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洋洋陡地挺起小胸脯:“有什么不敢的,谁怕谁呀。”
“你就不怕流氓把你小羊崽子毛拔光了,做成烤全羊?”小健哥沙哑着嗓子故意恐吓:“听说流氓操最喜欢吃的就是烤全羊了。”
“敢啊,他敢拔我毛,我扒他皮呀,把他做成烤死猪。”喜洋洋犟着鼻头挽起了袖子。
小健哥赞许地望了喜洋洋两眼,那时提高一声:“咱们这就去扒了流氓的皮。”
风声呼呼。
眨眼间,小健哥喜洋洋就站在了一间花花草草围绕的屋子前。
这是一座饭厅,建在一片花园中,风景不一般的美,四面花香沁脾,就是不吃饭也觉得嘴巴里格外的香。
西门操大宅院又深又广,单是打听着找到这间饭厅都费了好些力气,何况是在连成片的屋子里找一个流氓呢。
还好,这个流氓正在这间屋子里吃早点,虽然费了些力气,总算找到了。
饭厅里有两个人,坐在八仙桌前大啃烧鸡的正是西门操,立在他身后的一人是心腹吴奇。
这小子总是跟在主子屁股后面寸步不离,忠诚地像一只狼狗。
反观小健哥,屁股后面的喜洋洋也是形影不离,看上去却像一只忠诚又可爱的羊崽子。
小健哥探头向屋里看去。
赫!大流氓双手里抱着一只又肥又大的烧鸡,正啃得不亦乐乎呢。
大清早的,这流氓竟然在家啃鸡!而且还选了这么一个花香醉人的地方,一边闻着花香,一边啃着鸡,还挺有情调呢,就是不知在搞什么**情调。
吃个早点都要玩出情调来,耍起流氓来岂不是要花样百出呀。
流氓就是流氓,花样就是多,看着就想吐。
小健哥暗自鄙夷一声。
西门操啃德基
不好意思,说溜嘴了,纠正一下:
西门操啃鸡,啃得十分专注,小健哥二人迈进门槛也没察觉。
还是身后的那只“狼狗”嗅觉灵敏,不用斜眼看就嗅到了生人入室,机警地扭身就是一声犬吠:“什么人这么大胆,不通报一声就闯进来,不想活”
一声泼口就要喷来。
还好,狗眼贼尖,见是大名鼎鼎的临安第一少,及时闭上嘴巴。
狗仗人势的狗奴才,就会张嘴乱叫,要不是看在主人的脸上,本少爷定准一棒子敲断你的狗腿。小健哥暗暗骂道。
“本少来就来去就去,还从来没有哪一只看家犬胆敢朝我叫一声,你是哪一只呀?”狗奴才乱叫乱咬,小健哥一定要回之颜色。
狗奴才领教了,不吠了,眼神里却依旧充满敌意。
“健少想来就来想去就去,自然不用通告,本公子的大门随时向健少大开。”还是西门操会说话,抬头瞥一眼,见是小健哥,见风转舵,这么说着,嘴巴里也不忘再啃一口鸡肉。
这流氓不仅会吃,还会说。
小健哥挤出一抹笑,拱拱手:“操兄,小健又来叨扰了。”
说着,也不客气,踏步便走进屋内。
西门操也不起身,就像见到老朋友般随意,信口便道:“大清早的就出来溜达,健少还没有吃早点吧,不如坐下来一起吃吃鸡。”
这流氓还真懂待客之道,见面就请吃鸡,好像人人都像他似的喜欢吃鸡。就算吃鸡也要分什么货色,起码被流氓啃过的鸡本少爷是绝对不吃的。于是小健哥婉谢一声:“操兄的心意我心领了,鸡虽好吃,不过,大清早吃鸡有害身体健康。我劝操兄还是少吃一点才好,以免吃多了撑着。”
西门操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神采飞舞着道:“你我,同趣之人,同趣之人。”
说着,扬了扬油汪汪的手掌,婬腔淫调道:“随便坐,既然健少不肯赏脸,那就坐在一边旁观,看我吃鸡想来也是一件趣事。”
看着你撑死想来更是一件趣事呀。小健哥暗咒一声,也不客气,寻了桌边一张木椅坐下,静观流氓吃鸡。
西门操一边啃着鸡,一边招呼着客人,两不耽误,只听他道:“健少昨日登门大驾,今日再次大驾,不知又是为何事而来呀?”
登门打架,再次打架?
小爷今日前来就是想和你打一架。小健哥暂时隐藏住架势,不动声色道:“本少打架而来,自然是想,和你操兄交流交流感情。”
西门操一翻三角眼,望了望门外的天空:“今日是变天了吗?从来不进我宅门的健少突然要跟我交流交流感情,这天变得,叫人捉摸不透那块云彩会下雨。”
很快就要下雨了,还是暴风雨呢,你就等着瞧吧。小健哥暗道,脸色像白云一般的纯净,笑嘻嘻道:“正因为本少从来不进你操兄家门,所以才要培养培养感情嘛,操兄就不要瞎捉摸了。今天天气很好,那块云彩也不会下雨啦。”
“除了我这块云彩。”小健哥本来是想补上这么一句的。
暂且搁在肚子里,最后再说出来效果更好。
西门操一双三角眼瞅罢天空云彩,再瞅小健哥,忽觉这小子笑脸还真有点像天空的云彩,阴晴莫辨,难说冷不丁就会泼下雨来。狐疑地审视了两眼,阴着腔,道:“别跟我瞎扯皮,你小子不会没事献殷勤,