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滚地龙,身为朝廷大内高手,竟使用下流手段,用暗器偷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你使用暗器倒还罢了,竟又在上面喂上巨毒,更加可耻,岂不替官场上的同僚蒙羞?快把解药交出来,免得让人贻笑大方!”香拳走到滚地龙跟前,大声呵斥。滚地龙冷冷怪笑一声:“拿出解药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谁能把我打败?打败我以后,自会双手奉上!”香拳娇叱一声:“既然你如此放肆,说不得敝掌门真得替剑下诗他老人家教训教训你一下喽!”正要动手,忽听身后一名女子的声音说:“杀鸡焉用宰牛刀,掌门人,让我来!”扭头一看,却是咏春拳从门外走了进来。走到跟前,她低声俯耳说:“刚才去向皇帝报信的那个官兵回来了,和张狂私下嘀嘀咕咕好大一阵子,二人满脸不怀好意之神色。看来狗皇帝没有同意让我们先行出殡之礼,官兵们就要动手啦!”香拳冷静下来一想,低声说:“这是我预料之中的事。看来现在事态紧急,你不必恋战,要速战速决。必要时杀死他!”咏春拳点了点头,走进战圈,冷冷对滚地龙说:“咱们开始吧?”滚地龙突然一个后扫腿,见她一跃闪过,又来了一招回头望月穿心拳。劲力凌厉,眼看将要触及到她那软绵绵的胸部,不料腕部一阵剧烈的疼痛,却被咏春拳的玉掌切中脉门!见她身手如此麻利,滚地龙旧伎重施,一个就地十八滚,又开始了他的压轴之作——滚石磨!
“你还甭说,这小子胖得像头肥猪,身手倒挺麻利!”洪拳不觉赞叹不已。香拳沉吟着说:“其实他这一招,要想破解必须远距离攻击,才能有效!”洪拳幡然醒悟,忙大声喊:“咏春拳,人家用绝招,你也拿出看家本领来呀,用绳镖呀!”咏春拳正上窜下跳,躲闪不迭呢,一听此言心头大喜,由腰间掏出绳镖,内力贯透右臂,手一抖,一道流星划射出去,频频向地上翻滚如飞的滚地龙攻击!这一来战况形势突变,挨打方变成了滚地龙,他不再忙着翻滚,只是一味地躲避逃亡!瞅准机会,咏春拳一个倒扣锁龙,绳镖如影附形,瞬间在空中一荡,一下子勒住了滚地龙的脖子!玉手使劲一拉,卜通一声,偌大的一个三百多斤重的身躯,飞摔在大厅当中的青石地上,四肢朝天,像只倒了个儿的王八!咏春拳随即飞身赶上前,一脚踏在了他那胖乎乎的胸口上,娇叱道:“快把解药交出来!”
滚地龙被绳镖的绳子勒得喘不过气来,直翻白眼,眼泪都流下来了,嘴里一个劲地直嚷道:“你让我起来呀!这样躺着,我如何能拿出解药来?”咏春拳起腿让他站起来,但手上使劲,绳镖仍紧紧勒住他的脖子,厉喝道:“甭费话,快拿解药出来,否则,甭怪我不客气!”滚地龙没法子,只好从腰间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打开盖,从里面倒出一粒粉红色的药丸说:“让他服下,片刻便会解毒!”咏春拳接到手中,莫拳忙跑过来接过药丸,来到刘拳跟前,喂他服下。过了不大会儿,刘拳哇地吐了一口污黑的血,悠悠醒转过来,他低头一看自己的伤囗,不觉泪如雨下,啼不成声。
“怎么啦?都说男儿有泪不轻掸,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莫拳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刘拳悲痛欲绝地说:“你哪儿知道我的苦衷!说了你也不懂,不说也罢!”原来他熟谙医道,见自己会**被伤,深知日后就是伤口复原,也不能再行夫妻之事了!做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如何能不伤心?当下从背上卸下医疗箱,拿出纱布、止血药膏,让莫拳替自己拨去飞刀,帮助自己包扎好伤口。
这时,张狂走了过来,在白闪电耳旁低语了几声,白闪电脸色大变。沉吟有顷,为难地对香拳说:“拳儿,皇上囗谕:南拳门香拳掌门及属下六大堂主,立即缚手就擒,争取宽大处理。否则,杀无赦!”此言一出,全厅众人皆为之一震。
咏春拳娇叱一声:“反了,反了!此时不反,更待何时?”双手使劲一扯绳镖,只听哎呀一声惨叫,滚地龙当场身首异处,血溅大厅!剑下诗大吃一惊,呛郎一声,拔出长剑,高叫一声:“你这贱婢,他都给你们解药了,你为何还要伤他性命?”咏春拳冷冷一笑:“我且问你一句:万事为重,死者为大,我们南拳门的老爷老夫人刚刚过世,我们只是想给他们办一个普通的丧礼而已,然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你听白大人说了吗,当今皇上连这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我们!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此丧心病狂的暴君,我们还保他何用?不如反了算了!剑大人,你说我们错了吗?”
剑下诗一个箭步走到单挑昆仑背后,在他背上连点了两下,解了他的穴道,阴恻恻地说:“为了朝廷,今天说不得我们要大开杀戒了!”单挑昆仑从地上抓起两把金锏,恶恨恨地说:“那个年轻的小娘们,居然杀了我二哥,我要杀了她为二哥报仇!”阴山铁布衫也站起身来,恶毒的目光紧紧盯住刘拳。白闪电一看双方剑拔弩张,眼看一场恶战即要爆发,忙站出来提议说:“诸位,听我说句话!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亡,我们双方各推选出一名高手,以切磋武功的形式,来个公平对决。如果南拳门那方胜出,我代表朝廷方面允许你们先办完丧事!如果我官方胜出,你们南拳门必须无条件地服从,配合我们官兵的工作,立刻跟我们回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