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不会玩。”
“嗤,没看出来你还是个乖宝宝啊。”因为酒精,所以她说话语调跟平时不太一样。
“不会摇骰子是件很丢人的事吗?”他倒没有讽刺的意思,只是疑惑而已。
谢洁姝被咽了一下,看他一眼,随后很认真说:“对,就该这样,男人接触这些多了就会学坏,在这种场所年轻人跟酒精沾上后就会变得奇怪,大家都会换了一副面孔,感觉就像来到另一个世界,在正常世界不被允许的很多事情,这里的氛围却告诉你不用在意那些规矩,人是很容易被环境影响的,我倒希望你当乖宝宝。”
“还钱,暑假借你的钱还没还。”
她又被咽了一下。
这话题转变也太大了,但是债主就是大爷,刚刚还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姿态,她马上变得乖巧起来,给风无理倒了杯酒,低眉顺眼:“老板请再宽容我几年。”
风无理没好气白了她一眼:“我不喝酒。”
“咦?”
“酒量不好。”
“那就得练啊!”她果然喝得有点多了,说话和平时相比明显有些不一样。
“你喝太多了。”
“还好吧,我感觉。”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喝得有点多,揉了揉脸,把杯子放下,呼吸变得很绵长,试图用深呼吸来感知身体进而对自己作出一番调整。
“上次你好像也泡吧去了,你经常在外边喝伶仃大醉吗?”
“那怎么可能,我最多就在家里喝,在家里抽烟的话味太大了会被老爸老妈发现,但是工作时不整点什么又淡得慌,就一边剪辑视频,剪vlog或者给照片p图的时候一边喝点啤酒,醉了倒头就能睡。”
明明刚放下手中酒杯,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闪现到了她手里,吨吨吨地灌了一大口。
她想把鞋子脱了然后盘腿坐,但这终归不是自己家中,也不是他家中。
风无理能隐约看到一点王西楼的影子,但王西楼一瓶牛栏山吨完一般还能打个饱嗝,砸吧着嘴啥事没有,开小电驴出门买菜。
她才几杯洋酒就脸似火烧。
“那你现在还喝那么多。”他问。
“这不是你在吗?”她一脸鄙夷:“我要是醉了你不会不管我吧?我告王西楼去。”
风无理面无表情:“你确实有点醉了。”
她起身:“走,带你摇骰子去。”
“你在班里的人设不是安静女学神吗?”
她一脸别提了的样子:“以前凹人设是为了钓舔狗,我现在重操旧业你怕不是吃醋吃到飞起。”
不愧是坏女人,轻易说出如此炸裂的话。
风无理还是得反驳:“我吃什么醋?”
“真的?”她半醉半醒,似笑非笑看他一眼。
“……不然呢?”
“别装了,你眼里的占有欲,都恨不得在我身上刻字了,跟王西楼涉及的一切你都会特别在意,我都快怀疑是不是她在你小时候给你下蛊了,对了,跟你说一下,作为一个喝湘江水长大的女人,‘我’确实会下蛊。”
这个话题似乎让她来劲了,伸出一根手指,说:
“我代入了一下她,发现那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肯定得下蛊啊!干脆就下同心蛊,唔,同心蛊不行,同心蛊的话你要是变心了得受噬心之痛,她肯定不舍得,估计下的是子母种情蛊,每天趁你睡着就偷偷遛进你房间给你种一点,然后等你慢慢长大后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完全迷恋上我了。”
“……”确实像王西楼会干出的事,小时候还被‘夜袭’过无数次,不会是真的吧?风无理居然一时无法确定。
她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她喝了酒,所以风无理分不清她的话是真的还是玩笑话。
风无理脸上没什么表情,这个时候,说多错多。
他决定不和酒鬼多计较。
而谢洁姝开始催促要不要过来玩摇骰子。
还真如她刚刚所说的那样,她喝醉了自己能不管她吗,显然是不可能,他只好叹了口气跟了过去那边。
他们走过去,郑传博就让开了位子,跟风无理说:“诶?刚刚叫你你不是说不会玩吗?”
谢洁姝笑着坐下:“反正在那边坐着也没事干,婷婷给我递两个筛盅过来。”
婷婷应该是信科院颜值第二的小美女,旁边还有位他们隔壁宿舍的妹子,摇骰子里七个人就他们两个女,不止是他们班,整个院都是女少男多。
风无理看了她一眼,又看向郑传博:“她喝大了,非要过来玩。”
刚刚还语气轻佻,在风无理面前放浪形骸的银发女子,此时来到同学们面前,好像突然醒酒了一样,但一些肢体动作还有反应表明她其实受着酒精影响,只是强装罢了。
风无理也坐下:“我真的不会,能不能讲一下规则?”
玩法原来很简单,规则一讲他就明白了,有点像每个人轮流去给气球打一下气,看这个气球什么时候爆,但是跟给气球打起又有所不同,还要看每个人报数时的微表情,有没有撒谎,谁在撒谎,还有自己几个骰子都是什么点数。
其实一轮两轮下来风无理就找出规律,只要不做出头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