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满宠一眼:“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还有第三种方法?”
贾诩这时突然怒气冲冲的打了我一下:“别废话了!有什么方法赶快用,我都要困死了。”
我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到潘金莲身边:“正所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皮肤如此细腻,何必受那皮肉之苦呢?不如早点儿招供了吧,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我做主,放你一条生路。”
潘金莲顿时被吓得痛哭流涕,但还是咬紧牙关一个字也不肯说。
我又长叹一口气,回头对满宠一抱拳:“魏王曾不小心说漏了嘴,说在床笫之上享用此女回味无穷,更兼有名器在身,可谓是食髓知味。我这儿正好有三种方法,不但可以毁了她的所谓名器,还可以令她痛不欲生,满大人想听听吗?”
满宠在堂上,顿时正襟危坐,装腔作势的怒吼一声:“平西将军有何妙法?还请速速道来!”
我眯着眼睛看着潘金莲:“这第一法,叫做骑木马。所谓木马,其实就是一头用木头做成的马,木马背上,竖着一根大拇指粗的尖木桩。当女囚被强行按坐下去时,那根尖木桩就直直地刺进了她的下身。而且,随着木马的走动,那根尖木桩也跟着一伸一缩,直弄得女囚下身鲜血淋漓,痛得撕心裂肺!”
“不过此法木马制造颇为复杂,一时半刻等不及了,所以我有一个简易的刑罚,我叫它骑木驴。就是简单的竖起一根高高的,粗大的木头,把一头削尖,将受刑的女囚吊起,放在尖木柱顶端,然后放开,让女囚身体慢慢下坠,直至木柱从口鼻穿出。有些时候此法不能够立刻死掉,大多数受刑者需要几天才能断气,可以说是生不如死。”
满宠顿时瞪大眼睛:“还可以这样?”
我没搭理这个乡巴佬,接着说道:“这第二法叫做虎豹嬉春。就是把女囚脱光衣物,放进一个大麻袋里面,同时在麻袋里面放大量老鼠和猫,然后不断的对麻袋进行抽打,到时候老鼠和猫都会受到惊吓,会到处乱抓乱咬,这样里面的人就会受伤。等里面安静了,再把女人拉出来,往伤口上撒盐,这个时候女囚就会尖叫不止,那画面,真的不敢想象。”
“不过呢,以上两种办法都有些太复杂了,我最喜欢的就是第三种方法。”
“这种刑罚很简单,只用一条粗绳子就行了,我叫它绳刑。方法很简单,让女囚坐在一根被处理得十分粗糙锋利的大麻绳上,在女囚的下体处反复拉动绳子,以此来折磨受刑人。”
我说完了这些,贾诩不紧不慢的接了一句话:“在绳子上还可以涂一些辛辣刺激之物。”
这话说的,我下体都是一紧,就更别提潘金莲了,被吓得是屎尿齐出。
满宠坐在上首不断的点头,在心中细细衡量每种方法的独到之处。
那边贾诩再次对我投来赞赏的目光,贾诩的目光虽然是赞赏,但仍然让我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