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快。
可联系自己曾经做下的事情,谁又敢保证这位面相逐渐凶恶化的会长是不是再拿假话先稳住自己,等过了这段时间再拿自家雪球当儆猴的鸡开刀。
毕竟别的家长也只是暗戳戳地表达,而自己则已经付诸了实际行动。
一里一外,意思可就差的太多了。
李明善自然明白对方究竟在顾虑什么,但对他而言,话说到这儿就得打住了,再多反而更容易把事情搞糟。
毕竟在汉城这长幼尊卑已经刻在骨子里的地方,一个公司会长如果不停低声下气地对下属言语,要不就是被抓住了把柄,要不就是有所图谋。
“这样吧姨母,您可以暂时观望不表态,等这些天看到公司的新规后再做决定。当然,在此期间,还希望您能帮我保守秘密。”
“好、好的。”
李明善说话越是柔和,真理偶妈的心就提的越高,现在哪还有心思去分辨自己究竟该保守的是什么秘密。
只要李明善能赶紧从她的家离开,她宁愿把今天这一天的记忆全部埋进榕树洞里。
只不过,看起来李明善还不想就这么轻易离开。
“姨母啊,我还有一事相求。”
“会长nim,请说吧……”真理偶妈都快哭了。
“就是说如果您觉得公司还不错,暂时不打算离开的话,您能不能帮个忙,把那位李浩延会长约出来见个面?当然,您并不需要出面,只要把人约好,剩下的就交给我好了。”
一时间,真理偶妈想到了无数血腥无比的可能。
她颤抖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