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正学穿山甲用舌头找食的卢安抬起头,“应该是狗在打架吧?”
感觉外面叫得愈发不对,卢安松开了怀里的人,几个快步走向窗口,右手悄悄掀开窗帘一角,然后看得了头皮发麻的一幕。
他娘的!竟然有人半夜抬棺材,虽然是空棺,但也吓人啊。
这些狗也不知道抽什么疯,齐齐对着空棺叫唤,这怪异现象一出,棺材的主人最近怕是睡不着了吧?
或者说,棺材主人要落气了?所以提前抬棺?
农村中,很多棺材都是集体放老宅,等要用时才去抬。
还有一个古老的说法,有些人临死前迟迟不断气,很是痛苦,这时候孝家就会挪一挪棺材,这样吊着的一口气会落下。
孟清池拢了拢被某人弄乱的衣服,站在他后头同样看到了外面的情况,顿时脸色发白,双手紧紧抓着他手臂不敢大声喘气。
卢安右手拍拍她后背,安抚道:“不用怕,我在这。”
“是不是死人了?”孟清水轻声问。
卢安也有这种猜想,却不敢肯定,“按理有人过了会放鞭炮啊,可没听到.”
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外面的鞭炮声打脸了,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听声儿好像就是十字路口附近的人家。
卢安愣了愣,直接开门去了外面走廊上,探头一看,才发现鞭炮声来自曾令波家里。
曾令波爷爷过世?还是其奶奶?
由于时代久远的缘故,卢安有些记不清这些老人是哪时候过世的了,心里倒是在想,出了这事,外出躲债的曾令波一家三口今年应该会回来了吧?
外面夜风太大,卢安没敢久呆,大约半分钟后又回到了主卧,问清水:“今晚你一个人睡怕不怕?”
回忆起刚才7只狗对着棺材犬吠的场景,孟清水下意识摇了摇头。
见状,卢安习惯性把门打倒栓,“那我陪你。”
两人也不是第一次同床了,孟清水瞄了瞄倒栓,脸热热地被某人一把抱到了床上,接着又被压在了身下。
没多久,她就失去了思维能力,只是本能地抱住身上的人,张嘴同他斗吻在了一起。
许久过后,卢安右手在她身上不断摩挲,呼吸沉重地问:“今晚方便吗?”
孟清水吓得缩手抓住他的大手,饱含歉意地说:“不要。”
听到这声“不要”,听到被拒绝,卢安有些失望。
但失望过后就是释然,是如释重负!
刚才他之所以问,是因为两人前戏已经磨合得差不多了,他是为了尊重清水才问的。
要是在最火热的时候冒然离开她身子,那清水得有多失落?得有多受伤?
作为一个女人,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被心爱的男人嫌弃了,她会严重怀疑自身的魅力,会产生一连串的怪想。
其实他清楚,如果自己坚持要吃河蚌肉,清水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大概率几次过后就会从了他。
她刚刚之所以拒绝,有俩个方面原因:
一是出于女人的矜持,她不想让卢安看轻,不想让卢安觉得她是个荡妇。
二是她心里有结,关于黄婷的结,关于姐姐的结、
这使她没法全身心投入到男欢女爱当中去,没法现在完全包容他、接受他。
而卢安释然的原因在于他虽然现在很想吃了清水,可不敢。
要不然清池姐知晓了,以这姐儿传统保守的性格,怕是以后抱都不会让他抱了的。
老实话,他不愿意去赌这事。
不愿意去赌清水事后会永远憋在心里,毕竟涉及到自身感情,哪怕是亲姐妹,也有别扭翻脸的可能。
如果这样,那自己这两年苦心步步为营的成果就彻底没了,一夜回到解放前了,以后别说亲近清池姐了,怕是私底下见一面都会很难。
卢安从她身上下来,紧紧搂着她说,“不早了,我们睡觉吧,明早估计天一亮就会鞭炮声响个不停,到时候想赖床都不成咯。”
“好。”
孟清水抿抿嘴,缩在他怀里静静地打量他的脸庞。
即便在黑夜中,还是能看清大概轮廓。
良久,卢安问,“怎么了?”
孟清水蜻蜓说:“不知道你有没有一种感觉?”
卢安紧着问:“什么感觉?”
孟清水思索老半天才羞涩开口:“我好像对你的身体很熟悉。”
卢安大吃一惊,“真的?”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猛然听得这话,他差点以为清水也重生了。
前世两人睡了一辈子,对彼此身体那是再熟悉不过了。
“嗯。”
孟清水用尽全身力气嗯了一声,随后把头埋到他脖子里讲,“我做过很多次梦,梦里你都像今天这样对我。”
卢安低头亲了她嘴角一下:“春梦儿?”
孟清水没好意思做声,也不敢看他,只是紧紧咬着下嘴唇,伸手掐了他腰间肉一下。
不敢应声,那就是默认,卢安笑呵呵地含住了她的樱桃小嘴,又进行了一次长达三分钟的法式湿吻。
最后他满足地说,“睡吧。”
孟清水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