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就是陆全昨天开的那辆,他昨天没回去,车便也在这留着。
他怕赵萍不会开小汽车的门,还专门走上前把后车门打开:“嫂子请上车。”
赵萍自是十分有礼貌的抱着苏长欢道了谢,然后才坐进了小汽车里面。
但所有人都没有发现,赵萍看到小汽车的时候并没有露出什么稀罕的神色,就好像只是一个平常的物件儿一般。
小汽车的速度比起自行车要快上不少,一行人很快就到了国营饭店。
简单的吃了一餐饭后,陆全就带着他们回了他家。
说是他家,其实也就是一个在青鹿县临时的落脚地而已。
他进了家门后,先是给几人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汽水,然后又拿了几个苹果过来切块放在桌上。
又单独递给苏长欢一个完整的红苹果后才转身进了卧室,半晌后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紫檀木盒子。
紫檀木盒子被他放在茶几上,还未打开苏长欢就感觉到了一股浓厚的灵气。
她心中一动,眼神就落在了紫檀木盒子上。
“苏大哥,这是我前几年偶然得来的一块坠子,昨日你和欢宝救了我,我又十分喜爱欢宝。这坠子我想当作见面礼送给欢宝,你看成不成?”
陆全说着将紫檀木盒子打开,里面铺着的白色丝绸上赫然放着一块血红色的吊坠!
苏长欢一眼就认出来吊坠的原材料是颜色极为正的血玉,但苏北安和瘦猴却是认不出来的,在他们的想象中,玉应该是绿色的,或者清透的白色的,但却不会是这般像血的颜色。
不知道有血玉这个东西的苏北安自然以为陆全拿出来的只是一块红玉髓雕成的吊坠,再加上形状也确实是女娃娃戴的长命锁式样,正适合给苏长欢戴。
于是便只稍微推辞了一下就收下了。
陆全见他收下了玉坠子,面上的笑容又深了几分,再次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沓票子。
“苏大哥,这七百块钱也不多,当作酬劳你们可不要嫌弃,昨天耽误的你们没有及时赶回家,一会儿我让阿黑开车送你们回去。”
已经拿了坠子的苏北安连连摆手,拒绝道:“这我不能要,大家都是兄弟,我收了你的礼就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你要是硬要给钱,那就把吊坠拿回去。”
被苏北安拒绝了的陆全却强硬的将钱往苏北安怀里一塞。
“苏大哥你要是不要就是没把我当兄弟,一码事归一码事,吊坠是我给欢宝的见面礼,这七百块钱才是你们救我的酬劳。
苏大哥不收莫不是觉得我这条命还不值七百块钱?”
陆全虎着脸佯装生气,苏北安自然也不好再拒绝,将钱接过来往兜里一塞:“值!当然值!陆全兄弟的命可比这七百块钱贵多了。那大哥我就收了,不过就不用麻烦阿黑送我们了,我们一会儿从瘦猴那拿了东西自个儿坐牛车回去就成。”
酬劳也拿到手了,苏北安惦记着给家里换红砖瓦房的事,也不多待,又坐了一会儿就抱着苏长欢离开了。
一出门他就将血玉长命锁挂在了苏长欢的脖子上,然后又把七百块钱装在檀木盒子里递给苏长欢。
“欢宝,这七百块钱你帮爹和之前那一千块钱放一起,你收着爹放心。”
苏长欢软软的应了一声,用两只小手将盒子抱在自己怀里,然后趁人不注意收到了空间里面。
……
而就在苏长欢一家子又多了七百块钱的时候,苏北业家却是人人自危!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他们一家见了鬼!
苏北业清楚的记得昨天夜里他和自己的妹夫陈志伟抬了一个伤重的男人回来。
他娘还悉心照料了一番,说这男人会给他们家带来好大一笔财富。
苏北业也看过,那男人穿的衣服所用的料子比他们这些平常人用的好了不少,手腕上还戴着一块梅花牌手表。
也就相信了他娘的话,还把自己的床都让出来了一半。
结果今天一大早,那男人就凭空消失了!几人差点把屋子翻了个底朝天也只找到了一张纸人。
苏北业检查了一番门窗,确定还是昨夜反锁的样子。
又细细回想了一番,自己昨晚确实没有听到有啥动静,而且那男人伤的那么重,根本不可能自己一个人离开。
一家人左思右想都想不出什么来。
又看到床上那黄符纸做成的纸人,一屋人面面相觑。
苏北业的老婆张晓娟的母亲之前是神婆,张晓娟跟着她那个母亲也见过一点怪事。
她瞅着床上的纸人越看越觉得那纸人诡异,尤其是纸人左胸口处那一点儿像被利刃划破一般的破损,就和昨晚救回来那个男人受伤的位置一样。
“北、北业,你说咱们不会是碰到那啥了吧?你看这纸人像不像昨晚上救回来的那个男人?”张晓娟说的都快要哭出来了,人也抖了好几下,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人也往苏北业那边靠了不少,等抓住了苏北业的胳膊后才又接着说:“要不你去把我娘请过来看看?”
“看什么看!哪有那东西,国家说了什么你是都忘了?张晓娟你是不是觉得你那个娘没让关到牛棚里你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