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别的意思。”褚瓷觉得陆斯年的思维跟其他男人不一样，一般情况下不应该是她担心被客户趁机提无理要求吗？不过陆斯年这样想，她反倒是不害怕了，没有比他更安全的男人。
“那你问尺度！”陆斯年都已经有想裹好自己的小动作了。
褚瓷无奈叹气：“我只是提前问好尺度，方便之后行动啊。既然要演戏，肢体接触不能少吧？”
一对正值热恋期的情侣总不能跟个陌生人一样吧？
消除误会，陆斯年说：“可以牵手，允许适当拥抱，但是绝对不允许越界。”
“什么叫越界？”
陆斯年进一步解释：“一切让我反感和不舒服的，都叫越界。”
褚瓷：“……”
“那万一你越界呢？”
“我会对你越界？”说出来他自己都想笑，“放心！绝对不会！”
“凡事都有例外。”就像上一次的电竞PK，他差点输了。
陆斯年沉默片刻，再看她的眼神有点认真，不，应该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如果我越界了，我会对你负责，绝对不会赖账。”
没想到竟然是个小纯情！
可是她并不需要他的负责啊！
跟他在一起她会英年早逝的！
褚瓷：“那我们要不要先找个地方先练习一下？”
陆斯年接受她的建议后，先把车停在无人郊区，郊区的路灯零零碎碎，只有靠着月光照亮。
陆斯年看着褚瓷主动伸出来的手心迟疑。
褚瓷提醒道：“牵我。”
陆斯年：“……”
她一脸无辜的眨了眨眼，像个没有任何感情的怪物。
这女人难道一点都不害羞的吗？
不行！
我作为男人，我不能输。
他搭上手，发现褚瓷的手意外的竟然意外的软绵，跟摸男生的完全不一样，而且特别小一只。
褚瓷抻了抻手指：“再试一试十指相扣。”
陆斯年：“……”
“这……这不行！”
褚瓷惊了：“这也算越界？”
陆斯年理直气壮的说：“这怎么不算越界？”
事真多！
过了几十秒，两人的手还牵着，陆斯年感觉手心越来越湿，对方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这种感觉很奇怪，他从小到大都没这么忐忑过，仿佛一分一秒都变慢了。
褚瓷用手机设了定时：“我们牵个五分钟。”
陆斯年想想还是闭嘴了。
三分钟后。
陆斯年手都僵了：“应……应该可以了吧？”
褚瓷摇头，拿着他的手，重新握好：“这才几分钟，我们可是要相处两天，等会，你手好湿啊，你……很紧张吗？”
“天生的。”
褚瓷不在意的耸了一下肩。
陆斯年心跳更快：“要不我换只手吧？”
“可以。”她也不想牵着他这只跟洗了似的手。
陆斯年扭着身子将左手给她，褚瓷牵住无意识用力一扯，扯着陆斯年竟然差点撞上来，这一刻他们双目的距离就剩二十厘米了。
她眨了一下眼睛，发现陆斯年在咽口水，喉结很明显的滚动。
他紧张什么？
好在这时闹钟响了。
褚瓷撒开他手后，抽了三张纸巾来擦同他牵过的手，一手心的汗全是他的，脏死了。
陆斯年竟然也没有生气。
他当然不会生气了！
因为他满脑子都是刚刚的画面。
她擦完手后，拍拍手掌：“那我们第一个亲密练习就到这里啦。”
“第一个？”
“对啊，”褚瓷很专业的，“我们既然是情侣，那总不可能就牵个手吧？”
“那你还想怎样？”
她说得特别认真，眼神不缠杂任何杂念：“必要时刻，是不是得抱一下？你觉得呢？”
陆丰川那人很精明的，一个牵手肯定唬不了。
他点了头。
褚瓷解开安全带，张开双手朝他过来，陆斯年缓慢的闭上眼睛，已经做好了被她抱腰的准备，却没想到她只是抱了他手臂。
褚瓷抱着他的手臂，动作依赖的贴着蹭：“这样你不会反感吧？”
“还……还好。”
她又蹭了蹭，找了个比较舒服的角度，乖巧的靠在他手臂上。
这感觉怎么说呢？
褚瓷：还挺舒服的！
陆斯年：也不是那么不能够接受！
他以前没有注意到，褚瓷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头发很柔软，不像男生的，扎人得很。
她靠在他身上抬起眸子，陆斯年刚好低眉，不明不暗的视线，就这么撞在了一起。
她……她看我的眼神为什么这么的……可爱？
陆斯年心跳又加速了。
“好了！”褚瓷忽然撒开。
还意犹未尽的陆斯年忍不住看了一眼被她靠过的手臂。
“最后，”褚瓷说，“你得改一下对我的称呼，情侣都会叫昵称的，怎么齁甜怎么来，我还跟之前一样叫你陆宝哈，你得改改。”
她给出建议：“亲爱的，hon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