,恶狠狠的附耳道:“夫君,我想惩罚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