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胜利不仅是小健哥的胜利,也是正义和邪恶双方较量的胜利,值得欢呼庆祝。
胜利者的庆祝就是对失败者的羞辱,西门操眼见满场的欢呼,登时又气又急,气急败坏,三步并作两步窜到董朴缜面前,不甘心地叫道:“董大人,咱们就这样认输”
“认输?”董朴缜扭过头来,高傲的姿态没有丝毫改变,反问:“谁说咱们输了?”
西门操一愣,眨眨眼,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好戏还没有收场呢。”董朴缜哼一声,转向牛知府,用浓重的鼻音道:“牛大人,好戏还没有散场,你倒是提前庆祝起来了,未免也太心急了吧?”
闻声牛知府转过身来,脸上仍旧挂着兴奋之色,故作不解道:“好戏难道没有收场吗?”
董朴缜讥笑:“牛大人被胜利冲昏头脑了吧?只是宣读了一下改判的结果,就要草草收场吗?”
牛知府作冥思状,也不知是不是假装。
董朴缜盯了几眼,冷笑道:“那一纸契约上面的内容仍旧有法律效力吧,为何刚才牛大人不当众宣读,莫非有徇私之心?”
牛知府猛地一拍脑瓜,恍然悟道:“哎呀,疏忽,疏忽,老牛确实一时兴奋过头,只顾得宣告改判结果,而忘记了宣判契约文书,老牛一向大公无私,可没有半点徇私之心,董大人莫要误会奥。”
瞧这**官当得,只宣读改判结果,而不宣判契约文书,这叫疏忽吗?这叫马虎。
其实老蛮牛一点不马虎,心里清楚着,改判结果对于小健哥无疑是辉煌的胜利,而契约的宣判对小健哥仍有一点不利,干脆假装疏忽一漏而过,打个马虎眼。
以为马虎就能混过去吗,对方可不马虎,再者,这等事岂是能马虎过去的。
董朴缜看透了老牛的鬼心眼,鼻嗤一声:“既然牛大人大公无私,就请快快宣判吧,老夫等着听你的正义之声。”
牛知府作笑道:“老牛与董大人同为法官,这一次机会就让给董大人吧。”
这叫什么机会?
董朴缜也不与之饶舌,应声道:“有何不可。”
说罢,提一下嗓子,面向小健哥道:“牛大人一时大意疏漏,下面就由本大人代为宣判契约文书,健少爷你可听好了。”
小健哥躬身听判:“小健听着呢。”
只听董朴缜扬起声音高声宣判道:“契约上被你施展所谓的仙术去掉了两个十字,既然已成事实,本大人也就不再追究了,但契约仍旧具有法律效力,那就依照现有契约所写条文,判决如下,丫头怜儿仍要履行契约条款,改自愿卖身西门操丫鬟五十年为五年,白纸黑字,落笔无悔,不得反悔。”
“哈哈哈哈!”
话音刚落,登时爆出一串大笑,只见西门操忽地亢奋地怪笑起来,得意地像一只叼到了羔羊的饿狼。
一番狼与牧羊人的较量,牧羊人打败了饿狼,小羔羊却仍旧被饿狼叼走了。
此时小怜儿依偎在小健哥的身边,惶惑地望着眼前怪笑的西门操,就像是一只怯怯的小羔羊。
“好戏果然没有收场啊,契约仍旧在本公子手里攥着呢。”气急败坏的西门操一时忽视了契约的存在,一听董朴缜宣判契约文书,登时又神气起来。
得意连声道:“想我堂堂西门公子岂会败在你小子手里,就算你小子一时妖术得逞,也休想逃出本公子掌心。”
好戏快要收场之时,又起波澜,这回轮到西门操的好戏上场了。
只见西门操一边说着,快步奔至石桌边,伸手抓起桌上契约,扬在面前,得意道:“契约上白纸黑字,仍旧清清楚楚,就算被你妖术做了手脚,小丫头仍旧要给本公子当丫鬟,五年丫鬟,足够了,照样被我捏在手里。”
捏在西门操手里的契约在半空颤抖着,就像是捏着小丫头的脸蛋蛋。
怜儿忽地身子抖了一抖,拱在了小健哥怀里。
只见西门操得意到忘了形,面露狰狞道:“落到老子手里,日后有你丫头好日子过,老子不拆了你骨头,也要扒掉你三层皮。”
别说拆骨头扒皮,就是连骨头带皮一口吞下去,都不带吐渣,恶狼吃小孩的恐怖情景可想而知。
“啊!”只听怜儿忽地一声惊叫,彻底钻进了小健哥怀里。
五年时光,相比五十年短暂的可怜,可是相比五天,漫长的难熬。
只需五天,何必五年,小丫头连皮带骨头都剩不下了。
闭上眼想一想,落到臭流氓魔掌里,五年的景象该是多么可怕。
这流氓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丑恶恋童癖。
一般有这种癖好的人都是心理变态,听说这种人玩到最后腻了就会把小孩做成人皮玩偶,夜夜抱在怀里共眠。
吐
现场的观众们如果联想到这一点,定会吐得满地都是。
忽听董朴缜大人又开口搭话了,阴冷的面孔此时也变得春暖花开,皮笑肉也笑道:“健少爷啊,你可是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啊。”
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幸灾乐祸地腔调。
小健哥面色平静,目光平视,就像在看和自己身高差不多高的一头驴。
想起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