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再问,直接让两人一起坐下,又不咸不淡的聊了几句。
在苏二壮家吃了个饭后,就坐在苏二壮家等着司机把车开回来了。
……
而郝仁两口子走后。
苏长欢家里。
赵萍刚一关上门就一屁股坐在了苏北安对面。
一双眼睛看着苏北安也不说话。
苏北安嬉皮笑脸的冲着赵萍笑了笑,喊了一声“萍萍”。
也不等赵萍问,自己就主动交代了。
“刚刚那些话是欢宝让我说的,这些东西也是欢宝让留下来的。做啥用我也不知道。”
赵萍刚刚也大概猜到了苏北安是照苏长欢的意思办事。
现在一听苏北安说完,心里本就没有多少的气更是散了个干干净净。
只扭头眼神温柔又担忧的看向苏长欢:“欢宝,这俩人能救吗?不知根知底的,要是救了他们出去乱说或者又带人来咋办?
人家都说处理这种事费心费力。
名气传出去了也容易被人抓到把柄举报,那俩人还是黑省的。
还有龙九宁,他不是吴常请来的大师吗?”
赵萍一连串的问题问出来,但归根结底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担心苏长欢的安危。
苏长欢乖巧的坐在椅子上听着赵萍说话,等赵萍说完就立马递过去了一杯水。
“娘,喝水。我看过他们两的面相,都是好人。尤其是那个叫郝仁的,真的是没浪费了他的名字,简直是好的有些过分了。
只要是碰到事就要上去帮一把,还是当过兵的。
这一家子能救,他们不是那种恩将仇报的人。
而且我也不是没做准备,就这样放他们出去了。
从他们踏出咱们家院门这一刻,就再也说不出和咱们家有关的事了。
至于龙九宁,他是跟着吴常过来的没错,但却不是个坏道士。
现在已经变好了,在追杀那个和宋大师有勾结的邪修呢。
郝仁一家子就是救了那个邪修,才被邪修下了咒。
这咒只要实力压制就十分好解,用三昧真火烧了那一包东西就成了。”
苏长欢说完就冲着桌上那一个破布包着的小包弹出一抹三昧真火,瞬间小包就被烧成了飞灰。之后不知道被哪吹过来的风一吹,连灰也不剩了。
赵萍和苏北安见过好几次三昧真火,因而也没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
只是看着桌上的两根头发有些不解,“既然烧了就能解咒,那要他们留下一根头发干啥?”
两人是真的不解,却没有伸手去碰桌上的头发。
就像两个等着老师解惑的乖学生一样坐在椅子上。
苏长欢也不卖关子,把桌上的头发用手捻起,另一只手上凭空出现一根红线,把红线很快的在头发上缠了缠。
从空间拿出平时画符用的符笔和朱砂,将红线和头发一道放在了一张符纸上。
提笔、蘸墨、落笔一气呵成,很快头发丝就融入了桌上的符咒里面。
再两指夹着这张符一甩,末端缓缓燃起一道橙红色的火焰,徐徐升起的烟雾中就出现了一张人脸。
这是一张苏北安一家子从未见过的人脸,但却无端的让他们感到不喜。
尤其赵萍和苏北安,甚至觉得这人有些阴恻恻的。
夫妻俩看着空中的那张大脸,第一反应都是这该不会是郝仁两口子的爹吧。
毕竟烧了两人的头发才显现出来的,要是陌生人也不可能。
但又转念一想,自家女儿不可能浪费灵力去救一个坏人。
立刻就问苏长欢:“欢宝,这人是郝仁他爹?你是解了他的咒又要重新给他种吗?他是不是不是个好人?”
苏长欢被问的一愣,也没想到苏北安还有这想象力。
赶紧解释道:“不是,这人不是郝仁他爹,是那个给郝仁一家子下咒的邪道。
郝仁两口子都被下了咒,对那个邪道有救命之恩。
只要抓住这一丝因果,善用显形符,就能够知道他的基本样貌。”
苏长欢一边给苏北安解释一边仔细的端详着这张烟雾中的脸。
又掐指算了算,很快就将其和在王家村布下阵法的邪道联系到了一起。
从空间里掏出另一张符出来,对着烟雾一抓,又猛地往符上一按,手中的符便闪了闪。
之后苏长欢的两只小手快速翻飞,将手中的符叠成了一个纸鹤的样子。
拿起符笔给纸鹤点了两只眼睛,又在翅膀上画了一道,纸鹤就晃晃悠悠的飞了起来,越飞速度越快。
赵萍见状赶紧帮小纸鹤将窗户打开,让其飞了出去。
这张小纸鹤将无惧风雨无惧严寒,以极快的速度飞到龙九宁手中。
龙九宁只需要给纸鹤再注入一道灵力,就能够探查到纸鹤内的信息,从而避免和野山道人擦肩而过。
……
苏北安眼看着小纸鹤飞走,虽不知道要飞到哪里去,但也没开口问苏长欢。
在他看来,自己女儿是个有本事的,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计划。
比起一般的父母为儿女操心来说,他们家反倒是女儿操心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