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声音不用多想,便知那人是张小翠。
慕白与在屋里坐着,眉头拧了起来,看来自己上次动手还是太轻了,这张小翠怎么阴魂不散的?
她本来是想留张小翠一条生路的,可若是等一会儿与官兵起了冲突,他们要杀人的时候,就得把张小翠一块解决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官爷,就是这家这个女人,我亲眼看到她与画像上的男子在一起偷情。”
“情报可当真?”
“回大人的话,民女不敢口出狂言,民女是亲眼看到她在这里的。。”
官兵们立马开始仔细搜查。
虽然以后不能搜查其他的村子的话,就没有油水可以捞了。
但是若能抓住这逃犯,他们也是有一笔不小的奖励的。
何义的身体微微绷紧,慕白与也做好了准备。
现在只有茅坑还没有搜查了,如果有人的话一定躲在那里头。
官兵猛地拉开茅坑的大门,里面却空无一人,只有扑面而来的臭味儿。
“大哥这里没人。”
“其他地方呢?再仔仔细细搜查一遍。”
他们又搜查了一遍,却仍旧一无所获。
张小翠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可能啊,我那日明明看见在这里的。”
张小翠冲进了何家的院子,就准备拉开门检查。
何义一把将她抓了回来,“官爷们都还了我们的清白,你怎么非要污蔑人呢?”
“而且我还要与你说道说道,你凭什么说我娘子与外人有什么关系。”
“你这不是非要让我做那绿头王八吗?”
张小翠被何义拦住,她已经对何义没有什么想法了,心中满满的只有对慕白与的怨恨。
“我看你就是那绿头王八!那个男人不就睡在你们灶房里吗,官爷们,你们看啊,睡在那柴垛上,那张草席就是给那男人的。”
的确,一般人在灶房里也不会放草席。
难不成真的有人住过?
何义道:“官爷们,你们可不要听这娘们儿胡说,这娘们儿和我家婆娘有些过节,在大树村里是一向不对付的,明明是昨晚我跟婆娘闹了不快,我被婆娘赶出了屋子所以……”
对,他们刚来的时候,这猎户便说昨晚和婆娘闹起来了,想来就是说的这件事吧。
张小翠眼见慕白与就要逃脱了,心里不由的着急起来,隐约感到感到了害怕。
上次她不过是骂了她两句,她就狠狠的打了自己的脸,还扬言要杀了她。
等会儿这些官兵走了以后,这慕白与岂不是真的要杀了她?
“官爷,官爷,民女说的都是真的。”
这家没什么油水,又在这里浪费了太久的时间,几位官兵已经是不耐烦了,张小翠还缠着他们一直说,他们看向张小翠的眼睛,都不免带上了怒火。
里面最急色的那个,发现张小翠也颇有几分姿色。眼珠子一转便问道:“可是担心他们加害于你?”
张小翠点点头。
“你可以让你家里人保护你。”
“我家里没人。”张小翠摇着头说。
上次她被打了以后,张婆子不仅没帮她讨回公道,还说她要是再敢那样口出狂言被打也是活该。
这阵子她都被张婆子拘在家里,张婆子说让她修身养性一段时间,就让她去县里给大户人家做丫鬟。
她这两日好不容易得了消息,偷偷跑出来举报了何义和慕白与。
张婆子知道了,肯定也不会站在她这边。
反而还要责怪她。
官兵一听张小翠没人管她,拍着胸脯说道:“我们是官兵,我们的职责就是保护老百姓,你跟我们走吧。”
张小翠不疑有他,快步跟着他们走了。
等到人都走了以后,慕白与走出房间,站到了茅坑跟前。
她皱紧了眉头,满脸都是嫌弃。
“他不会真的从茅坑里爬走了吧?”
何义十分感慨,“现在有些后悔拒绝公冶灿的邀请了,他是个狠人啊,一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此时,好不容易找到一口井的的公冶灿,狠狠打了两个喷嚏。
他刚才小心翼翼地爬了出来,虽然身上没有沾染上脏东西,但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被腌入味儿了。
公冶灿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被打上了慕白与奸夫的标签,他此时只想好好擦洗一番。
“喂,张莽,你要不要也过来洗洗?”
不远处的石头上坐着一个男人。
要是何义在这里的话,定然会认出这就是过去时常与他喝酒的猎户。
这么多年一起喝酒的交情也算是深了。
张莽阴沉着脸摇了摇头,“老子身上又没沾屎,你自己洗吧。”
心里觉得这个细皮嫩肉的男人实在是太过矫情了。
张莽最后还是催促了一句,“你快点洗,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儿。”
公冶灿知道事情紧急,也没有故意磨蹭。
他三下五除二清洗好身体,问张莽道:“现在怎么样了?”
张莽指了指一个方向,“他们又搜查了几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