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带走的,现在全在城边的猪笼城寨里,不止昨晚的那批猪花,就连前些天丢的猪仔们,也在那里!”小喽啰说道。
“看来那就是他们的藏身地点了,大哥,你觉得该如何处理?”陆昱晟问霍天洪。
“那群小赤佬现在在凤鸣楼,动了老二,接下来估计会对我俩出手,既然如此,他们定没有精力再护住那什么狗屁猪笼城寨!”
霍天洪的眼神中闪烁着狠毒:“那几个小赤佬不是想保住他们吗?那就把那猪笼城寨里的人通通杀光,一个不留,然后再付之一炬,让他们知道招惹我们三大亨的下场!”
“那就按大哥说的去办,带上些好手,做事要干净利落!”陆昱晟嘱咐道。
“是!”
小喽啰退去。
与此同时,皖江会馆,这里是斧头帮的总部。
大厅里光线幽暗,只有简单的茶几和几把木椅子。
“永鑫张万霖刚出事,陆昱晟就找上了我们,意思很明显啊!”
一个面色古沉,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平头男人说道。
他吹着手里的茶杯,茶杯白气袅袅,里面泡的却不是茶,而是白开水。
此人是斧头帮二当家,也是未来的军统局长。
“想把我们当枪使!”
汪雨樵穿着一身灰色长袍,梳着油头,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
二当家抿了一口白开水:“那伱去还是不去?”
汪雨樵喝了口茶,道:“去啊,为什么不去,都说强龙难压地头蛇,我倒想看看这两条地头蛇现在是怎么个事?正好,我也可以去看看玛丽修女!”
二当家把装着白开水的茶杯放下,摇了摇头,道:“做咱们这一行的,太风流可不好,你啊,早晚死在女人身上!”
汪雨樵笑了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两人没带兄弟,也没带帮里的四大金刚,坐上门口的老爷车,就来到了圣三一堂,见到了焦急等待的霍天洪和陆昱晟。
四人客套了一番。
陆昱晟开门见山道:“汪兄,这次永鑫的事,想必您也有所耳闻,我们是生意人,这事处理的不太好,江湖事江湖了,想请您出手,价钱嘛,好说!”
汪雨樵笑道:“有所耳闻,但不甚了解,陆老板,讲讲?”
他其实知道,但他就是要陆昱晟再讲一遍。
陆昱晟面不改色,一脸平静的讲述了一下事情的全貌,没作任何隐瞒,对方是斧头帮的帮主,势力遍布魔都,论消息灵通,没人比得上他。
听了陆昱晟所讲,汪雨樵笑了笑,道:“原来是这么个事儿啊,死了上百兄弟,张万霖和师爷也被抓了,那确实是大仇,不过陆老板不知道我动手的规矩吗?不杀义士!”
陆昱晟笑道:“汪兄做杀手生意,还在乎这些?”
汪雨樵说道:“这几人都是名门大家子弟,闯辽东,灭倭寇,救龙脉,个个都是那义薄云天之辈啊,我若……”
话还没说完,陆昱晟忍不住开口道:“我加钱!”
汪雨樵歪头看了他一眼:“加多少!”
陆昱晟说道:“四家的那几个小子,每个人头,五万大洋,小天师,十万大洋!”
“打发叫花子啊,这点钱,不如找个女人跳跳舞!”
汪雨樵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见已经过了教堂弥撒的时间,修女有空了,便起身,哼着小曲儿,一路跳着斧头帮的胜利之舞离开房间。
“汪兄,我再加!”
陆昱晟看着汪雨樵摆动的背影,大声道:“我愿意让出漕青帮在码头上百分之五十的利益,换你这次出手!”
汪雨樵不为所动,跳着胜利之舞,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今天他很开心,不止是能找玛丽修女跳舞,还因为几个小莽夫的义气之举。
至于陆昱晟所说的码头利益,他是想要,但也没那么想。
他爱钱,爱权,爱女人,但那得在他的底线之上,一旦突破底线,那就都可抛。
他说不接义士的生意,那给多少都不接。
毕竟伟人对他的评价都是小节欠检点,大事不糊涂,他若会被权势收买,就不会有最后的结局了。
“这……”
陆昱晟对着空荡荡的走廊伸手,还保持着挽留状,但汪雨樵已不见了踪影。
他一脸错愕,万万没想到,汪雨樵面对这么大的利益,竟然不为所动,是害怕那几个小子背后的势力吗?
没道理啊,汪雨樵连手握重兵的军阀都说杀就杀,怎可能怕几个初出茅庐的小子?
霍天洪也是一脸不解,在陆昱晟喊出码头百分之五十的利益时,他的心脏猛跳了一下。
这太多了,多到超出他底线了,正要开口,汪雨樵就离开了,让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被梗在了喉咙里。
这么大的利益,一个甘愿舍弃,一个不为所动?都是些啥人啊?
一时间,房间内落针可闻。
片刻后,陆昱晟扭头看向还没走的二当家:
“戴兄弟,您是斧头帮的二当家,您也能当家做主,不知能否接这单生意?”
二当家说道:“先不说这几个人的背景,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