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宽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快步进屋后,看到母亲躺在炕上刷手机,他先是松了口气,然后问道:“妈,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哎呦我去了,你突然回来吓我一跳!”常妈妈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我浑身哪都不舒服,你找的那个保姆我不喜欢。”
“咋地呢?”常宽不解的问。
“她偷我东西。”
“她偷你啥了?”常宽忙问。
常妈妈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觉得我的东西少了,然后我就让她回家了,她还委屈得直哭。”
“啥时候走的?”常宽翻看手机,如果保姆离开肯定会给自己打电话。
“刚撵走。”
常宽立马给保姆发消息:大姐,你别跟我妈生气,我妈应该是病了,我带她上医院检查一下。
保姆:常老板,你妈最近太刻薄了,我指定是不干了。
常宽:行行,我把工钱给你结了。
保姆:行。
常宽给保姆转去了钱,然后坐到炕沿:“妈,我带你上医院看一眼吧,你这个样子,我不太放心。”
“看看也行,我就是浑身不舒服,一天天怎么呆着都不得劲儿。”常妈妈拿起一件外套下了地:“走吧,正好也去看看我大孙子。”
“行,我安排。”常宽打电话安排母亲看病的事宜。
母亲坐到了副驾驶,跟常宽说道:“我前几天梦到你爸了,他跟我说林染那小子不是一般人,你可得跟他好好处。”
“你就放心吧,那是我亲兄弟!”常宽属实没把林染当外人。
“那孩子真挺好。”常妈妈特别欣赏林染。
常宽嘿嘿一乐,不管多大岁数,依旧是那大大咧咧的样子。
母子两人到了医院,经过检查,常妈妈还真有些毛病,好在不严重,拿点药回家吃就行了。
说白了,就是老年病,很多岁数大的人都得了这样的病。
但有一点特别好,常妈妈不像别人喜欢拖着。
岁数大的人就怕拖,心疼儿女花钱,到头来花的钱更多。
常宽给林染打去了电话:“大染,我妈有点小毛病,大夫说了没啥大事,吃点药就能好,多亏你提醒了!”
“哎呀,我看的太多了,让我姨吃点好的。”
“那指定的。”常宽乐呵呵的挂了电话。
就在两人准备往回走时,郝玉的电话打来了:“常宽,咱妈既然来了,就住家里吧,保姆的事情我听说了,一个人回去也没意思。”
“这样好吗?”常宽有些担心郝玉跟母亲干架。
“有啥不好的,我天天盯着洗浴中心,你和常程都挺忙的,家里有一个人看家也是好的,而且咱们那边风景不错,咱妈应该能喜欢。”郝玉大方的说道。
“那行,我跟妈说!”
“嗯。”郝玉挂了电话。
常宽放下手机,对母亲说道:“郝玉打电话来了,让你来家里住,说你一个人在家不放心,别墅附近风景还不错,你可以溜达,你要是想住炕,一楼正好有榻榻米,有那种电炕。”
“去你家住也行,只是我以前那么对郝玉,她会不会跟我生气?”
“不会的,这些年都去看你,哪还记得从前那些事儿。”常宽认为郝玉主动说了,那就是没问题,再说了,家里有保姆呢。
“我住几天就回家,在农村呆时间长了,不乐意住市里。”常妈妈可不是在糊弄儿子,接着说道:“在农村有很多的老姐妹,在这里连认识的人都没有。”
常宽没吱声,他设身处地的想了想,自己到老了那天,肯定乐意跟好兄弟在一块,到时聊聊天啥的。
“那呆几天,咱们吃点饭,然后我送你回家,我再找一个保姆过来伺候你,给你洗衣做饭。”常宽主要还是想让保姆给母亲做个伴儿。
“行。”常妈妈同意了。
林染还在河边钓鱼,忽然听到身后停了一辆车,他回头瞅了一眼,见车上下来两个拎着鱼竿的男人。
双方点了一下头,然后便默默地继续钓鱼。
林染只钓了两条大鲤鱼,乐呵呵的拎着回了家。
刚坐到沙发上没一会儿,派出所的警察给他打来电话:“大染,我们查到了那个男的,人家跟淹死那人的老婆在一块了。”
“诶?”林染愣住了。
“我也纳闷呢,我进村里一打听,就听大家这么说的,还说那男的怕死者过来找他,特意买了纸,半夜去烧的。”/
“看来,那就是我们误会了。”
警察沉思了片刻:“是的,因为没有什么特别的证据,村里的人还说呢,那男的去了两趟大野坑,第一次被什么东西吓跑了。”
林染扑哧一声乐了:“全是误会。”
“是的。”警察跟林染说道:“咱们有一说一,头一个死你们那里野坑的,肯定是下坑摸鱼被水草缠住挣脱不开淹死的。”
“那他的妻子为啥总坚持是意外?”林染想不明白这一点。
“我听说了这么一件事儿,那天这两口子吵架了,然后男的就死了,我估计女人心里有愧。”
警察真的是没办法查了,没有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