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依旧低声:“按着主子爷的吩咐,全都是让侍卫一路护着回府的。并未生出什么事端来。”
四爷再次“嗯”声,只是声音里还是透出倦色:“让福晋这些日子关紧门户,你回府拾掇东西,这几日爷歇在户部。”
走到一半,四爷忽然问道:“有十三的信了吗?”
福禄摇头如实道:“前几日十三阿哥才送了信来呢,怕是还得要几日呢?”
十三阿哥写给四爷的信自然是不能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来的。
四爷摆手示意福禄不用再说了:“到时候直接送到户部去。”
正说着,四爷终于走出了逼仄的地牢,呼吸都跟着顺畅不少。
直郡王正端坐着喝茶,见了四爷还笑了笑:“老四你啊,有时还真是让人讨厌不起来……”
四爷不解,但也不问,只是落座到另一边,静静等候着皇阿玛的旨意。
除却明面上的这些罪责,他也在想,究竟是什么样的事儿能让皇阿玛如此大动肝火直接把索额图押到宗人府来,连索额图的一句辩白也不愿听。
他其实已经有了猜测,这次大抵还是和太子爷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