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来。
亚纶的手腕都快被捏碎了，被比精神力高一阶的alpha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殿下，我们刚刚只是握了个手而已。”
说完朝陶稚投向求助的眼神，贝维也怕出人命，“皇……陶稚，你给殿下解释一下，别闹出事故了。”
陶稚见状，也担心等会出事，便朝伊万安抚地笑道：“我们刚刚只是在打招呼，他没对我怎么样。”
他没想到一个alpha的领地意识会这么强，即便是被临时标记的对象原来也不容许别人触碰，这是他第一次见伊万这副危险的模样。
陶稚说完，便想要转移伊万注意力，将自己宿舍id卡拿了出来，“我的宿舍在A12区，殿下，你的在哪？”
伊万冷冷瞥了亚纶一眼，终于将人放开，从制服口袋里拿出宿舍卡，看了一眼道：“B13区。”
A12区和B13区真是一个天涯一个海角，就连去一趟都费劲。
“拿到id卡后大家就开始分开训练吧，指挥系到A区，作战系到B区。”
亚纶揉了揉被伊万捏得生疼的手腕说道，他把目光落在陶稚身上，总觉得这个beta和伊万的关系不简单。
察觉到伊万若有似无的视线总是徘徊在自己身上，便再也不敢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心想真是钱难挣屎难吃，当初就不应该答应贝维过来的。
指挥系和作战系的学员分别被各自教官带领来到训练场，A区与B区之间仅仅相隔一层透明的阻隔墙，训练状况一览无余。
陶稚或许没有注意到伊万的视线，但亚纶绝对感受到了。
他为了防止自己被伊万捏断手，已经开始刻意和陶稚保持距离，但是模拟驾驶舱的空间本就不大，难免两人会触碰到一起，每当这时候，亚纶都要吓得站起来，猛地一下撞上了舱门，动静很大。
“教官？”
陶稚也察觉出他的不对劲，见亚纶神色异常，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便开口询问道，“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没事，我们继续。”亚纶捂住自己的额头，心中叹了一口气，继续指导道，“领航员要随时关注主驾驶舱alpha 的精神力数值，如果出现异常需要及时切换机甲战斗状态……”
第一天只是简单的熟悉驾驶操作。
下午的练习结束后陶稚先去了一趟厕所打算洗一把脸，一边走一边想着该怎么在有限的休息时间和伊万多多相处培养一下感情，结果还没进厕所门，就听见身后有人叫住了他。
“陶稚。”
是伊万的声音。
陶稚有些意外，回头就见伊万朝自己走了过来，便立即邀请道：“殿下，你等会去基地的食堂吗？要不要一起？”
“嗯……”伊万走近他，近到陶稚都可以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伊万低头，往他身上闻了一下，薄唇紧抿，皱着眉，语气不满道：“你身上怎么这么容易留下别人的味道。”
明明今早陶稚身上还残留着一点他昨晚标记的信息素气味，可今天下午和那个碍眼的alpha待久了后，身上便沾染上了那人恶心的气味。
陶稚有些心虚，他是个beta自然不可能长时间保留alpha信息素的气息，就连上次那晚的临时标记也很快就消失了。
他正思考该如何把这个话题应付过去，免得伊万发现些什么，结果就被伊万抓住了手腕，拽进了厕所的隔间里。
空间狭小，他几乎能听见伊万呼吸的声音。
伊万高大的身影完完全全能笼罩住他，“现在距离下次训练的时间还有十分钟。”头顶伊万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陶稚还没意识到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抬头有些发懵地看着伊万。
伊万被他盯得喉结滚动，他想要重新标记陶稚，让他身上只沾满自己的味道。
可他向来都是高高在上的接受别人的供奉，从未有过这样想主动从别人身上夺取什么的冲动。
他想标记陶稚。
可话到嘴边，却成了别扭的询问，“我听说被alpha临时标记的omega如果得不到第二次标记，就会不安焦躁，难道你不会吗？”
这话落到了陶稚耳边险些给他吓了一跳，眼睛都瞪圆了，伊万不会是发现了他性别的不对劲了吧，他连忙装作浑身不舒服，恹恹地就要倒在伊万怀里，“难……难受，我怕殿下不喜欢，所以才一直忍着。”
陶稚这么倚靠在他怀里，伊万顿时耳朵发烫，却还要强装镇定继续道：“既然如此，作为你的法定丈夫，我也该尽义务帮助你。”
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其实内心早就开始期待了。
陶稚点了点头，没想到伊万心地这么善良，竟然还会关心临时标记的omega会不会不舒服，可他是个冒牌货，根本没有他所说的那些不适症状，陶稚自己都有些良心过意不去了。
“嗯……殿下，快咬吧，我等不及了。 ”陶稚柔弱无骨地倒在伊万怀里，主动露出那一截白皙的脖颈。
伊万咽了咽口水，低头咬了下去，那处发育不良的干瘪腺|体被他的犬牙咬出深深的痕迹。
嘶，真疼。
陶稚闷哼一声，他是个b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