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又把另一条鞋带抽出,用火柴烧断,分成两段,系在鞋上。
做完一切,杜永孝深吸一口气,在隔间试着走了走,感觉稳妥,这才走出洗手间。
知道接下来可能要有一场恶战,杜永孝略一思忖,就又来到公共电话亭,掏出两枚硬币,“咣当”投进去,拨打了两通电话,一个打给西九龙巡逻部,一个打给西九龙消防署。
回到面食摊,大头文已经吃的差不多。
杜永孝打招呼:“走了,文哥!”
大头文晃动脑袋站起来,把钱袋抱在怀里,“这酒犀利,竟没喝完!”
杜永孝笑笑,叼支烟在嘴角,却没点,走上前拿起剩下的五加皮泼在掌心,擦在脸上和脖子上。
“做乜?”大头文一愣。
杜永孝没回答,转身就走。
大头文一想,也学杜永孝样子搞些五加皮在脸上,脖子上,心说:“难道这是某种仪式?佛祖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