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紫菀和慕容清远冷眼看着冯氏如跳梁小丑般门前胡扯,“冯奶奶说得也有道理。”莫紫菀说完后又转头对着门口守着的汉子喊道:“吴叔叔,你看好门,我们先进去。”她准备进去后把她想要找的人给喊出来,到时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借口!
汉子叫吴定成,也是韩家买的家丁。
吴定成见莫紫菀仍是没有同意眼前冯老太婆进屋,里面信誓旦旦的保证:“菀菀小姐放心,我一定看好门,不让闲杂人等进去。”
冯婆子一听吴定成说自己是闲杂人,脸色一下就黑了下来,对着莫紫菀也没好气,“我说你这小丫头片子,咋一点礼貌都没有,好歹我也是长辈,你让他把我关在门外是啥意思?你不是读了那么多书么?”/
莫紫菀也沉下了脸来,刚想开口狠狠说一通冯婆子,就被身边的人抢了先,“你是谁的长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家可没有你这样不讲理的长辈!”骂了冯婆子不讲理后,又威胁道:“你要是继续在门口乱吼乱叫,我们马上让有贵叔和杜婶子出来,和你们回去说个够,在家想说好久就说好久,咱们作坊也不缺他们两人。”
一开始莫紫菀还担心冯婆子听不懂慕容清远前面话的意思,不过自己多心了,他后面的话绝对让人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么直白的话要都是听不明白,怕是和猪也没啥区别了。
不过莫紫菀也没想多了,冯婆子虽然听明白了,但她是无赖,还是泼妇,当即就在门口大声叫嚷了起来,“你啥意思?我儿子媳妇在这做工,又不是卖身给你们,还不能让人说话了?再说你算个啥东西,我儿子媳妇在这作坊做事关你啥事,也不知是打哪来的野种?咱们村子收留了你,还不晓得感激,还成天装模作样的糊弄人。”
“你说谁是野种?”慕容清远冰冷地看向冯婆子。
莫紫菀也是一脸厌恶的看向口出恶言的冯婆子。
冯婆子没由来的一哆嗦,但又觉他一个外来的野种自己还怕什么?于是又提起气势起来,“你不是野种,你跑咱们村子来做啥?没爹娘的野种!”
慕容清远嘴角一勾,“看来许久不动粗,有人便当我好欺负了。”一个冷笑后走到冯婆子的对面反手就是一巴掌,“为老不尊,打你都脏了我的手!”
打完后对着莫紫菀说道:“这样的人就如同一块狗皮膏药,随时都想要粘上来……”慕容清远想说这样的人,或是和这样的人扯不清关系的人还是不要为好。
“我知道了,杜婶子和有贵叔从现在起就不用在作坊里上工了。”
莫紫菀在慕容清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接了上去,杜婶子和有贵叔为人实诚,做事也认真,但冯老婆子时不时来闹一通也着实让人心烦!
且,今日她执意想进作坊,只怕也别有用意!万一让她钻空子进到作坊里面,肯定第一时间去找做午餐费和烤鸭的秘方,所以李有贵和杜春霞不要最好。
冯婆子还没从慕容清远的巴掌下反应过来就又听到莫紫菀的话,当即就要伸手去拉莫紫菀。只是慕容清远快了一步,拉着莫紫菀就进了大门,不等吴定成关门,反手就把门给关了上来,“吴叔,辛苦你忍耐下这噪音!我们去去就来。”
吴定成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打得好!“清远少爷客气了,我就是个大老粗,不怕吵!”
“菀菀,你大岗哥哥他爹娘做的好好的,你不能让开除他们!”
“莫紫菀,你开门!他们又没做错啥事情,你不能开除他们!”
“开门!”
任凭冯氏叫破了喉咙,两人也照旧往着作坊里面走去,“清远哥哥,不气!”
慕容清远一点都不气,“该气的是她!她不但气,还要害怕!有贵叔和杜婶子因为她做不了工,看她怎么办?”
说完又分析道:“有贵叔和杜婶子人虽好,做事也认真,但是有她这样的娘,以后怕是还会有麻烦,明知道咱们作坊里外人不能进,她还赖在门口不走,一看就不怀好意,指不定是想进来偷咱们做午餐肉的和烤鸭的法子!这样的人就怕咱们一个没注意,让她找了借口进来,倒不如直接断了她的想法,你要是觉得有贵叔他们可怜,大不了让他们多养两头猪或是养鸭子给咱们送来。”
莫紫菀也正是这样想的,不然在门口也不会说让他们以后都不用来了的话,她是成年人,可他猜十岁出头,就想的这样长远!
大哥,你才十岁啊,要不要这么妖孽!
“我知道了,就让有贵叔他们帮着养鸭子,鸭子长得快,比养猪的时间短,变钱更快些。”
两人说着话就进到了作坊里,莫紫菀去找杜春霞,慕容清远去找李有贵。
出来的时候,两人分别都和杜春霞和李有贵说了冯婆子在门口嚷着要进作坊,又是要找他们。
等到四人都走到作坊的院子里后,莫紫菀就说道:“有贵叔,婶子,冯奶奶在外面大吼大叫,你们先带她回去,等明日我再找婶子和有贵叔说说以后的事。”
这是让他们暂时不来了!
听着外面的叫声和莫紫菀刚说出口的话,李有贵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又羞又不知所措,“菀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